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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倒在后面插起话来,苏绝尘不理,只是走到了房间外,望着外面冷清的院子,初秋时节,满院的树都开始枯黄叶子开始掉落,而这麒云山庄的树却是多的有些可怕,那些已经长成的树已经开始遮天蔽日,而秋天来临时掉落满地的黄叶无人去清,走在上面竟是难以言喻的柔软。
“我在想一个心里十分想见却又不敢见的人。”一语出,柳残阳倒是没有多少震惊,也微微叹了口气,叫上了身边的纳兰雪芜:“纳兰公子,外面的事情重要,咱们去看看罢?”纳兰雪芜倒也没追究下去,只是点了点头就跟着柳残阳下了楼去。
苏绝尘站在楼上看着这两个年轻鲜活的生命,他们依旧热血沸腾对这个未知的江湖抱有希望和满满的信心,只是希望他们不会因为这江湖上的争权夺势而和那些小人同流合污。虽然……人们总是败给权与欲。
一时无话。
纳兰雪芜和柳残阳都不是爱说话的人,又是在这种紧张的环境与情况下,两人牵了马便快步赶起路来。
麒云山庄坐落于市井,但却又是这城中数一数二的清幽之地,四周不见住家,而是由大片树木掩映,远处看去就像是树立在林海之中,而这座城四周又全是树林,麒云山庄的庄主纳兰天征以此作为掩护,在树林里设立多处密站,以此来截断任何对于麒云山庄的各种不利人物的去处,麒云山庄可以多年在江湖中作为执牛耳者,也托了这四周环境的福。
说起来,虽然当初纳兰天征算是胜之不武,用并不光彩的方法得到了武林盟主的地位,但是在他做这武林盟主的二十年间,中原武林却从未发生过任何大事,苗疆拜月教二十年都按兵不动,人们都说是纳兰天征有方法镇压拜月教,但是却只有纳兰天征知道,拜月教教主从未更换,还是二十年前的那个苏澈溪,而他又是一个长生不老之人,对于他来说二十年只不过是短短一瞬。
他有的是时间来收服中原,又不在这一二十年。
纳兰雪芜虽然一直并未参与庄中事务,但是父亲纳兰天征也是明里暗里的将麒云山庄的事情都教给了他,对于这城外莫大树林中的各个密站,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纳兰公子。”柳残阳在他前面停下了马,拽住缰绳回过身来。纳兰雪芜见他停了下来,也停下马等待他的下文。“在下对此处不是很熟悉,还望纳兰公子多多照顾,我们要从哪里找起?”纳兰雪芜听罢便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几丝爽朗,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来只是让他带路罢了。他摆摆手:“这些事情柳公子就莫要客气了,你是客,劳烦你来帮我处理这些家事已经我失礼,如今带路这事就交给我罢。”说着纳兰雪芜便又一次抽了马鞭,马慢慢的跑了起来。
第二十章 危险临近
“看起来纳兰公子对此处甚是了解?”柳残阳跟在纳兰雪芜身后,顿觉无聊便找了话题准备解开这无聊的气氛。“在下自小便在此处生活,每日都要走上几次,怎会不熟悉?”柳残阳倒是被纳兰雪芜这一反问问的无话可说,他本是觉得没了话题想要找找话题来聊的,但是却得到这样的答复,任谁都是觉得生气的,但是柳残阳却在他后面甩开了扇子笑了起来,纳兰雪芜有些疑惑的回头去看他,只见柳残阳漂亮的眼睛闪着莫名的光,眼神竟是少有的严肃与冷清。
“纳兰公子,在下斗胆奉劝一句,在这江湖上,太多棱角是会吃亏的。”柳残阳的语气是让纳兰雪芜难以置信的严肃与沧桑,仿佛说这话的并不是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的弱冠少年,而是在这世上活了很多年而又历经沧桑的老人一般的语气。正在纳兰雪芜惊怔与他的语气与说出的话时,却见柳残阳驽马靠近了纳兰雪芜,扇子一合便打在纳兰雪芜的额头上,纳兰雪芜呼痛,柳残阳却笑了起来:“你那种表情,着实该打。”纳兰雪芜倒也没怎么在意,只是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按了按,感觉并没有多痛便又赶起路来。
柳残阳在他身后,只是暗暗的“啧”了一声,却被耳尖的纳兰雪芜听了出来,他没说话,回身看着柳残阳,眼神里竟尽是危险的气息。柳残阳倒是没害怕,只是将一只手抬起做出一个“请”的动作:“我们赶路要紧,毕竟正事为先。”纳兰雪芜听了这句话,没说什么,看着眼前尽是满眼的绿色,身边的人又是一阵惆怅似的叹气起来,纳兰雪芜低声笑着,指了指他左边:“柳公子,看到你左边不远处那个山坡了吗?”柳残阳点头示意看到了,纳兰雪芜才继续道:“那里时第一个密站,也就是距离城内最近的一个密站,也是最后一道防线。”纳兰雪芜的语气听起来竟与平时不同,柳残阳在一旁也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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