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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便要分离;
王恢:恨无端开战衅点行相逼,
张氏:料不想为新妇先做征衣!
王恢:似鸳鸯被浪打分开比翼,
张氏:一霎时真个是沟水东西。
王恢:啊,娘子!你我二人正在新婚,忽被征募从军;使我夫妻,一旦分离,叫人如何割舍!
张氏:官人此番远行,到了那边塞寒苦的地方,冰天雪地,举目谁亲;此后官人,饮食起居,务要多多保重,妾身才好放心。
。。。。。。。。
台上的人,一心一意地唱着,嗓音婉转悠扬,仿佛梅笑倾真的就是那燕尔时便要和郎君离别的新妇。
坐台下最后一排的人缓缓笑了,这硕大的场子中,唯他,能一睹娇容。
戏再精彩不过又何妨?看的,不过只是那一人。
弘景淮正想着,突然发觉有一个人,坐在了靠近前排的位置上,不悦地正想叫付月过来清场,眼前一黑,只见一人从房梁上跳下在面前,凌厉的掌风就贴面刮来,眼看着来不及抵挡,弘景淮咬牙准备生生地接下这一掌,却见来人一个回环,敛去了。弘景淮定了定神看着眼前笑的戏谑的人,惊讶万分,正开口欲言,却听到了匆忙凌乱的脚步声。
乐鼓声还未停绝,台上的人提着裙摆,神色慌张地朝弘景淮的位置奔来,弘景淮来不及说,梅笑倾便挡在了弘景淮的前面,扬颔道:“动他半毫,你便休想出了这客栈。”灵动的声音仍是灵动,只是语气的坚决不输景桓半分,更是有咄咄逼人的气势。
坐在前排的谢严锡也立马走来,不等他过来,弘景淮拉过梅笑倾,轻说道:“笑倾,不必紧张,这位是我的。。。”
“同门师兄。”话说到半路便被景桓截去,弘景淮虽然不懂景桓是什么意思,但是也只得随声附和着,眼看着误会了别人,梅笑倾不好意思地眼神躲闪着,向景桓赔了不是,又回到了台上去。谢严锡一向跟不上场景的转换,愣在了原地,景桓看了看他,示意他坐下看戏,谢严锡只好乖乖坐回位置上,接着听戏,却听的不似先前般流畅,台上的梅笑倾似乎多了几分拘谨。
弘景淮拉着景桓坐下,激动地问道:“大哥,你何时回京的?怎不回府?还有,为何
要说你是我的师兄?笑倾他不是外人啊。”景桓半喜半忧地看着纯真的弟弟,说道:“我也是刚到,不想太张扬,爹娘还都好吗?”弘景淮叹了口气:“唉,娘的病还是老样子,请了多少郎中都看不好,爹身体挺硬朗,大哥,你不在的时候,他们老念叨你,现在你回来了,回家看看爹娘吧?”
景桓掩去眼中的担忧,故作轻松道:“现下京城中风声太紧,我侄儿可是十二分的决心要要了我的命啊,这时我又怎能拖累爹娘呢?今晚你回府先帮我报个平安吧。”
弘景淮点了点头,想来也是自己鲁莽了,如今京城虽表面无波,可是暗地里都在追捕景桓,皇上亲自下了“通缉令”,要押景桓回京面圣。如今景桓回京,想必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不由得问道:“大哥,如今京城查的这么严,你怎么回来了?”“回来打点打点,总该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既然他如此想要取我首级,我若掉以轻心不加防范便让他得逞,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一片良苦用心了?不说这个了,我听说你是天天朝这跑啊,以前你不是最讨厌看戏了么,还说他们依依呀呀地唱上半个时辰都不见得能唱完一句。”弘景淮干笑两声,让兄长戳穿了心事,的确是半个字都听不懂,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下意识地看着台上唱着人儿,一个眼神,近乎人精的景桓便了然于心了,高挑着右眉看着自家兄弟:“一个戏子?”弘景淮还没完全理解大哥话中的意思,景桓接着说:“暂且不论他是男的,纵是你喜欢,爹娘是不会同意的。”此时弘景淮才完全明白所谓何指,低着头,一字一顿,缓缓地说道:“此生此世,若是有他,景淮别无他求,若是无他,纵是拿天下来赔,都填不满。望大哥成全。”从未有过的认真的神情,还透露着十二分的倔强。景桓沉思了半晌道:“爹娘不会同意的,你是十一王爷,终究要有子嗣的。”“景淮不孝。”
景桓不再评论,转移了话题:“我这次回京,有件事情想让你帮忙。”“大哥尽管吩咐。”“恩”景桓点了点头“我听说二十年前,京城发生过一起大案,当时有一个知府,贪赃枉法,因为同僚的一张奏折,皇上知道了这件事情,龙颜大怒,斩了知府,还派人抄了家,后来抄家的时候,发生了一场大火,府里四十三口人,全部死于大火,抄家的官员却安然无恙,是吗?”弘景淮吃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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