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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生大计,就论私情,自己天生就对女色……毫无兴致啊。这选妃立后,实在是有些赶鸭子上架的意味。
就是如此烦闷不堪的时候,蔚风还回信道:“皇上也顺便给臣选几个吧!”明知是玩笑,司嘉还是咬牙切齿地把信叠起来,抓在手中几乎扔出去,最后却还是妥妥的放进锦盒。
若是从不临幸选进宫内的女子,似乎容易招人话柄,也对不住这些良家女子。而若是临幸……似乎总有哪里不对。也不是说不能,就是有一根藏在暗处的丝线,扯着别扭。
若是选几个男宠回来总该欢心了罢?可似乎也不是这么回事。
司嘉胡乱把案上的奏折一推——那一摞请奏的全是选秀之事。肖公公被奏折落地的声音惊了进来,哭笑不得——一遇到情爱之事,少年皇帝就彻底只是个少年,再见不到九五之尊的从容气魄。
是否也该就此为皇上寻一位帝师呢?肖公公一边将门掩上一边思索着。此事要与长公主从长计议。
而司嘉还在为选妃之事头疼不已。朝廷内外,自己的兄长在各地安分地当着诸侯王,唯一的皇姐远嫁离国。童年玩伴是戍边将军远离都城还不正经说话。本以为新臣至少会有一个站在自己这边,却没想到连老丞相都笑而不语……
孤立无援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胡乱想着,司嘉自己都觉得好笑。多大点事?大臣们再怎么逼迫也管不到皇帝的房中事啊!
皇帝的心情突然就好起来,提了剑往后花园去了。
“皇上有旨,如今国库虚空,不宜铺张,遂选妃之事,暂且按下不表。”众臣都应了,自知这“暂且”是个什么含义。
称病而久未上朝的方大将军出现在朝堂之上,众人表情各异。司嘉依旧是点了头,敛了眉眼一切照旧。
心里却明白,这个老狐狸敢来上朝,定是又有了底气。至于他消失的那段日子做过些什么,可就不得而知。暗探并没有带回什么有用的情报,妄自揣测也是无用。敌不动,我不动,是为上策。
而大将军从头到尾也一言未发,仿佛他从未离开过朝堂,或者,是一种无形的示威。
退朝后,司嘉即刻写了一封信,差下人八百里加急送往边塞。
“……,如此明目张胆,必定是掌中握着能够要挟你我之物。他已失了兵权……那便只剩下私通外敌,意图谋反罢。”
蔚风抚平信纸,笑笑。关于那老狐狸被逼急了慌不择路,与外敌私通之事,他早已收到线报。但是,那老狐狸怕是不会冲着朝中的皇帝去谋反,而是……
那也罢了。反正一开始,不就做了这样的打算么。
“皇上放心,臣定当竭力,护我大燕。”提笔泼墨,丹心可鉴。如此或可,掩了私情。
一个黄衣女子在街上快步疾行。不时左顾右盼,似乎怀里揣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直到大将军府邸,与门外守卫暗语几句,便直直进到宅院中去了。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屋内传出大将军豪迈的笑声,女子复出,往城东疾步而去。途中将手上一封信丢给路旁乞丐,渐渐不见了身影。
紧接着,从小道中闪出一个白色的身影,飞檐走壁转瞬不知去向。
都城的气氛一日日紧张起来。或许是脚踏黄土地的老百姓们的本能,也有路边算卦的半仙捋着胡子沉重道:这……怕是有异变啊。
只是,春日暖阳还肆无忌惮。街道上人来人往,农事井井有条,商贩热情吆喝。谁都不敢去猜,将会发生什么。只想珍惜现在的盛世太平。
老百姓没有什么大的理想,只要自己能过得富足,便够了。
“何人何事出城?”让百姓感到事情已快要一触即发的,便是这宵禁的实行。以往因故夜行,守城军士只稍作询问便会放行,而今则严苛了许多,甚至搜身亦是常事。
是夜。
“大将军身体抱恙,想去见小儿子一面。”
“开城门。”
待到马蹄声远得听不见,军士朝暗处打了个手势,便回到岗位。
蔚风又一次看着手上八百里加急的信,无声地将它捏碎。国恨,家仇……他等着一天已经很多年了。
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便着了外衣,跨马出门去。
“这月黑风高的,方将军是要往何处去?”
马长嘶一声停在了蔚风面前,马上宝刀未老的大将军一脸的胸有成竹,“这便由不得你管了。”
“如果您说的是北面偷袭的先头部队,孩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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