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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政答道,“有。”文臻漓一听,也并未急于给华政解释,只是继续询问道,“殿下对此句可有自己的理解?”
“先生倒是奇怪。”华政轻轻一笑,说道。文臻漓一听,反问之,“为何如此道?”
“若是我如此询问,以往前来授课的太傅必会如数告知我。可先生却是先询问我可有自己理解。”
“凡事有思考,才会深刻。这也并未有何奇怪的。”文臻漓轻声回道。闲聊了几句,便又是回到正题上了。华政想好了如何说才能藏拙,这一次,他掩藏得很好,并未被发现。
晨读之后,文臻漓并未让华政练字。或许是让华政自己好好选择,便也未催赶。
见文臻漓要离去,华政急忙说道,“先生要离去了么?”文臻漓一怔,有几分疑惑的望着华政,问道,“殿下是否还有何处不解?”
“倒不是如此。”华政不知该用如何的说法让文臻漓再留下一会,每次面对先生,他似乎总是如此手足无措。很想对先生道,想一直陪在先生身旁。可是那样是如此突兀。
“不知先生可有进膳?与我一同,如何?”华政一般在晨读之后才会用膳,却是不知先生会如何。只见文臻漓低敛着眉睫,似乎在考虑,只是并未过多久,却是听见文臻漓缓缓回道,“罢了,臣已然用过膳,便是先行回去了。”
华政一怔,什么都还未开口,就见文臻漓站起身,朝他行了一礼,便是离去了。
拒绝之意太过明显,让华政都不知该有何反应来。以往他总能抓住先生喜好,逐步接近先生。只是这一次,他似乎再也没办法和以前那样,让先生的眸子里,有他的影子。
他怕伤害先生,怕先生讨厌他,与他疏远,太多太多害怕的事情,让他不敢再像以前那般对待先生。长叹一声,华政望着案上的《论语》一书,再是看到一旁的拓本,从中挑出一拓本,便是执笔而书。
既然不能用强硬的手段,华政也只好如此讨得文臻漓的欢心。
宫中传闻
若说文臻漓不惊讶,那便是怪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华政所选的拓本,竟然与他之前所为华政挑选的拓本一致。这又让他不得不认为,太子殿下,也许并不简单。
不过一切却又没有任何的异样,除了殿下依旧喜欢盯着人看以外,任何的一切,都是那般平淡无奇。
近来,宫中传出太子殿下勤于练字的消息,要想之前的太子殿下,可说是没有任何一名太傅可以搞的定他。如今这个文臻漓任上太子太傅之后,竟会让太子殿下专心致志的学习。实在令人惊奇。当初反对文臻漓任为太傅的人,也不再开口反对了。
“以歌,你判断的果然没错。”皇帝在自己的寝殿之中,盘坐在低案前,拿起案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那慕以歌跪坐在皇帝的身旁,唇角勾着温和的笑意,始终没有变过。他唇齿轻启,回道,“并不是臣判断没错,而是皇上有独到眼光。”
慕以歌挽起自己的衣袂,伸手去轻轻磨墨。那动作柔美细腻,就只是这般,就宛若一幅极致的画,那般的令人痴迷。
只听殿门外有一尖细的声音打破了这场寂静,虽然知晓慕以歌一定察觉到自己在望着他,皇帝也并未有任何的尴尬,只听皇帝声音慵懒的问道,“有何事?”
外边的宦官轻声的回道,“主子,文太傅已然来了,正在殿外候着。”
“好罢,让他进来。”皇帝声音依旧慵懒。一旁的慕以歌听到之后,轻轻一笑,道,“皇上,臣退到屏风后罢。”以往有何人来,都是如此,慕以歌也是习惯了。
可是皇帝这一次,却不用他如此做了。只见皇帝伸出手来拉住他,说道,“不必,你在此也并未有什么奇怪,更何况,文臻漓此人,向来不会多问。”
慕以歌神色依旧没有任何的波澜,总是那样的温和轻笑着,好像并没有任何的事情能让他的神色一变。甚至可以说,就好像任何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所以他也不必惊讶。他平静的跪坐着,继续磨墨。
文臻漓得令进入殿中,朝皇帝长长作了一揖,如皇帝第一次见他那般,清冷的神情,淡漠的眸子,一身的生疏与远离,似乎容不得任何人靠近他半步一般。
文臻漓声音清脆,宛若珠落玉盘,“臣参见皇上,不知皇上唤臣来,所为何事?”
“文太傅不必太过拘束。”皇帝慵懒的摆了摆手,说道。文臻漓自然是发现了一旁的慕以歌,清冷的眸子轻轻撇了一眼,向慕以歌行礼,“慕国师。”慕以歌微微颔首,以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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