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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的翘臀。不经意间回眸,项天齐看到白音脸上生出两朵可疑地红晕,邪邪一笑,手上用了些力道捏了捏那个手感极好的部位,然后顺着后方沟壑滑了出来。
白音旧伤本来就没有好利索,有些吃痛的抿了抿嘴,转过头来怒瞪着项天齐,本是有几分威严的神情,在那两坨红云的衬托下可谓是媚态横生,醉了项天齐一刻本就蠢蠢欲动的心。
项天齐在这个方面一向都是说做就做的人,一翻身压在了美人儿的身上,而后翻了身,怜香惜玉的让美人儿压在自己的身上,以免触碰到伤处。虽然项天齐有这个心思,可终究是某个地方太不给力了,这段时间为了摆脱那两个人总是过度使用,这会儿在关键时刻怎么也起不来了,不禁有些欲哭无泪。努力努力,再努力……总归是有那么点成效,可是好柔弱啊,好像风一吹就倒似地……
白音像是要验证项天齐心中的猜想一般,伸出一根手指按了按,就这么下去了。项天齐意见窘迫,闹个了大红脸,不禁想找个地缝转进去,在所爱的人面前竟然不行了,这件事一定会成为阴影的,耻辱,绝对的耻辱!
白音把手探入项天齐的衣衫中,上下滑动,最后落在那软塌塌的一团肉上,来回摩挲玩弄,似真似假的说道,“这个东西不知道多少人用过,音儿还真是有些嫌脏呢。”
听了白音似撒娇似赌气的话,项天齐哭笑不得,不知道作何反应,半天方才接口,反问道,“那音儿说怎么办才好?”
白音撇了撇嘴,妩媚一笑,仿佛万花齐放芳香迷人,项天齐毫不犹豫的迷失在了其中,却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如遭重击的几个字。
“里面最干净。”
☆、六十一章旧伤 (2338字)
听了白音的话,项天齐并没有像白音想象中的那样或佯怒或抗拒,而是呆愣住了,竟然有种灵魂被抽离般的错觉,这让白音相当不解,外加疼惜。正待白音要询问,项天齐垂下了眼睫毛,遮挡住了眼中翻滚的情绪。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白音努力的压抑住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项天齐的脸颊,状似无意的问道,“是谁?”
项天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眼看到白音那张看似平静无波的眸子,有几分释然的笑了,他并没有回答白银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还记得我说过想要告诉你一些事情吗?”
白音怔了怔,他自是记得项天齐说过的话,不只是这件事,哪怕是更小的事儿,他都记得,过了好一会儿点头应道,“我当然记得,齐儿所说的每一句话。”
那声“齐儿”项天齐并没有注意到称呼转换的不同,而白音确实在心里猛然惊了一下,心中不禁有些惶惶忽忽的,别人不知道,白银自己心中却相当清楚这个称呼的含义。“项儿”是姓氏,是两个人的统一代称,而“齐儿”却只是指眼前这个人,一字之差相隔万里,在心中就更是不同了。白音蓦然明白自己已经抛弃了前世的陈年往事,而融入今世的爱了,这份爱再与旧情无关,更不会再隔着时间的隔膜。
听了白音的回答,项天齐并不发表意见,只是微微一笑作为应对。若是放在以前,项天齐必然会持着怀疑的态度,因为这般近乎哄骗的甜言蜜语根本无法取得他的信任,更不用说是听在心中,而这一次他竟然接受了这个说法,虽然并没有当真,却是听在了心中,不由觉得心中涌动着绵绵的暖意。
“音儿,我跟你讲个故事可好?”
白音迎上项天齐那双蒙上盈盈水雾地黑眸,心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是疼痛、是怜惜,更是恐惧,因为他担心,担心他所说的心伤与自己有关,若是如此,那该如何是好。想到此处,白音并没有立即作答,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思绪挣扎中。而项天齐此时只是想找一个人倾诉,而这个人是自己所信任的人,向来是不会拒绝倾听的,也就没有等白音回答,自顾的说开了。
“呵呵……那真是一场噩梦,这件事要从先皇时期,五年前说起。那时候我还只是个和傀儡一般无二的太子,父皇子嗣稀薄,只有我和大哥两个儿子……终于我杀了那个男人,可是我活下来的原因竟然是一个男人看起来相似替身的怜悯,多可笑,又可悲。
夺回皇位那年我十四岁,几乎没有亲信之人,能够让我登上那个位置的不是能力,而是我这一身项家的血液,那时候年少即便是有些能力却又怎么及得上那群可以在战火中保住生命与实力的老狐狸,反抗过、疯过闹过,可是每次都以生命为代价而终结,最后终于学乖了,也任命了。
自从登记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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