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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啊” 叶添笑僵在脸上,转向王九,“你做什么勾当了?”
还未等王九回答,便听在门口的舒璎喊了一声。
“接着。”
玉镯子从门口飞到了叶添怀里。
叶添躬身捧接,可惜脚下不稳,又使其掉在了地上,那样金贵的一个宝物,竟然生生断成两截。
舒璎福了一福道:“对不住两位大人,舒璎下次记着了,以后再恼,递东西也该是用走的。”
叶添额头涔汗,“对不住了,王兄。”
王九捡起镯子,欲哭无泪。
“娘啊!”
12、被劫 。。。
招抚事宜交与许永已有数日,却无半点消息。
靖贼盘踞之地离晋安也不过几百里,掐指一算,也该到了得信儿的日子,夏念白心里记挂着,抽出功夫去问许永,却得了个对方尚未回复的话。
夏念白觉得蹊跷。
想那群贼寇虽盘踞大平东南一隅数载,但是灵州那地方山穷水恶,颗粒不产,几万人靠抢夺维系生活,日子理应过的不富足。能与大平通商这等大好的机会,本应是求之不得,岂有置之不睬的道理。
许永似乎早看透了夏念白的心思,“总督有所不知,下官起初也觉得意外,便差人打听,这不是刚得了探子来报嘛,说那匪寇首领阎立平日里身体就欠佳,这回更是染了顽疾,昏迷不醒,招抚事宜,也因无人定夺而暂时搁置了。”
叶添闻声笑道:“这阎大王,还真要见阎王了。”
许永道:“可不就是,这样一来,咱们也不必火烧眉毛似的赶了。”
叶添悠然道:“阎王见阎王也未必是件好事,丧葬经费,怕还是要从这东南一带的百姓身上出。”
许永道:“下官倒是听说,这阎王的堂弟阎雄是长江后浪,大有取代之势,怕是这时候正忙着阴谋篡权,无暇翻山越岭来抢劫吧。”
夏念白音色平缓:“怪不得,近些日子晋周两省难得的太平。”
叶添笑意恬淡,“总督理当未雨绸缪,拖得久了,朝廷上那些个言官可等不了。”
夏念白心头一沉。
自己倒不是怕朝上言官无情,只怕是世事如棋局局新。
许永抬眼看了眼夏念白,不经意的岔开话题,“下官还听说,阎雄前些日子第一次领兵便打了胜仗,眼下在灵州声势正旺,又恰逢阎立病重,‘江山’易主,招抚这事若是急了,就怕那边仓促了事,岂不可惜。”
叶添听许永此番言论,思索半晌,心里越发的清楚了。
之前光以为许永不过是那逢迎拍马之辈,如此看来,却也是一个大智若愚。
只是这智,怕不是为善所用。
见叶添含笑不语,许永反倒些许惊悸,又缓声道:“话虽如此,凡事还需总督定夺。”
夏念白心头一阵迷乱。
之前倒是知道与自己对战的是阎雄,但是阎雄再是料事入神,也不至于连自己用兵之道也猜的分毫不差。
叶添忽然懒懒的抻了腰,面容倦怠:“这天越来越热,叫人好不困乏。”
夏念白淡淡道:“也好,你们先下去,容我先想想。”
许永见状起身行礼:“既然如此,那下官先告退了。”
见叶添仰在椅子上,又招呼了一下:“叶参军,怎么又不走了?”
叶添打着呵欠起身,给夏念白福了一福,便跟着许永转身出门。
待许永上了官轿后,又立刻来了精神,一路碎步,忙着折回思补堂。
却说这晌午时刻,风也不见一丝,叶添满头大汗的进了屋,正瞧见夏念白还呆在里面,脸上没什么神色,只是一味的平淡。
“你怎么又回来了。”
“念白,我话还未说完。”
“方才怎么不说。”
叶添拿了夏念白未喝完的水盏灌了一口,“方才自然是懒得与人争辩。”
又顺顺气道,“许永这个人,别有居心,你要小心。”
“此话怎讲。”
“以前光见他左右逢源,以为他不过是个老官场罢了。现在想想,他为官多年,辖多事之地又毫无功绩,如此竟常年不倒,想必不仅仅是一个‘逢迎’就能支撑住的。若无靠山,也该是个人精儿。”叶添道。
“眼下他深知此事关系利弊,却又主张拖延,将这样违背常规的事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且不论他目的所在,但是拖延对你不利,他定不是站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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