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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殒歌心下了然,谦卑一笑:“母后教诲,殒儿铭记在心。”
夏子翎忙扶起夏殒歌,温声道:“殒儿在兄弟中最是安分忠诚,孩儿早年与殒儿分离,一直未能尽兄长之责,反倒给殒儿添了不少麻烦,现在殒儿醒了,我这做哥哥的疼爱都来不及,怎会猜忌什么、、、”
说着竟自己笑了,顺势捏了捏夏殒歌身上单薄衣物:“殒儿这些日子气色倒是好了不少,可眼看着天气转凉了,怎么也不知添些衣物?”
一家人笑脸逢迎,看起来似乎从来就这般其乐融融。
从来没有过兄弟猜嫌,暗流汹涌。
晏后笑道:“往日都是慕离替他打点这些,今年倒不知是怎么了?”
“慕离”二字一出口,夏殒歌手一晃,拈在手里的瓷片划破指尖,沁出一痕鲜红的血。
夏子翎轻咳一声:“母后,慕离走了很久了。”
晏后有些遗憾,淡淡的:“慕离自小和殒儿形影不离,他对殒儿照顾的比我这个娘亲还多些,这一走殒儿恐怕还不习惯。”
夏子翎看向夏殒歌,饶有意味,一句比一句清晰:“那倒是,单就是殒儿昏迷的那一年,慕离替殒儿熬药也不知被烫伤过多少次呢,煎药的罐子比烧沸的油也凉不了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
☆、浮花浪蕊
流光飞奔,仓皇间,已是七月初十。
夏殒歌从熙云宫出来时,宫门东大树看去依然枝繁叶茂,凝神细看却能发现无数细小的枯黄痕迹,蛛网般罩住鲜润生命,待一个时刻将这份青春碎成飞灰。
夏子翎从后赶上来,一步挡在他前面,笑道:“今天没折子,突然想起我们兄弟没团聚过,不如就在今晚,如何?”
夏殒歌脸上永远挂着淡淡微笑,教人看不透他内心。
凝神思索一瞬:“好啊,不知在哪里?”
“哥哥,我们出宫去玩好不好?”一个脆生生童音突然从背后响起,头发用一根碧色丝带缚住,眉目清丽可人,穿一身绣金的蓝,湛透清澈,正是子清。
夏子清近来在夏景宥处学书,便留在龙城,进宫的时间比原先不知多了多少倍,晏后很是喜欢这相貌酷似夏殒歌却比夏殒歌单纯的孩子,时常接进宫来,夏子清因此得以穿帘入宫闱,连夏殒歌不方便进的一些地方也混得很熟。
夏子清较之夏殒歌不知活泼平易多少倍,出落得人见人爱。
晏后时常说:“之前看慕离觉得和殒儿长得像,想不到有更像的,到底是亲兄弟。”
夏子清在兄弟中混了些时候,最喜欢的反而是极少谋面的三哥。
“凤皇公子”这个名号在翊族已成传奇。
那个夏天,他终于在整个禁宫最沉静的毓明宫看到了传奇中人。
传说他身为男儿,倾城倾国,那天金阳分拂,夏殒歌轮廓精致,身材颀长,一绺发丝在阴影暗自发光,仿佛天地间所有的光都向他汇聚、飞奔。
只一个侧脸,迷住了十二岁少年。
传说他貌美心壮,英气逼人,他转身面对他的刹那,子清看到他的眉修长,眸明亮,鬓如刀裁,嘴唇紧抿,大病初愈却透着一股坚韧力量。
子清被那气势摄住魂魄,呆立原地不敢移动半分。
传说他才高八斗,文武双全。夏景宥自视颇高,却对夏殒歌赞不绝口。
传说他应对敏捷,手腕过人。子清在很小就知道,这个哥哥短短十七年经历的政变与战争比很多人十辈子加起来都多。
然而,最重要的,这些传说听来高不可攀,于他却触手可及,因为这个神一般的人是她的三哥。
夏殒歌醒来之后,曾抱着子清笑着说:“都长这么高了。”子清生平第一次小花痴了一把,黏着夏殒歌一顿饭吃完都不松手。
夏殒歌自然没吃好,被他叨唠得怕也是烦不胜烦,因为连从不对他说一句重话的夏子翎也烦的几欲抓狂。
夏殒歌反而很高兴的样子,夹起他最爱吃的点心喂给他,宠溺的表情比水还柔软。
后来觉得三哥的脾气是他见过的哥哥们中最好的,不管他怎样任性胡闹夏殒歌也能笑眯眯陪他玩到底,玩水弄脏了三哥的衣服也没见他生气,反而把他从水池子里捞出来,很温柔提醒他别着凉了。
然后——
然后,小花痴加脑残粉的夏子清吃定了三哥。
这厮一听喝酒,重点是和三哥一起,立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