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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冷冷说道,“今日贩售已经结束,如有私人恩怨,请到外面解决,若想要再求金帖,待到明年三月初一!千晴一醉楼恭候大驾!”
金陵城中,秦淮河畔,垂柳依依,脂粉气浓,青石堤岸,两抹身形翩然至此,上官瀛邪一挑眉,“徵狐,我以为我们应该赶往承鱼镇去?!”三月初三便是那百毒鉴,此去蜀地颇远,他二人日夜兼程才有望按时赶到。
“急什麽,钱我还没拿到呢!”聂徵狐率先找到一处画舫,一跃而上,上官瀛邪随後而上,但见那画舫雕栏玉砌,华美异常,里面鸾帐玉榻,薰香嫋嫋,倒不失为一处销魂之所。
“刚才……你竟然不吃敬酒?”聂徵狐一直记得上官瀛邪未曾动过那杯女儿红,此刻画舫内只得他二人,桌上又备有美酒,他倒是动了心思。
“你……想如何?”上官瀛邪尾音有些飘忽,这般软红之处,倒是颇让人降低防备,他侧身看向聂徵狐,只见他眼底熠熠流转,某种情绪泛滥成灾。
“当然……想要拿你下酒!”聂徵狐端起白玉酒壶,舔了舔壶嘴儿,神情嚣张邪肆。
情欲氤氲,张於一线。
(10鲜币)第3章。略妩媚。上
画舫内,美酒香气四溢,聂徵狐品尝一番,眼神中带了侵略之意,对上官瀛邪勾了勾手指,“过来!”
上官瀛邪哭笑不得,“徵狐,这残年咒,原本应该是我用的才对吧!”原来聂徵狐自从曾失於残年咒片刻之後,便对这样算不上武功的心法生了兴趣,若然寻魔医对一件物事有兴趣,那便意味著势在必得,於是在前几日,聂徵狐借著生病,倒是软硬兼施,向上官瀛邪百般要挟学了残年咒。
“过来……服侍我!”聂徵狐并未受此言打击,相反易发高傲起来,在他看来,上官瀛邪合该跪伏在他脚下,任他肆意妄为。
上官瀛邪看他须臾,忽然眼神氤氲起来,真的上前一步,单膝半跪,然後单手抚摸著聂徵狐下腹膨胀之地,“遵命……徵狐……”
他声音在低沈中带了某种致命的诱惑,让聂徵狐整个人霎时酥麻起来,仿佛被击中一般。
绿柳长堤上,裔舞冷孤身一人,正没好气的寻找著河边的画舫,口中念念有词,倒像是咒骂一般,实则刚才算出了千晴一醉楼的损失,他满腹怒火无处发泄。
觑得那事先约定好的画舫,看上面门虚掩著,裔舞冷施展轻功一跃而上,正待直接推门进去,却听得里面异声阵阵:
“快点……用嘴含住……用力……啊啊……”
“徵狐,你不是说,想要品尝美酒吗……不若……这里先品尝一下吧……”
“上官瀛邪……你敢!啊啊……该死……给我趴下去!自己褪下亵裤!”
……
……
裔舞冷自然是久经风月场之人,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当然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他心想再不打断便真的进不去了,他可不想看那两个男子苟合之景,在他看来,还是娇嫩的女子好抱。
“小狐!你给我出来!”无奈运气一阵叫嚷,他可是送钱的大爷。
“是你啊!”聂徵狐懒洋洋的说道,声音带了别样的慵懒风情,“别停,啊啊……再戳得深一点……”
饶是裔舞冷这般只爱女色之人,听得里面聂徵狐的声音,也不仅腰侧微麻起来,他定了定神,“小狐!你小心精尽人亡!我给送银票来了,你到底要不要!”
“精尽……人亡?你……在说……笑吗?银票放……放桌子上……就好了,你还……废话什麽!滚!”聂徵狐断断续续的说道,里面水声汩汩渐渐传了出来。
“好!这可是你说的!”裔舞冷一咬牙,闯了进来,入目便是那一地狼籍,还有桌上倒掉的酒盏,上等美酒汩汩流淌到地上,整个屋中全是酒香,他抬眼寻那两人,但见屏风挡住了软榻所有风情…
“该死,……放开我,我要去查验银票!”隔著屏风,光影凌乱,裔舞冷但见居於下位那人,正不断捶打著上面正攻势凌厉那人,听得声音,他瞬间呆滞了…
他少年时代便认识小狐,那时小狐绮年如玉,即使不好男色如他,也曾经心魔扰乱,和小狐差点巫山云雨,只是那时床第之间两个人因为攻守之位争执不已,最後还是靠了卫蘼那家夥出来解围,他甚至记得小狐如何压倒年长他十余岁的卫蘼,却难以想象,多年以後,他竟被一人压倒在身下?!
“徵狐……你的腿软了……还是我抱你出去吧!”那声音不甚强硬,带了独特的温和和毋庸置疑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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