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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桓无奈地问道:“那我住哪?”谢严锡思考了一阵:“你去睡客栈吧。”便回房了,留下了莫名奇妙的景桓。
谢严锡回到了房间,点了一盏灯,开始看医书,等到看了几十张后才发现已经很晚了,木棋和周玉都没有回来,但是他们都在一块,应该没什么问题,可是景桓呢?难道真去了客栈不成?
正想着是不是出去找一找呢,门就被推开了,一阵风刮来,烛火灭了。“严锡,没睡吧?”“没呢,我还以为你真去客栈了。”“。。。。。。”黑暗中传来一股浓郁的香甜味,谢严锡把灯续上,看见景桓怀里抱着用牛皮纸包的四个地瓜。“严锡,不要生气了,你晚饭好像没吃好啊,这个给你赔罪,这可是我到北城买的呢。”谢严锡觉得很无奈,每次都拿些小玩意来糊弄他,但是确实是因为周玉的事情没有吃好饭,所以谢严锡还是很给景桓面子的把四个都吃掉了。等谢严锡都吃掉了的时候,景桓就径自躺在了谢严锡的床榻上,还好心地给满嘴食物的谢严锡解释道:
“谢掌柜肯定听过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这句话吧。”
谢严锡好不容易把地瓜都咽下,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你太无耻了。”便无奈地也躺了上去,一静了下来谢严锡便开始回忆今天发生的事情,想着想着突然觉得今天也算是惊险了,但是景桓都没有解释,觉得有些委屈,便问身边的人:你在逢回待了这么久,我觉得和你也不是没关系的陌路人,每次出了事情,你都只用哄娃娃的东西来哄我,却不给我解释解释,其实
我也不是信不过你,只是。。。这样担心,很不舒服。”谢严锡好不容易倾吐出自己的心声,虽然还想问他和夙天娇的关系,也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反感周玉,但是最终,只说了他认为最重要的这句话,期待着旁边人的反应,却发现景桓背对着他,气息平稳,纵然是好脾气的谢师傅也生气了,合着他心中纠结了半天,景桓却早已经睡着了,越想越气不过,一拳捣向景桓的肋间,没有意料之中地打到景桓,却被黑暗中的一股力量一带,本来在里面的景桓便睡到了外面,谢严锡还没反应过来方位的转换,便听到了那副再也不能戏谑的口吻:
“我听到了,谢掌柜不要生气嘛,等半个月后,路上我跟你说。”“啊?什么路上?”“半个月后,你和我去趟京城。”去京城要大费周章,难得景桓还说的这么自然。“为什么要去京城?”“你把药动弄好,该交代的事情都给你店里那个除周玉外的伙计交待好。。。”“他叫木棋。”都待在逢回多久了,连店里人的名字都没记下,谢严锡有点恼。“啊,对,木棋。我们和黑鸣他们一起走,大约待上半个月到一个月左右,应该不会有什么差池,你提前收拾东西,就这样,睡吧。”“诶。。我还没答应啊。。你怎么。。诶,景桓,你不用装,这么短时间你怎么能睡着啊,我们再商量商量,诶!说话。”
睡个觉也耳边聒噪,景桓不得已地点了谢严锡的睡穴,整个夜晚才有了它该有的寂静。
☆、第九章
那日后,周玉就以采药为借口,再没回过逢回。木棋对景桓的态度也变得不太友善,倒是夙天娇天天一袭红衣绕金衣,景桓在哪她都跟哪,谢严锡想问问进京的事都不得空。
转眼间,快过去半个月了,一行人终于准备出发,谢严锡给木棋交待事情的时候,木棋一脸担忧地看着谢严锡,谢严锡不禁觉得好笑:“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不必担心,进京后我进些逢回没有的草药来,你好好看着铺子。”便同景桓出了逢回,马车都备好了,就在逢回前停着。
景桓将谢严锡扶上了马车,低声对他说道:“天娇和你坐一辆。”便转身又将夙天娇扶上了马车,自己坐在前面,准备扬鞭,看了看另一辆马车,夙黑鸣也准备好了,便同时抽下马背,进京之旅,就开始了。
车厢里,夙天娇扭头看着窗外,谢严锡想打破沉默,只不过还没想好,一句“夙姑娘”便出了口,引得夙天娇回过了头看他,却没了下文,夙天娇不满地说道:“何事?”谢严锡只得随便捡起一个话题问:“夙姑娘,我们为什么进京?”夙天娇挑着眉看他:“景大哥没告诉你?”谢严锡点了点头,“那我也不说,景大哥不告诉你,肯定有他的理由。”便继续扭头看窗外。一
时间无话。
快到正午的时候,因为已经出了黜州城,便由大道改到了小道上,景桓说路途还长,现在休息一下,于是所有人都下了车,休息整顿。
中饭过后,夙天娇帮着把东西收到那辆马车上,突然林子中倏地静了下来,鸟叫虫鸣声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