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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那种撕裂钻心的痛袭来,眼前金星直冒,松了口,连喊也喊不出!
被这种刀尖上的锐痛激得打颤,又因为金鸡独立的姿势而抽搐,抽搐里他连那条腿也揽上胯骨,吸口气就开始冲撞!
悬在半空唯有拼命抱牢他,我掐他的手臂和胸脯,就像掐在坚硬的岩石上,撕扯他的头发,就像拉拽住刚直的铜丝。
上刑一般,一轮一轮。
他流下的汗滚落在我手臂上,湿漉漉沿着手肘往下滴,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动的狠了,像野兽一样停不下来。身体一时紧绷,一时歪倒,擦在壁上把背后磨破了皮,也顾不上。神智像拉了根丝,时粗时细的,在这一刻涣散远去,下一刻,又被接续不断的痛绷回来。
背后墓室冰冷的石壁咯着,身前滚烫的胸膛压着,随着他的力道上下,往复。黑暗里这种刺激的强烈,超越了所有感官的总和。
我再受不住,扭动着要脱身,指甲抠进他背上的皮肉。指端很快便觉得湿润,可惜他沉浸在唯一的动作里,根本无暇旁顾!
唇早被我咬破,连团混进嘴中的不知是他还是我的发丝,都被我咬断。觉得就像再要死去前的生的纪念一般,每次都用尽全力,保持那种不快不慢最让人战栗的频率,深得几欲干呕。
什么也喊不出来……
几次三番,从墙上滚到了地上,又从地上翻到床上。
墓室里分不出夜晚与白天,却一直亲身在地狱和碧落中颠沛。
不知过去多久。
从疯狂中消停下来,我好像在昏聩中哼了一声。
眼睛尚未睁开,迷迷糊糊的,感觉身后本有只手在腰线上一寸寸抚过,停了。心一惊,难得清醒了几分。
便明了时下的境况,是一同翻倒在床上贴身侧躺,景元觉在背后伸手揽着。许是我呼吸的深浅变了让他知觉,便拉着我的左手,拖去他的身上。
他挑了几个地方,让我触摸。蒙了一层汗的肌肤上,好些坑洼不平,显是咬或抓破了皮,已经结起痂。
转了一圈,缩回手,我没有道歉的打算。
如果可能,倒希望那些伤口结痂后能留下疤痕,成为他不会消失的印记。
他也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就这么都无言的躺着,几乎过去一个时辰,也不知是睡着还是醒着。朦胧中,景元觉开口,“……你还欠我一个愿望。”
我一时没有接口。
隔了一会,他自顾自说下去。“再一起吧。”
墓室里安安静静的。
只有两人交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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