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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臻漓也有如此的感觉。
盛宴便是那般,与在自己国家里的盛宴没有多大的不同,最多便是比自己国家的要奢华一些。文臻漓小酌了几杯,就有些微醺。他酒量一向不好,且他自小体弱多病,也不适于饮酒。只是总要给天朝皇帝一些面子,才饮了几杯。
“来人,给二王子满上。”皇帝唤了一声,便是有宫女碎步而上,跪在低案旁,手里拿着银质酒壶,将文臻漓的玉杯满上了。
“臻漓不胜酒力,怕是要让陛下失望了。实在是饮不得。”文臻漓微微一摇头,双颊已然泛起了赧色,原本清冷的眸子此时也带着几分迷离。看来的确有些醉了。
皇帝见他双颊宛若镀上了一抹漂亮的霞红,一双眸子此时看上去,竟是有几分勾人的感觉,让人心中有些难耐,犹如被挠了几下。
“二王子只要再将这杯饮下,朕便不再强求,如何?”皇帝轻轻一笑,他只觉得自己想要再多看几眼这人脸红微醺的模样,便是如此说道。
文臻漓似乎有几分为难,便是不禁抿了抿自己的薄唇。可是如此举动在皇帝看来,那是如何的令人心里发痒。如此薄唇,却不知尝起来是如何的味道。
皇帝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冒出这种念头,心中便是暗自一惊。就在此时,却听到文臻漓清冷的声音响起,“既然如此,臻漓也不好扫了陛下的兴致,再饮一杯便是。”
随后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拈起案上的玉杯,仰头一饮而尽。因为真的有些醉了,旁边的歌舞听得不真切,看得也不真切,他微微扶着自己的额,眯起眸子来。
或许这个酒宴对群臣们来说,是尽兴了,但是对文臻漓来说,感觉却不是那么好。头晕眩得厉害,走起路来,觉得自己好似没有触碰到地面,没有那种实感。
而且此处毕竟不是自己的国家,事事都要谨慎,他更不能让自己失了礼仪。
天朝皇帝喝了如此多酒,却依旧是清醒无比。只是他就算清醒着,也要装作自己已然有些微醺的模样。他慵懒的倚在一旁的软垫上,手抵在脸颊上,望着文臻漓如此模样。
他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只见文臻漓向他一作揖,身子有些不稳,却还是站定了脚步。文臻漓轻声道,“臻漓身子有些乏了,想先告辞,回去休息。”
天朝皇帝眸子微弯,便是一挥手,道,“说的是。二王子长途跋涉,实该休息。来人呐,送二王子出宫罢。”如此通情达理,倒是让文臻漓稍稍放下心来。
不需人搀扶,文臻漓径直的走在前面,若不是还有些微微不稳,倒是让人以为,他根本就没醉。皇帝见他如此模样,眯起自己狭长的双眸,透出几分邪魅。
出了宫殿,坐上马车之后,文臻漓才算是放下心来。依靠在一旁,抬起手,微微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自己现在已经晕眩得厉害,他都不知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所幸的是,天朝皇帝并没有将他强留,不然他若是作出什么失态之事出来,惹怒了这天朝皇帝,而不愿和谈的话,他的国家和子民,便要陷于水深火热之中了。
他一人在此受苦无妨,他是替代皇兄到此处来的,皇兄是储君,如何能让储君到这天朝来受欺辱?所以他才会主动请求父皇让他做这所谓的天朝使者。不过,这天朝皇帝倒是没有怪罪来的人是他而不是皇兄。
而且,他现在倒是觉得这天朝皇帝应该是个讲理之人,毕竟他来此,还未受过什么语言上的侮辱,这天朝皇帝待他,竟也是和善,也未作出什么为难他之事。
只是,谁也不知晓这是不是风雨前夜。
不知何时已经睡去,只觉得耳旁传来声音,“二王子,已经到了。”文臻漓这才醒转过来,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他想要站起身,却是一个不慎,站不稳,又是跌坐回去。
听到马车里的声音,外边的那人似乎蓦然变得紧张起来,就是掀开帘帏,担心的询问道,“二王子,没事罢?”“不妨事,莫太过担心。”文臻漓微微一摆手,回道。
只听那人道,“若是二王子受了什么伤,让臣如何回去向君上交待?”说罢,便是踏上马车,将文臻漓扶起来,又是补了一句,“二王子,冒犯了。”
文臻漓觉得他实在有些大惊小怪,神情上却依旧淡然。他轻声道,“苑生,你的确是太过担心了,我身子也未有这般孱弱不是?只是多饮了一些,不妨事的。”
“臣自然知晓王子不过多饮了一些,但此处已然不是在那天朝皇帝的面前,王子也不必硬撑着了。便让臣扶着王子罢。”楚苑生微微一蹙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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