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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麽时候开始的呢?」笑意倒映在慕容留白眼底,他眉梢眼角都挂著喜悦。
费清吟思索道:「不知道,也许是四年前吧,只是那时候我不会往这方面想,那次分开以後,我偶尔会梦到你,我很少做梦的。你算是在我梦里出现最多的人了。」
慕容留白笑逐颜开,原来他不是单恋,还有什麽比两情相悦更让他高兴的事呢?他仰望费清吟那张「丑脸」,奇怪,为什麽清吟脸上疙疙瘩瘩他也还是觉得好看呢?
费清吟称病不去早朝,太子下午就派了太医来为他诊治。
奉墨禀报後慕容留白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张丑脸,费清吟道:「小病而已,已经请过大夫了,不敢有劳太医,你请太医喝个茶吃个点心,我身体不方便,就不亲自去招呼他了。」
「笑,你笑什麽笑?」费清吟见慕容留白笑得像个小狐狸,便压住他身子扣住他的腰,作势要搔他痒。
慕容留白扭动著身子逃避,突然听费清吟压抑地呻吟一声,低沈地道:「别动。」
费清吟身子紧绷,面色泛红,慕容留白也算过来人,立即知道是什麽原因,果然不敢动了。
过了半响,等费清吟平复了躁动的欲望,慕容留白拂著他额发轻声问:「太子一片好心,你这样拂逆他,不怕他生气吗?」
费清吟笑容微敛,坐起身道:「他有点小孩子脾气,我给他一块糖,他就会想要更多,不如一点不给,让他趁早死心。」
「你一点也不喜欢他吗?」慕容留白问,!无试探之意,纯粹是好奇,被那样一个地位崇高的人爱著,至少虚荣心能得到满足吧?
费清吟摇头:「喜欢他那种地位的人实在太难了,我要的爱情是一种平等,我无法接受见了面要行礼参拜的爱人,也不愿意和别人分享爱人,所以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与他是不可能的。」
原来这就是宝宝所转述的平等,是他淘汰太子的原因。
慕容留白叹口气:「看来太子也挺可怜的,可以得到天下,却得不到自己喜欢的人。」
「咦,你挺同情他的嘛。」费清吟捧著他的脸,「我喜欢他你可怎麽办?」
慕容留白眨眨眼:「爱慕我的人可以从慕容山庄的前门排到後面,我有很多选择。」
费清吟笑了:「看来我得给你烙上专属我的印记。」
於是慕容留白脖子颈子上开满了「红梅」,他也无法出门见人了。
费清吟的脸第二天晚上便恢复了,慕容留白有些遗憾,他一恢复就不会老呆在家里。这两天考虑过他们的未来,他才十六岁,有很多想做的事没做,不可能老是呆在这里等费清吟每天下朝回家;而费清吟,他是太子极为倚重的人,太子绝不可能让他离开,而且,只怕清吟也不会愿意跟他走,他的心思不会在山水上。他已经预想到他们要过聚少离多的日子,所以他更要珍惜眼前的美好时光。
这两晚他们都睡在一起,但因为慕容留白身上有伤,费清吟便搂著他入眠,只是亲吻爱抚,!未做到最後,慕容留白失望的同时又松了口气,他既想与费清吟融为一体,又害怕再受一次那种宛如被劈成两半的痛楚。
费清吟的脸皮恢复了以往的光滑白晰,慕容留白手掌贴上去轻轻抚摸著,叹口气道:「怎麽就突然长了那麽多红点,又突然消失了呢?」
原来宝宝没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他,费清吟温热的手掌贴上他的,无奈道:「因为宝宝配错了药。」
「配错了药?」慕容留白诧异地看著他,「你吃的不是春药吗?」
他原本以为清吟对春药敏感才会如此,就好像他有个朋友喝了酒身上就会生出一块块樱桃一样的斑点一样,谁知竟是宝宝做了件乌龙事。
费清吟略显尴尬道:「嗯,算是吧,不过药性大打折扣了,如果进来的人不是你,就不会出什麽事,我说过,我想那麽做很久了。」
慕容留白觉得掌下的脸皮有些发烫,这人居然会害羞呢。
他分神的瞬间,费清吟已经搂著他的腰一翻身,将他压住,低声道:「我现在也想。」
慕容留白瑟缩了下,费清吟柔声道:「乖,别怕,这次不会很疼的。」
费清吟的吻绵柔细雨般落在慕容留白颈上,而他温热的手指激烈地在慕容留白最敏感的地方流连爱抚,让他颤抖呻吟。
衣物像飘零的花瓣般落在地下,床上的两人赤裸相对,慕容留白在费清吟的爱抚下完全敞开身体,任由他的吻落在自己大腿内侧,当他含住他腿间的挺拔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