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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结果呢?怎么试来试去就是这种比试,墨公子就不觉得无趣的很吗?”
“呵呵,试题一样,不代表过程一样,武公子当真认为我墨吟轩的名头只是传传而已吗?这试题看似简单,里头可是有大文章,就怕到时候武公子你……呵呵。”墨无痕也不细说,只是冷笑两声,其中意味让武魁自己琢磨。
武魁虽然出身乡野,但也懂得看人脸色,知道自己的话有些过分,当下有些讪讪目光瞥到云淡风轻站着的殷君霖,在塔外铜锣一响,迅速的攀上了塔。
殷君霖看他这动作,也不着急,只是双手环胸一脸平静的抬头看着四重塔,邪魅的桃花眼直直的看着那颗明珠,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
眼看着武魁就要登顶,可是谁知一声“啪嗒”,一阵白雾喷出,武魁瞬间从塔上摔下。也在这个空挡上,殷君霖抓好时机,登上塔上时用的是一种诡异的行走路线,从地下往上看去,就像是在走螺旋。武魁不甘心,继续跟上,但还没踏上第二层,又是几股不同颜色的雾气喷出,将他袭落。与武魁的狼狈不同,殷君霖倒是很轻松的上了塔顶,取下了塔顶明珠。显然,殷君霖是看出了这四重塔的机关。
这关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也不难,对于不懂阵法机关的,例如武魁,就只有在别人面前出丑的份,但是精通机关术的,例如殷君霖,就会很轻松地获得了黄泉剑。
“清曦,幸不辱命。”
姬清曦永远也忘不了那天,尽管他的双眼看不见,但是根据清竹的描述,他唯有轻叹——有他如此,夫复何求?
殷君霖一袭白衣,纯净似仙,但那邪魅的双眼却遗留着凡人的七情六欲,黑发飞扬,一柄黄泉剑于他手上,被平静的放入他的手中。似是有了什么感应似的,姬清曦一拿到剑,碧落剑就在剑鞘中发出响声,引起黄泉剑的共鸣,在四人惊讶的目光中同时出鞘,立于殷君霖和姬清曦的面前——上穷碧落下黄泉。
循步渐进
从墨吟轩回来,也差不多半个月了,殷君霖依旧是一副风流王爷的样儿,每天清晨开始到晚上,都在烟云净化楼里泡着,等到深夜,才像贼一样,偷溜进后院的竹林,轻车熟路的寻摸进了姬清曦的小楼。
今晚月缺。
残月在西边天空的一角,弱弱的光华虽没有繁星的璀璨,但也有它独特的辉煌。
每当午夜时分,姬清曦总是喜欢出小楼,站于离小楼不远的那片竹林里,还专门挑了一根竹子,轻立在上面吹箫,呜呜咽咽的,少了往日的空寂,却多了几分忧愁。
殷君霖远远望着,残月的光华虽没有照清他的表情,却还是将他的身形给暴露了出来。那削剔的身形,让殷君霖看了有些心疼。
这次他没有鲁莽的将箫曲打断,而是细细地听着。
最近这半个月,自从他再次吹箫的时候,殷君霖就听出了异样。这曲子,和他往常吹的不同。他清楚地记得,他第一次来到烟云京华楼后院时,听着他的箫声,耐不住好奇多问了一句,那时候,他分明说过,他只吹那一首曲子,可是如今……
他,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一想到姬清曦还是把自己当做外人,殷君霖的心口有些抽疼。
他们似乎……从来不是内人。
他至今……都只称他为——小王爷。
真的……是因为这个身份,才令他那么在意?
殷君霖很想问,可是不行,他不能问,一旦问了,那后果……他不一定能承受得了。
心里想着事,殷君霖自然就不可能仔细去听了,以致于就连姬清曦已经吹完,并且已经在小楼外的石桌边坐下都不知道。要不是清竹那特殊的喊声惊了他,估计他能站那儿一整夜。
“公子,酒菜都准备好了。”清竹殷切的把酒菜一一摆好,然后为姬清曦递上筷子,坐于他的身侧,样子倒是颇为乖巧,但是那话一出,就让不远处的殷君霖黑了脸。
“公子啊,今晚那个风流王爷是不是不来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他来不来,很重要么?”姬清曦的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一杯薄荷青酒,一筷子夹夹的小菜,倒也挺享受的吃着。只不过心里却因为清竹的话而泛起了涟漪——难道他今晚有事?白天不是很闲的去调戏我楼里的姑娘们么?怎么解决事情非要挑晚上?
淡淡的酸味在空中弥漫,风一吹,就散了,所以没有人闻到,更没有人知道,这般酸味是从哪里飘来的。
姬清曦问的是一脸无所谓,但是清竹小书童却是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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