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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甜蜜欣喜,于是点了点头,和南宫江渡一起来上了香,又吃了两块月饼,坐着说了会儿话,方又到南宫江渡的房里过了一夜。
倾明早看见他们两人一起进了房,然侧耳倾听了一番,却并无甚动静,便知宫主又是在那里玩点到即止的游戏了。心下暗叹道:お稥「唉,这孩子对待他喜欢的人,倒真是柔情似水,摊上别人,哪有可能苦忍到现在,偏偏他就忍住了,那个土包子啊,也不知哪辈子烧高香,这一世方成就了和宫主的缘分。」
中秋过后,各地的庄子便来报收成了,南宫江渡也忙起来,每日里接待那些掌柜的,查看账目,还要在城内各处酒楼设宴款待。
这一忙,除了晚上方能回府和秦三两小聚外,其他大部分时间,竟都在外面劳动。不但是他,便连倾明,也都不得闲儿,和他分头接待各地的魔宫负责人。
秦三两也不以为意,这一日他终于将肖想已久的那块菜地给开了出来,好大的一片,只是那上面的杂草,就清理了两大车,他站在新开辟的菜园子旁嘿嘿的傻笑着,暗道等主子回来了,给他一个惊喜,明年春天就可以种些葱,香菜,还有生菜小白菜了,这一大片地能种好多呢。
正高兴着,忽听墙外有人说话,他的住处是在西面靠院墙的地方,这块地却是在靠东面院墙的地方,平日里除了采选菜地之外,他也不过来,但也知道这院墙外是另一个跨院,里面都是客房,用的都是漂亮丫鬟打扫着呢。
秦三两本无意偷听,但是那几个丫鬟说话的声音不小,随风就飘进了他耳朵里,其中隐隐有主子和自己的名字,这就不能怪他去关心了,他可是当事人,所以这样不能算作偷听吧。
于是便坐在大石头上侧耳倾听,只听一个声音清脆悦耳的丫鬟道:「我就不明白主子是什么眼神,这一府里的丫鬟小厮,哪个不比那土包子强,更不要提多少王公贵族的小姐们都喜欢他,怎么倒偏偏看上了那土包子。」
另一个声音有些低沉的丫鬟道:「这可就是缘分,谁让你不去和主子同一桌吃饭呢?你若去了,也许主子现在宠的就是你。当日主子也命令过别人和他一起吃饭的,但后来还是宠那土包子,或许那人也真的有一些不凡的手段吧。」
「他有个屁。」清脆声音的丫鬟陡然又把声音拔高了几度,便是秦三两,心下也明白了,这丫鬟定然是对南宫江渡抱有好感,若宫主喜欢的是别人,她也无话说,偏偏喜欢了自己,怎不由得她不平。
但秦三两也疑惑,暗道王子只是喜欢自己伺候而已,又不是什么男女之情,她们有在这里不平的功夫,何不来主子面前表现一番,也许看上了收做妾室也未可知。只是一想到此处,心里又不痛快了,于是连忙收摄心神,听她们往下怎么说。
却又有一个声音暗哑的丫鬟冷笑道:「你们吃的什么醋,当真以为那土包子便是飞上枝头了吗?别做春秋大梦了。主子只不过是没接触过这样人,所以贪图新鲜,真等得到了,新鲜劲儿没了,也就丢开手了。」
这丫鬟的话让秦三两心头不禁就是一震,其实他平日里所想所担心的也是这个。
不过自己会宽慰自己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将来自己和主子都是要娶亲的,或者干脆不去想,硬生生把这担心压下。
此时却听见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惊怒怕之余,又添了一份深深的沮丧。
「香香姐你说的轻巧,你看看主子,现在一天也离不了那土包子,哪有你说的那般容易就丢开手,不是说有好几天早上,那土包子都是宿在主子的房里吗?事儿都做了,也没见主子厌烦啊。」
那被叫香香姐的女子又是一阵冷笑,淡淡道:「你喜欢一只猫一只狗,还总得喜欢几天时间吧,哪有一弄到手就丢开的?我和你们打个比方吧,那土包子便如同咱们后院的地瓜花,真正是俗不可耐惹人生厌。主子却是园子里精心培育的一株最名种的牡丹,百花之王众星捧月,这样两朵花,便是因为新鲜而凑在一处,长了依然要分离的,不信你们就看着吧,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新鲜劲儿过了,连话都说不到一处去。」
先前声音清脆的丫鬟道:「香香姐你这比喻真正妙极,前儿我还听王花匠说那些地瓜花可恶,占了满满的后院,要都给铲掉呢。只怕现在已经铲了大半了。」
声音低沉的丫鬟也笑道:「没错,难道那土包子能陪主子吟风弄月,弹琴作画不成?只怕他连李太白杜工部是谁都不知道,这样的人,主子怎可能长久留在身边,早晚得像地瓜花那样被铲掉。」
她们说到这里,秦三两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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