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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再一次的昏厥,他彷佛在也承受不了痛似的,无法清醒过来了。
卡特王动动手臂,底下的人在也没有反应了,他似乎放弃了,于是,便把折腾人的手臂从燕的体中给抽出,血也从中流出,向不会停止一番,缓缓的流出来。
拿起衣衫简便的围住自己,然后命下人收拾残局,离开了寝宫。
22
这里,是金碧辉煌的监牢,囚禁了无数孤苦的灵魂。
在这个寂寞的寝宫,燕品尝了各种滋味,他连自己是谁的替代品都不知道,他连那个人的面容都不知道,这里的人连他的名字都不敢开口,唯一那个唯我独尊的王啊!
只有王在偶尔临幸于他时,他才会听到那陌生的字眼,那个不知名的人的名字。
夜……是夜晚的夜?
还是叶子的叶?
燕趴在床头,他光裸的身体,只因为一个原因,卡特王不准他穿衣服,只为了他方便和他性交。
无聊的他,脑袋一直在胡思乱想,王的出现是难得的,而他只能呆在王所安排的地方,安分的等他到来,这种子日过了多久呢?
久到他都忘了,忘了他来的时间,忘了他呆在这里多久,忘了他的第一次,忘了……忘了很多很多。
燕两眼发愣的看着前方,却也没有看尽任何东西。
他的第一次,是残忍的性交却没有爱,他的第一次,几乎将床给染上鲜艳的红血,很痛。
那才是他刚刚体会到王的残酷地开始,随后的到来,每次都是痛苦的性交,像要将他撕碎的痛楚不断侵袭他、折辱他般的没有任何尊严。
「喀咚、喀咚……。」
燕一阵慌张,他知道等等又有他好受了,那是王的脚步声,带着沉重与沉稳的步伐般,缓慢却有步调的走了过来。
卡特王一看到燕,就为他的神经紧绷感到好笑,不自觉的勾起好看的唇角,「怕我?」
燕低着头,不敢承认和否认,只是将头部不断压低,想甩开男人的视线一样。
卡特王无所谓的看着他的恐惧,然后一把将他从床上拉起,将他放到桌上让他趴着,让他的臀部刚好在自己的腰间,王就就像野兽一样,压着他、欺近他,掀开了自己的下袍,掏出里面的巨大性器,对准燕的臀部之中,板开两瓣雪白的臀部,将挺起的性器给挤压向前,运用自己的腰身蛮力,硕大的性器高胀的想进到里面狠狠抽动一番,于是便把淌出些许白液的液体画在身下的人后庭之外,后穴口似乎开始狼狈的呼吸起来,一张一合的引起男人的冲动,那是最原始的冲动。
突然地,卡特王将性器给横冲直撞而入,那强烈的撞击,让燕无法负荷,直到男人开始晃动腰身,在他体内激情律动后,燕的神经已经跟着虚渺了。
鸟儿,回来了。
鸟儿,被人给带回来了,只是原本黑蓝色的发丝,竟然……发白了。
卡特王一手促成的,那红眼珠也变的毫无光彩与生机,虽然变成了那样,卡特王却一点也不在意与内疚,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亏欠过他什么。
对!一切都是这奴隶自找的,都是这个奴想要离开他,他不过让他体会外界险恶,所以,他这个尊贵的王一点都没错,他甚至觉得夜颜应该要感激他,让他了解这个残酷的世界,是充斥着黑暗的、诡谲多变的、残暴与无可救药的人们,这是弱者和强者的写照,因为他是尊贵无比的王者---卡特王,卡特.德斯王!!
这若是一种预谋,彷佛是当夜颜要逃离卡特王的那一刻起,他选择了商人的商船,而不是回到卡特王的身边,囚禁他的王身边;又或者是在他扮成女子那一刻起,卡特王就想来一趟你逃我追的游戏,猎人游戏;还是从夜颜身上掠夺几次后,觉得新鲜感不够所求,想来个特别的阴谋;又譬如夜颜第一次的处子之身被他所夺后,卡特王就想来场游戏,想要看看结果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呢?
事实证明,卡特王却实深谋远虑很多,他确实得到了某种快乐,前所未有的欢愉,那是他的众妃子所不能给的感受,即使他有了几个正统儿女、正室、正妃,以及王者之位,好似都没有这场戏那般特殊,那样的掠夺感,抢夺别人的人生,就像是上天特别赐给他的最好地游戏,这确实让他觉得很有趣,他的对象的确也是好对象,竟让他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种足以让他能够牵动呼吸的笑声,那种快乐真的无法形容,因为他确确实实的掌握了一个人的生存权。
夜颜!
你宛如夜晚的月光多赐给我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