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页)
,快乐变成痛苦,而痛苦又化成快乐,没有宣泄的出口,在呼延铁军的一再要求下,胁迫下,他始终没有点头。
铁郎腰不断摆动,一次又一次地在他体内射出欲望的体液,手紧紧地捏着他的身体,那么用力,那么冰冷,那根本不是情人间的情事,明雪衣放在身旁的手不断发抖,紧紧地抓着被衾。
那应该称为强暴,蹂躏,还是折磨?
今早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沾满汁液的身子已被擦试干净,穿上柔软的单衣,但是,枕畔却空无一人,摸上去,只有冰冷坚硬。
脸白如纸,明雪衣伸出颤抖的手,再次摸上身旁的琥珀枕,既冷又硬的触感令他的手抖得更加厉害。
曾经有过的温暖可能只是他的错觉,孤独的生命根本未曾改变过。
只是初秋时节,他却浑身发冷,今早小德子拖着脚,被扶进寝宫时哭着对他说的话,不由得再次浮现脑海。
皇上,皇上。。。。。。那个男人实在太过份了。。。。。。他对皇上根本一点也不好,奴才愚蠢,但是也知道平常人家的恩爱夫妇不是好像他那样的,皇上,他根本。。。。。。别怪奴才乱说话,只是。。。。。。明眼人一看就知,他根本就是在利用皇上。
皇上,奴才求你。。。。。。疏远他吧!这四年来,他把持朝政。。。。。。迫害忠良,他图谋不轨呀!皇上。。。。。。皇上!
想到这里,明雪衣忽然勾起唇角吃吃地笑起来。
铁郎的心思已经如此明显吗?连一个奴才都看出来了。只有他。。。。。。只有他这个笨蛋。。。。。。
苦涩地笑着,眼泪却忍不住滑落,不一会已泪流满面,用手背去抹,怎么也抹不干抹不去。
即使知道自已只是他利用来掌握权力的阶梯,即使知道被爱可能只是错觉,他依然愿意用一切方法去留住一瞬的温暖与安心。
四年,只是短短四年就已经到极限了,铁郎,铁郎。。。。。。已经没有耐性了,厌倦了吗?即使只是再多一天,再多一个月也不可以吗?
从来没有人抱过他,没有人会亲他,抬头,低头,都是寂寂寞寞的宫殿,尔虞我诈的世人。铁郎是第一个走进他心中的人,本来一片荒芜的天地,因为铁郎的出现首次知道渴望。
那时候,他不知道为什么只一眼间,就对铁狼动心,现在他知道了,在铁郎体内流着他从不拥有的一切,动力、欲望、野心。。。。。。
铁郎身上的所有,填补他的空虚,他喜欢铁郎有力的臂膀,结实的胸膛,熠熠而野心勃勃的双眼。那不单止是爱,更是祟拜,敬畏。
茫然地看着床顶,明雪衣缓缓地合上泪眼,在心中喃喃自语。
铁郎不用再迫我了,我曾经答应过会顺从你的一切愿望,既然你想要,那就给你吧!
睁眼,掀起床帏,明雪衣张开被咬得出血的唇瓣,轻声地对侍候在旁的小太监说:「文房四宝侍候。」
*****
大步走进华丽的寝宫,穿过屏风,看着斜倚床上出神的人儿,呼延铁军肃然的神色稍霁。
「衣衣,已经醒了?」走过去,坐在床沿,看着明雪衣比平日苍白的脸蛋,还有明显哭过的红眼,呼延铁军心中微感不安,干咳一声后说:「身子痛吗?我拿药来了。」
明雪衣摇头:「不痛。」
他没有转头看向呼延铁军,声音也淡淡地,没有起伏,少见的冷淡反应令呼延铁军微感无措,抱着他的肩头,柔声说:「在生气吗?我也知道昨天太过份了,是我错,别放在心上。」
明雪衣再次摇头,绷紧的四肢放软,将身子依进他怀里,轻声说:「铁郎,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呼延铁军勾起唇,拍一拍他的头:「傻瓜,为什么不可以?问吧!」
在他怀中咬一咬唇,明雪衣问「你爱我吗?」
呼延铁军想也不想便答:「当然!」
听罢,明雪衣仰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双眼,再问:「比爱任何事物更爱?」
过份明亮的眸子,令呼延铁军不上自由自主地产生出回避的冲动,但不消片刻,他已沉着下来,抿着嘴,点一点头。
看着他头点下去,明雪衣笑了,笑容绝美,清澈像水晶。
「那么。。。。。。这个给你。」探手,自枕后拿出新拟的圣旨,笑着交到呼延铁军手中。
接过,展开细手,呼延铁军一阵狂喜,但立刻便定下神来,扬目看向明雪衣:「为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