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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天齐伸手接住了他,一挥手把叶静推向了一边,猛然抽出手指,把他大力扔在床上,脊背上传来的痛楚尚未得到缓解,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一闪而去有一闪而回。
小梦子睁开眼看着手持烛台的项天齐,心中既兴奋又恐惧,在宫中多年,他即便是未经人事却看过太多太多,自然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苍白的唇边漾起一抹满足的微笑,睁大眼睛看着一滴一滴红色的蜡油地在自己的腹上胸间,灼烧般的痛楚过后便是不可抑制的快感。
一脸邪魅笑意的项天齐眼底涌动着微不可察的冷意,心中嗜血冷哼:既然都如此渴望朕的爱抚,那朕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几天下不了床,看你们能得意多久。
蜡油过后,紧接着就是一阵鞭打,而后是匕首割肉,殷红与雪白搭配在一起妖艳的绝丽,项天齐毫不客气的划伤了小梦子全身上下所有敏感的位置以及云雨容易触碰到的位置,包括胸上红点和小腹部。
鲜红的血从几乎布满了全身的伤口处滢滢流出,几乎染红了小梦子全身以及身下那床明黄色的床单,此时,小梦子已然奄奄一息。项天齐翻身压在小梦子的身上,手伸入他的身下,托起他的上半身,狠狠地在睡穴上按下。
项天齐起身看着床上躺着的两人,冷冷一笑,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守在外面的值班太监,警惕的看着外面,却没有注意从寝殿中一个黑影如风般的疾飞而过。
项天齐一路疾行,巧妙的躲过了巡逻的侍卫,来到了白音被软禁的“梧桐居”,猫身在黑色的阴影中,暗自勘察着或明或暗的守卫,心中苦涩一笑:原来是为了防备别人意图不轨,不想如今连自己也被防备了,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若是之前不如此自作主张,若是之前思虑的周密一点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明明是了解那个人的性格的,却仍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难道忘了那个人三年后的再见送自己的礼物却是六具尸体吗?
项天齐敛了敛思绪,瞅准一个空当儿施展轻功,身影一闪便进了梧桐居的小阁楼上。他堪堪把住小阁楼的窗沿,轻轻的推开窗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下阁楼里一片黑暗,只有窗子里微微透出几分月光,柔柔倾洒在床榻上趴着的男子身上,方能看到几分情况。
床榻之上的男子脸色比之往日更苍白了几分,纤秀的眉紧紧撇着,和惨白紧抿着的唇交相呼应,无一不在诉说着主人的痛苦。项天齐更走进几分,看到白音一头长发一半披散在床沿一半垂落在床榻边,身上仅穿着一身单薄地里衣,锦被被搁置在一旁,并没有盖上。他不自觉的伸出手来扯过一边的锦被,轻柔的盖在白音的身上。
不想只是这样轻柔的一个举动,却引来了白音眉头更加撇紧了几分。项天齐怜惜地看着床榻上虚弱苍白的男子,突然想到“弱不胜衣”一词,他一直都觉得这个词言过其实了,却不想今日经验亲眼见了一次类似的“弱不胜被”。如此一想,项天齐心中越发的不是滋味,想想他们从出事那天起自己就没有好好的对待过他,心中不禁愧疚起来,但更多的却是疼惜。
一开始接触是怕他、惧他、利用他,而后是觉得有几分意思便收了他,再后来是贪恋他身上的温暖,喜欢他的妩媚、别具风情。即便是到了现在,明白自己已经爱上了他却还是连保护他都做不到,这个皇帝可真是做的窝囊至极。
项天齐不禁有些悲从中来,低眸静静地看着床榻上的男子,他始终想不明白,这样一个自己他为何可以如此倾心相待?
项天齐知道自己不曾给予他任何快乐、关怀,唯一的便是这深宫高院中行在剑刃之上的荣华富贵,可偏偏项天齐知道这一切不是床榻之上的人儿想要的,如果他想要便是不在这皇宫之中也可荣华富贵、飞黄腾达。项天齐一直都知道这个人有那个能力,可是他却偏偏心甘情愿的守在自己身边,做一个被人瞧不起的男妃。
是……爱吗?其实自己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吧。
项天齐猛然仰头看着窗外明亮的月亮朦胧不已,唇边渐渐绽放起一抹哀伤却甜蜜的微笑,他低下头轻轻抚摩着男子如墨般地长发,喃喃自语,“音儿,项天齐得你如此情深,定然永不相负。音儿、音儿,音儿……永远都不要背叛我,永远都不要。总有一天我会不必再如此委曲求全,总有一天我会牵着你走向这个世界的最顶端,音儿、音儿……”
项天齐转过身去脱去身上的外衣,他没有看到的是转过身后,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