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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朕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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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的寝宫里有沐浴用的房间,面对可容纳七、八个人同时沐浴的水池,恐惧爬上岳冬的脸。他本能的退缩着身体,却因为赝品紧抓住他的胳膊让他无法离开浴室。
“不要……”岳冬眼见皇帝要把他扯进浴池,挣扎的更厉害。
赝品可没有耐性安抚岳冬的恐慌,手上一用力把他甩到浴池里。浴池的水并不深,站起来也就到腰部,可这也足以让岳冬惊惧的往岸上爬。赝品见他要爬上浴池,就跳下水,扯住岳冬的头发把他按回水里。
人在恐惧的时候不是瘫软无力,就是力大惊人。岳冬拼尽全力死命的挣扎惹来赝品的厌烦,于是赝品用脚踩住岳冬的后腰,把他踏在池底,并往池中滴了一滴自己的血。池水融入赝品的血后活了起来,如有生命一般撕碎岳冬的衣服将他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
被踩在水底的岳冬早就因恐水症失去理智,哪还注意的到水的变化。四肢在池底死命的乱撑,却怎么也撑不起后腰那压着他有如泰山的重物。挥之不去的窒息感让他神志不清,就连什么时候离开水底可以呼吸了他都未察觉,直到十几个巴掌扇到脸上他才清醒。
摸着红肿的双颊,岳冬终于看清自己现在是在皇帝的龙床上。自己赤身散发,微微潮湿的发贴在他脸上,显得岳冬更加狼狈,可怜。
赝品在确认岳冬清醒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下半身的衣服是湿的。
岳冬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以前的自己勉为其难的接受皇帝的宠爱,那是应为他觉得皇帝是喜欢自己的,对方又对自己有恩。可现在……因为玉柔、因为孩子,他已经失去反抗的底气,只能任人鱼肉。
岳冬自觉穷途末路没的选择,他认命的被皇帝拉过身体,闭上眼等待那曾经无数次做过的事。绝望中,他感到他的双手正被对方用布条似的东西捆起来。躺在床上的岳冬猛然张开眼,果然他看到皇帝正用腰带绑他的双手。
“皇上!”岳冬忍不住的挣了起来。
“你敢反抗?”赝品顿住手上的动作。
“不是的,臣愿意服侍皇上,皇上不用这么做。”
赝品冷笑着看了眼岳冬,“你以为那样就可以维护你的自尊,就可以让你觉得是和朕处在平等地位。”
岳冬骤然一惊,张着口说不出话。好可怕的人!不但看穿他心思,还残忍的将他那所剩无几的小小尊严磋个粉碎。岳冬心灰意冷的闭起双眼,不再挣扎任凭对方将他的双手捆在床头的栏杆上。任何挣扎反抗只会让他更难堪,他只能闭紧双眼不去看这个残酷的世界。可就连这点小小的愿望对方都不让他实现。
“睁开眼睛!” 赝品冷冷的命令着。
岳冬没有睁眼,只是因话哆嗦了一下。他眼已含泪,睁开必定流出,他不想让那人看到自己软弱的样子。
“你要是不看着‘下面’的事,朕就让妃子们来观赏。”
“不!”岳冬惊恐的睁开眼,泪水失去眼皮的包裹顺着眼角滑落。
赝品很满意岳冬的反应,摸了摸他已经复原的脸,开始揉搓他的身体。赝品原本没想欺负他,他召岳冬来只想单纯的温存一下。‘主人’给他的承诺让他这段时间心情激荡,可履行的时效期太长,赝品有些按奈不住。既然天鹅肉暂时吃不到,拿只鸭子来解解馋总是可以的。‘主人’把岳冬送给他,不就是用来做替身的吗。赝品把岳冬的孩子放在地上是要警告他,让他老实点免得坏了他的性质。可他没想到岳冬的恐水症那么厉害,一场沐浴下来还是让赝品有些不悦。当看到岳冬缩在床上隐忍厌恶他的样子就更加不高兴。不过是个替身,千人骑万人上的身子,要不是他体内有‘主人’的部分,他才不会再碰这具肮脏的身体——当然岳冬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脏了,就算如此以赝品身为皇帝的身份,肯临幸他这个大逆不道的罪人,他就应该抱着感恩的心来赎罪。可现在呢……所以他要羞辱他,以示惩罚。
没有温柔的前奏,直接贯穿岳冬的身体,亲吻与抚摸也是带着折磨的狠劲。反正他们已经撕破脸了,他也不需要在对他假意的温柔。
好痛!岳冬咬牙忍着下 身撕裂般的疼痛,不敢出声,全身都在皇帝粗暴的动作下摇摆。除去地牢里的刑囚,岳冬还是第一次因为与皇帝作这种事下面而受伤,出血。
好痛!痛的他直冒冷汗。地牢之事前后皇帝对他的态度派若两人,之前是柔情,之后是残酷。人真是可怕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