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2/4 页)
,原也是件好事。可一宫专宠……如今下了朝,在御书房坐不了一个时辰,便把所有的奏折都推给我和青门,抬脚就走。多半是陪皇后在内校场跑马射箭。长远下去岂不要荒废朝政?是得好生劝劝陛下了。”廉松风半开玩笑的道:“你就不怕得罪皇后吗?”云修儒沉默片刻道:“我问心无愧与天地,得罪便得罪吧。人生一世,哪有不得罪人的。”抬头望着他的脸道:“不怕我与你惹祸吗?”廉松风见院中无人,俯首在他光洁的额上印上一吻道:“我不怕。”又正色道:“你若是遇到什么事,要做什么决定,务必要告诉我。别忘了你曾说过,万事与我同担待。”云修儒点点头。
夜已深了。偶有夏虫呢喃之声,絮絮传入耳中。洁白的月光慢慢照进屋内,正映在床榻之上。
云修儒回头望着廉松风,犹豫了半响,方鼓起勇气轻轻唤了一声。廉松风朦胧间转过头,只觉嘴上柔软一片,有什么东西正在试图撬开自己的牙。猛地清醒过来,只听那人在耳边若断若续的道:“我……想给你。”廉松风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一面抱紧他,一面将帷幔缓缓拉下。明月隐入云中,室内变得晦暗不明,只闻得急促的喘息声连绵不绝。
四更天时,廉松风被敲门声惊醒,方要问什么事,只听汲庆祥在外道:“急召二爷往青平宫去,说是陛下正发烧了。”云修儒慌得打床上爬了起来,梳头穿衣。开了门才跑两步,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亏了汲庆祥在跟前扶了一把,才不至于跌倒。廉松风也穿戴了赶出来。一面安慰他,一面提了宫灯扶了他的手,同来接的内侍,往青平宫而来。
艾丰泰在宫门外正急的跳脚儿,远远儿的瞅见云修儒过来,几步抢过来扯住道:“爷爷,你可是来了,快着点儿吧。”云修儒急问是怎么回事?艾丰泰说,估计是这几日陛下玩儿热了便脱衣服,凉的东西又吃得太多。再加上睡得太晚,上朝起得又早,慢慢便将病给攒下了。快进屋时,忽然悄声道:“今晚皇后侍驾,云爷小心了。”云修儒道了声谢,同他走了进去。廉松风不曾奉召,只得在屋外伺候。
里面的人见云修儒来了,都纷纷与他让路。皇后脸色很是难看,一见他便又黑了几分。不得已起身让到一边,示意他上前伺候。云修儒向她躬了躬身,几步赶至床前,几乎是用尽全力的,按住慧锦帝乱抓的双手,只觉那肌肤格外的烫人,轻声唤道:“陛下,陛下!”慧锦帝满面通红,闭着眼,含糊不清的叫了几声。在场的人听着,早已是见怪不惊了,皇后虽已听说,慧锦帝有时管云修儒叫“娘”,可那毕竟只是听说。如今亲耳听见,禁不住往后退了几步。连环,天香忙上前将她扶住,主仆三人惊愕的望着眼前的一幕。
云修儒一面答应着,一面轻唤着欢郎。皇后猛地惊醒,问道:“他在叫谁?”艾丰泰小心的回道:“回娘娘,此乃陛下的乳名。”皇后愣了片刻,使力甩开扶她的手,眼里含着泪,向外面疾奔而去。不想在台阶上被裙裾绊了一下,廉松风离得最近,来不及细想,冲过来一把抱住。皇后正自伤心恼怒,身子陡然间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猛抬头,灯光下那人双眼灿若星辰。连环喝道:“大胆的奴才,还不放手!”廉松风慌忙松开手,跪伏于地道:“奴婢廉松风叩见皇后娘娘。”皇后一怔,擦了把眼泪道:“你便是廉松风?云修儒的结拜兄长?”廉松风回了声是。皇后暗自恨道:“云修儒,这世上的好事总不能让你都占了去!”不知哪儿来的邪火儿,几乎将她胸口冲的炸开。抬脚踢在廉松风的肩上,怒冲冲的去了。外面伺候的内侍们见了,大多心存不服。艾丰泰同几个内侍赶过来将他扶起,让他到那边值房去歇会儿。廉松风微笑道:“皇后一介女流,能有多大的力气?不妨事的。”一边又暗自想道:“果然是练过武的。所幸,这一脚不曾踢在守真身上。”忽又想起什么,望着在场的几个内侍道:“今日之事,万不可传入陛下耳中。若谁敢多言多语,骆掌印可不是好相与的,都记下了?”众内侍忙躬身答应着。哎丰台点头叹了口气道:“这差难当啊!廉掌印请到里面去吧。”廉松风颔首,随他往屋里去了。
慧锦帝已扎完了针,太医写了方子,退了下去。云修儒叫了两个年轻内侍,按照太医说的,将慧锦帝上衣脱去,俯卧于床。另有内侍拿了烈酒过来,涂在他的背上。云修儒一面用力揉捏一番,一面又让抹酒,接着再揉。廉松风见他不一会儿便满脸是汗,喘了起了。忙走过去拉开他,用好的那只手继续揉起来。云修儒此时一心都在慧锦帝身上,并不曾察觉廉松风有什么不妥。
不到半个时辰,慧锦帝渐渐的退了烧。云修儒名内侍把衣服与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