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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胸襟上沾满了斑斑点点的血渍。
“绫染!绫染……”璩尚昂眼见心爱之人忽然昏死,情势急转直下,惊怒交织,恶狠狠地盯著聂徵狐,早已无之前气定神闲的态度。
再见那蛊虫沾染到地上的引凰丹粉末,宛如入油锅般,整条躯体滋滋作响不断融化缩小,最终化为一滩形骸,聂徵狐走近上官瀛邪,单手朝他背心一掌,上官瀛邪只觉淤阻的筋脉渐渐畅通起来,一口鲜豔至极致的血吐出,蛊毒解於无形。
“我可不是答应了你什麽!“聂徵狐见上官瀛邪那温柔似水的眼神,稍微有些别扭起来。
“我知道,徵狐,你什麽都没有答应我!”上官瀛邪也不著急,他有的是时间,和这个男子耗一辈子。
“喂喂!不要拿你那个什麽破‘一生只一人’的念头硬往我身上套!上官瀛邪,我警告你!你只是我区区一个侍寝而已,世间红男绿女倾慕於我的人成百上千,哼!你以为你算什麽东西!”聂徵狐忽然有些後悔起来,他真的不该那麽简单便他解蛊毒,便是即使听到他的暮和衡巽,也不该一时冲动。
“徵狐,我不会!”上官瀛邪暗自在心间却说,一生只一人,便是你我,谁都无法逃过这缘分及宿命。
聂徵狐一时语噎,向来言语犀利的寻魔医,竟然这一刻有些怔忪恍惚,想起初次相逢僵命城中的种种险阻,然後震天堡的绮豔缠绵,再到唐门的营营算计,直至琅湮山上的销魂夺魄,然後脑海中突兀浮现那人替自己拔出蛇牙时的一情一景,以及这一路的浮躁难堪,忽然有些困惑和茫然,自己什麽时候竟然和这个男子有了如此深的牵绊?!
“聂徵狐!上官瀛邪,今日乃是你们大限之日,你等谁都无法逃离我的苍龙宫!”璩尚昂此刻已将云绫染暂时交给云合锋照料,从怀中拿出一支响哨,以某种奇怪的节奏吹动起来。
“砰…砰…砰…砰……”一阵沈重又缓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袭来,一股浓郁的冰寒煞气袭来,让屋内凭空冷了几分。
上官瀛邪却不留痕迹揽住聂徵狐腰身,轻轻用颊侧磨蹭一下对方的发丝,深情款款的说,“徵狐,谢你……来救我!”
“我可不是来救你的!我是来狠狠整治於你!哼!身为侍寝,竟然敢私自逃离主人身边!”聂徵狐却朝上官瀛邪腰侧狠狠掐了一记。
那诡谲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璩尚昂阴鸷的撇了撇嘴。
第49章。毒甲阵
第49章。毒甲阵
忽然一阵阴风,从不算宽阔的楼梯口,霎时涌来四五十个穿著铜甲带著头盔的“人”,行动笨拙,挥舞著长枪,枪尖一点黑芒,让人不寒而栗。
“喂!他不是你的属下吗?这等忤逆,看来你的为人真的不怎麽好啊!”聂徵狐眼底闪过一抹厉芒,眼下这形势,可是他喜欢的很,这可是……
“徵狐,让你见笑了……”上官瀛邪却殊无惊惶,“璩,这毒甲阵,终於也出手了吗?”
璩尚昂深深看著他,许久才说,“或许我无法留住你性命,但是今日,你的确不能如此轻易离去!”
上官瀛邪横起缱神剑,斜斜一举,一道剑气逼来,让已经扑向他的三四个“毒甲人”支离破碎,那根本算不上是人,被毒物浸泡淬炼,根本就是只有本能反应没有意识的活死人,“今日一战,自此之後,炼魂路上,再无你之位置!”
璩尚昂一震,炼魂路,他也曾和其他几位宫主、长老连同上官瀛邪一同闯过,生死之间的恩情,的确难以言表,可是很多事情,明知是错,却也已经错了,再无退路,他看了看在云合锋怀中虚弱惨白的云绫染,为了这个女子,一切,也是值得了,於是他再一次吹动哨音,三长两短,急促有力,竟是带著某种奇特的命令口吻。
那一群“毒甲人”霎时蜂拥而上,挥舞著手中长枪,全部都朝上官瀛邪和聂徵狐两人冲来,一股让人作呕的檀腥味道充斥鼻翼,让人神智弭乱。
上官瀛邪以一个奇怪的起手式反握长剑,气定神闲对聂徵狐说,“徵狐,我所创的‘留一命,你已看过,再来看看这一招‘雁双袭’!”
他话音刚落,但见缱神剑已经迸发出万道剑芒,飘渺随性,每一道剑芒却袭向一个毒甲人,中者即倒,不过三息,原本凶神恶煞的毒甲人,只剩几个在苟延残喘。
这一剑走得是飘渺灵动一脉,狠绝异常,剑势虽轻,但是剑意却狠,故而那群攻而上的毒甲人,一一毙命。
“好剑!”饶是聂徵狐一向眼界颇高,这一次也出口称赞,随即意兴勃发,反手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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