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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自鸣的的呼吸急促紊乱,心跳如擂鼓。他令胯部紧贴着曲放忧摩擦,仿佛嫌这些暗示尚不足够,他在亲吻的间隙小声请求:“抱我。”
两人的身体贴得极紧,曲放忧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焦虑和渴望,却也同样明确一件事——剑自鸣没有兴奋。
就这样抱紧、贯穿他,在他体内肆意驰骋,直至释放——曲放忧非常喜欢这样做,而且想得身体都在发痛,却始终明白:剑自鸣的身体不能承受,这么做,哪怕只一次,也可能要了他的命。
要控制住身体的反应,并不是非常困难。曲放忧用力抚摸剑自鸣的背部,感觉到手下仅隔一层皮肉、轮廓清晰的肋骨,心底涌上略带酸涩的疼惜。
这样温和的抚慰舒缓了剑自鸣的焦渴,他的动作慢了下来。曲放忧将嘴唇贴到他的耳边,舔了舔他的耳垂,柔声劝慰:“不要怕。”
剑自鸣的身体猛地绷紧,之后缓慢地放松下来。他轻声问:“放忧?”
曲放忧就像知道他要问什么一般回答到:“我在。”
“你喜欢的吧?”
“什么?”
“抱我。”
曲放忧立即撑起身来。他和剑自鸣之间涌入了清冷的空气。他看着剑自鸣的脸。剑自鸣早已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亮若星辰。
曲放忧皱眉、叹气,反问:“你喜欢?”
剑自鸣不说话。
曲放忧苦笑。他知道剑自鸣只喜欢被他亲吻、抚摸,至于更深一步的接触,只是“不介意”,根本算不上喜欢。“发生什么事了?”他问。
剑自鸣紧盯着他的眼睛,以缓慢清晰的发音问道:“令堂是不是姓‘薛’?”
曲放忧眯起眼睛,问:“怎么?”
剑自鸣已经从他的态度中得到了答案。他肯定道:“她姓‘薛’,薛揽秋。”
曲放忧稍显不快地挑了挑眉,问:“关她什么事?”
“二十几年前,冥泠宫主也是带了两个侍女来中原。那两个人,一个是莫秋红,另一个,叫薛揽秋。”剑自鸣说,“冥泠宫的人,只允许有两种结局。一是死在宫里,另一个是死在外边,尸体回到宫里。他们的子嗣也是一样。”
曲放忧撇嘴,说:“等我死了,随便谁把尸体丢到哪儿去。”
剑自鸣被他满不在乎的神情逗乐了。他无奈地笑着,说:“只有被他们允许出生的人,才被准许活着。”
“他们就是因为这个追杀你?——还会捎带上我?”曲放忧问。
“那里出来的人,都是疯子。”剑自鸣说。
曲放忧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忽地问:“那个忍冬,真的和我百招内分不出胜负?”
剑自鸣答:“你比他强。但是,他来便是拼命,而你总要全身而退。单打独斗的话,百招之外,你能赢他。”
“也就是说,他有帮手,我有你拖累,百招之内必输无疑?”曲放忧问。
“是。”
曲放忧埋头想了颇久,然后开口道:“奉夜教在阴山固若金汤,我送你回去。”说完见剑自鸣要开口反对,立即坠上一句:“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弄昏你,再把你搬回去。”
剑自鸣叹一口气,说:“我很想知道你要怎么弄昏我。”
曲放忧立即垮了脸,半是求饶半是无赖地开口:“你就答应我这一次不行吗?”
剑自鸣没有马上回答,他盯着曲放忧看了许久。尽管屋内光线昏暗,但是曲放忧神采奕奕的眉目清晰异常。然后,他开口说:“你有没有想过……”
曲放忧用一个轻柔的吻打断了他的话,之后说:“别想那么多,就当是陪我。”
剑自鸣摇了摇头。曲放忧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听到了他的答复:“随你吧。”
☆、第 55 章
曲放忧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并没有急着启程。护送剑自鸣回奉夜教并不困难,他甚至不希望剑自鸣联系奉夜教散在各地的据点,而剑自鸣也确实没有这样做。
苏绣谎称自己染了风寒,闭门谢客。她将城里各家客栈的招牌菜点了个遍,而且多次亲自下厨,硬是让上桌的菜肴从无重复。
巩方吃得颇为舒心,给剑自鸣诊脉、换药的时候也少了些挖苦。
半个月后,剑自鸣的伤已经不妨碍活动,巩方收拾好东西,奉上一句“好自为之”就走了。
既然名医已经离开,那么他看的病自然已经治愈。苏绣不再称病,便也不留曲放忧和剑自鸣继续住下去。曲放忧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