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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的语气里不带一点儿色彩,却惊得刚刚骂骂咧咧的几人瞬间闭了嘴。心底凉飕飕的,只回忆刚刚都骂了些啥,是不是有杀生之祸?
“您们也别怕。他既然不回头来,也就不计较了。”
这队车马是谁,还真被茶棚老板说中,的确是位王爷。却不是奉召入京的王爷。
“王爷,马上就要到城门口了,王爷是直接入宫么?”
侍卫骑在马上贴着马车问。见得车窗的帘子突然被拉开,“不进宫,先去煜王府。”
他皱眉说完,放下帘子,双手紧握端坐在马车里。
一路颠簸,丝毫不敢耽搁。一听北澶降晖,他就马上赶了回来。
藩王进京,不直接通报进宫却去找待罪之人,只怕又是一番人言。可此时他也管不了这许多了。
南宫夜闭上眼,心里突突的跳着。他只希望还来得及。
进了城,马车停在煜王府门口。大门紧闭,了无生机。
侍从前去叫门,开门人见得这番阵仗却是吓了一跳,忙问是谁家大人,他且好去通报。南宫夜却等不得了,推开大门,只往厅里去。
“你,你好大的胆子,怎么随便闯煜王府!”
开门人赶忙来拦,却被南宫夜的侍从一把推开,“大胆!敢拦吴王去路。”
吴王!?
煜王府俾人们吓了一跳,只叹这蛮横之人就是舞象之年就被封王的先帝宠儿,当今皇上亲弟——吴王。俾人们速速跪了一地,只道“请王爷恕罪”。
可南宫夜却不去听后面的声音,他现在只想见着三哥平安。
他寻了府中一圈却没见着南宫莫惜,正要离去之时却又猛然转身问道,“你们可知晓煜王去哪里了?”
“回,回吴王的话,王爷去了长桥。”
南宫夜得了消息,出府上马,直往长桥那边去。
侍卫们立马跟上,只远远跟着,保证主上安全就好。
一迹绝尘,直到长桥。
“三哥!”
南宫夜大吼一声,见得桥上的南宫莫惜寻声望来。那人还是一贯的碧色锦衣,头发规矩的束在冠内,手上似乎持着鱼食,正往湖里撒着,桥下的湖水被鱼食击出粼粼波光,有时候会有一突一突的气泡冒出来。南宫夜知道,是这湖里的鱼儿争食了。
他心中一喜,连忙打马前去。到了桥上,下马看着南宫莫惜丝毫无损这才安下心来。
“三哥没事便好。”
南宫莫惜抬眼看着几年不见的弟弟,有几分陌生。
“你是。。。十七弟?”
“正是,三哥不记得我了么?”
“变化太大,着实记不得了。”
浅浅一笑,撇开目光,望着桥下河水,南宫莫惜慢慢道来,“多年不见,十七弟越来越没规矩。进了京也不先去觐见皇上,却跑来寻我。”
“北澶降了,我心里忧心三哥,实在坐不住。”
听了这话,南宫莫惜却也没什么反应。丢了手中的鱼食,拍了拍手,往着桥下去。他这态度让南宫夜着急,赶紧跟着,“三哥是不信我?我一听北澶降了便赶来京城,是丝毫不敢耽搁的,一路上几乎不曾休息。”
南宫莫惜仍然不说话,只是往前走。偶尔瞧一眼河对岸的枫树,心里想着,枫叶什么时候才得红了。
突然,他肩膀被人按住,陌生的声音传入耳内:“三哥对我怎么这般疏离?是我做错什么了?”
南宫夜的样子很是委屈,惹的南宫莫惜轻笑出声。谁知他这一笑,便让南宫夜面色好了不少。放下按着南宫莫惜肩膀的手,南宫夜慢慢走在对方身边。
心中只想,以前三哥虽然寡淡却不疏离,现如今久别重逢他居然好似将自己当做透明人一般。究竟是怎么了?
偏头望着南宫莫惜,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三哥,皇兄预备怎么处置你?”
终于问到正题上了啊。南宫莫惜一叹,“皇上断然不会让我死的,十七弟宽心就是。”
听他这样说,南宫夜这才放心下来。
“十七弟旅途劳累,还是先回驿馆休息吧。”
“三哥让我回驿馆?”
南宫莫惜回头,脸上没了刚才的笑意,“正是。”
南宫夜知道,自己这时候的确不能宿在煜王府,可是被他说出来却是说不出的难受。想幼时他们交好,宫里人都说只有自己才能引得性情冷清的三皇子笑上一笑。可如今却不是这般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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