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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并未多考虑,接过来一饮而尽。
柳春见雷丰瑜喝了酒,宛如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一般,长长的呼出口气,抱起窗口落着的那只大鹰,欢欢喜喜的出门而去。
“喂,你要去哪里?”雷丰瑜想拉住他,却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柳春前脚走了,另一个人后脚进来了,房门在他身后紧紧关上,雷丰瑜想要抬头看看来的是谁,更想知道这屋里出了这样的事,本该守在屋外的骆子长怎么没有反应。但身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连抬头都做不到,只看到一双宝蓝缎子面的便鞋和一片白色的衣角。
雷丰瑜心知自己是中了麻醉药之类的东西了,他此时也不再急于挣扎,而是暗暗积蓄内力,尝试着将这股药力缓缓聚拢一处压制下来。
但此时,一只苍白的略显瘦肖的手却伸了过来,摸上了他的脸,温热的指尖缓缓掠过他的眉梢眼角,一股洁净淡雅的芬芳从他的手上、身上,传到了雷丰瑜的鼻端,“我们又见面了。”对方的声音温柔亲切,却带着某种感伤,如泣如诉。
“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内心描写会不会太多了,大家看着有没觉得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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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
“你是谁?”雷丰瑜问道。
“来小官馆的自然是嫖客。”对方答道。
“嫖客找小官居然要用迷药的?”雷丰瑜冷哼一声。
“大爷我就喜欢这个调调。”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低声轻笑了起来。笑罢,将雷丰瑜连拖带抱的弄上了床,然后动手开始解他的衣服。
“住手。”雷丰瑜怒喝道。
“别急,别急。”对方拍了拍他的脸颊,“大爷我很温柔,也有的是银子,保准让你满意。”
“我不是小官。”雷丰瑜咬牙,这辈子没这么糗过。
“你不是小官,莫非是皇帝不成。”对方调侃着,手下不停,雷丰瑜很快已经是赤条条一丝都不挂了。
雷丰瑜不再说话,屏住一口气,让内息在体内凝聚,那人接着把自己的衣服也脱掉,从后面环抱住雷丰瑜,将自己的脸颊贴在怀中人背脊上,之后就久久再未有进一步动作。
不知为何,对方的‘老实’让雷丰瑜心里反而生出种奇怪的感觉,那感觉似乎可以称之为失落。“怎么了,嫖客大爷,莫不是有心无力?”
“呵呵,正是有心无力呢。“对方居然供认不讳,然后似乎是叹息了一声,缓缓道来,“爱情这东西呀,便是世间最厉害的毒品,一旦沾染上了,纵使花多大力气,想戒掉,想忘掉,在经年累月中,用尽办法去忽略它,去埋没它,有时候甚至连自己都觉得已经成功的戒掉了它,然而却经不起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它就会重新滋生蔓延,当真是让人无能为力。”
雷丰瑜的内息此时运走正畅,只需再多一分坚持就能冲破阻碍,还他自由,但对方这句话却宛如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拨乱了他的心弦,内息也一路懈怠了下来,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力气立时消散,半晌努力功亏一篑。
长叹一声,问道:“你有爱,求而不得?”
对方爽快的承认道:“正是,苦求半生,奈何情深缘浅。”
雷丰瑜闻言也牵起了自己的心事,“有情深,有情求,也算是好的,我心中的情事如梦如幻,似真似假,若有还无,抓不着摸不到,说不清道不明,让我于迷雾中深陷,于恍惚中纠缠。”他从不曾与人说出过的苦楚,在这一刻对着这陌生人缓缓倾诉,“我常想,若能让我看一眼他的面容,只一眼,我也许便能真的放下了。”
背后是一阵沉默,然后一双手轻轻的扳转了雷丰瑜的身体,“那么现在看吧。”
“我看你又有何用?”雷丰瑜轻笑着,闭上眼睛没有看对方的脸。敢给皇帝下药,然后意图不轨,这是要抄家灭族的大罪,雷丰瑜不想杀他,所以不看为好。
“是呀,看了又有何用。”轻声呢喃似的低语中,一条锦缎的帕子蒙住了雷丰瑜的眼睛,一片温润馨香的唇缓缓吻上了雷丰瑜的唇……
*****
月夜中,屋脊上,骆子长和浅野十四郎并肩坐着。骆子长喝了一口坛子里的酒,递给浅野十四郎,“今天真是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
浅野十四郎抹了抹唇边的一丝血迹,接过酒坛子也大大的喝了两口,“我素来喜欢这杯中物,但没有好酒伴,便是世间最好的酒也索然无味了。”
骆子长看了看自己肩头的一道剑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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