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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喝光了也行?”剑自鸣笑了:“那里存的酒不少,而且,老板娘是个妙人。如果她连这等事都应付不来,我也没必要用她。”
曲放忧一直盯着他的脸,见到他这次的笑容,猛地凑近了,却一直等他说完话才抓了他的下巴,看似调戏却极为认真地说:“你这样笑起来才好看。我猜,你喜欢女人。”
剑自鸣僵住了。曲放忧从他深黑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无错,接着,他覆上他的唇。剑自鸣反应不及。曲放忧的舌头在他嘴里极不安分地挑逗。略微粗糙的味蕾执拗地舔压搔刮粘膜。不多久,剑自鸣感到后颈部一阵发麻,同时,腰软得使不上力。
曲放忧立即抱紧了他,见他没有反对,干脆将人打横抱起来,便往外走边说:“我不喜欢在死人堆里睡觉。”说着,便要点剑自鸣的穴。
剑自鸣的腰仍软着,不只是腰,他发现自己的胳膊和腿都是软的,酸酸地发麻,全然无力自保。曲放忧的手指已经点到。剑自鸣心中一急,不自觉地脱口而出:“别……”
曲放忧应声停手,抱紧了他,说:“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冷的。”
两人已经出了客栈。因为天早已经黑透了,街上没有行人。剑自鸣的手脚恢复了一点力气,就说:“放手。”
曲放忧两只手抱着他,听他这么说,一边叨念:“这么快?你没硬吗?”一边用脸去蹭他的□。
剑自鸣的脸立即火辣辣地热起来。他略微一挣,就从曲放忧怀里滑出去,理了理衣服,说:“我们赶路。”
曲放忧见状,解下腰间的酒葫芦,丢给他,说:“喝一口。”
剑自鸣握着葫芦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不多久,泛白的指尖就再次冻得疼了。他看着曲放忧,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却也明白他不会把他怎么样。
不过是喝一口酒。
剑自鸣拔开葫芦盖,仰头灌了一口。他的动作很快。曲放忧阻止不及,却仍心疼地大叫:“少喝点儿!”
剑自鸣清楚:曲放忧心疼的只有酒。这次的酒,入口甘醇,口感醇厚,香气浓郁。剑自鸣喝了,不觉得不适。他把酒葫芦还给曲放忧,自己上了马车。
曲放忧颠了颠葫芦,大致了解了剑自鸣喝了多少酒,然后跳上马车,赶起马来。
不多久,马车离开了小镇。曲放忧选了片小树林,栓好马,进入车厢。
车外月朗星稀。车内的光线极暗。
剑自鸣软软地靠在车厢壁上,双目紧闭,面颊泛红,呼吸略重。曲放忧把他拉进自己怀里,才确定——他睡着了。
曲放忧抱着剑自鸣,感觉到他的脸颊都是冷的。他以内力让他温暖起来。剑自鸣往他怀里蹭了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曲放忧想到了窝在炉子边上睡觉的猫。只不过,能享受暖炉的猫都是家养的,又肥又壮。剑自鸣太瘦了。曲放忧已经发觉,自己每次离开,再见时总能看出他又瘦了。不论他体质如何,就这样不停地瘦下去,便不会长寿。
“你得多吃点东西。”曲放忧不自觉地说出了口。他的气息直接吐在剑自鸣的耳朵上。剑自鸣在梦中缩了缩脖子,“嗯”了一声。
曲放忧觉得有趣。他含住剑自鸣的耳垂,轻咬吮舔。
剑自鸣缩得更厉害了。只是他被曲放忧抱着,再怎么缩都是更深地沉入他的怀抱中。
至此,曲放忧方觉得有点不对头。剑自鸣即便是睡熟了,也不会这样没防备。他探了探他的内力,果然空空如也。于是,曲放忧明白了:剑自鸣着实太累,少了内力的支撑,竟然连保持清醒都做不到,所以这一睡就很难醒来。
“何苦这么累呢?”曲放忧叹了一声。他蛮喜欢剑自鸣的睡脸。尽管少了那双鲜明生动的眼睛,整张脸失了生气,美色大打折扣,却依然令人赏心悦目。而且,睡着了的剑自鸣总给他一种柔弱的感觉,仿佛经不起半点风吹草动。
曲放忧清楚:剑自鸣若失了武功,当真是吹一阵风就能倒的。
“你呀,干吗这么信我,呃?”曲放忧自言自语的时候,心下已有了计较。他翻遍剑自鸣的衣服和行李,把银票都收到自己怀里,之后,抱起人来,弃了马车,策马疾驰。
曲放忧此番下山,本就无意惹是生非。但是,他“半分天地”的名声颇响,总有人慕名前来讨打,此外,黯阁的手段也不是好躲的。因而,他只选了那些平日里见不到多少江湖客的路径,奔了最近最好的客栈投宿。
作者有话要说:按道理讲,第二部分马上就该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