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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象我这样的人上天堂?我才不信呢。
我扭头看一下,老爸坐在沙发上,头发湿的,左手臂上缠着纱布,有红色的血迹。
壁炉在呼呼的燃烧。
我还没糊涂到认为我死了老爸会跟着。
我撩开厚厚的毯子坐起来,看看自己身上穿的睡衣,问老爸:“胳膊怎么啦?”
老爸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却说:“别回去上课了,去哪里玩玩吧,我上次听你说想去非洲的?其实我倒觉得可能以斯坦布更合你胃口,上次你不是说很喜欢,可惜只住了几天,这次不如去住一个月。”
“土耳其呀?”我想一下,说:“吃得太腻,调料刺鼻,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味道,不喜欢,城市倒很好。”
“我可以让东相或者哪个朋友来陪你的。”老爸说。
他的意思是付钱给我找伴游。
我直觉讽刺,他象皇帝给太子找伴读似的,非得把我的朋友都变成跟班才安心。
“不用,”我说,“我回温哥华去上课,你不用担心我,刚才只是大意了,天天看你游,以为没什么,以后我会当心的。”
被我骂走的小吴走进来说:“医生来了。”
进来一个医生带了两个护士给我量生命体征,血压心跳之类,然后说:“醒了就没事了,到底年轻,恢复得快,不过在低温环境下,越年轻,死得越快,好险。”
我看着这医生简直不知说什么好,里里外外的话都让他说尽了。
一个护士在给老爸清理伤口,我转头问小吴:“我老爸怎么搞的?”
“泳池边的冰割的。”小吴说,看都不看我。以他的个性,不会因为我骂他就怀恨在心的,估计还是因为救我伤了老爸,他不自在。
我也挺不自在,我这算干嘛呢,象个被抛弃的怨妇似的,没出息,还把老爸也连累了。
还是人家香港人说得好:这个世界,没有谁离开谁不行的。
离开崔世铉,我也行的,我心里想。
可是每想到这个名字,心中便温柔与痛苦一起牵动,说不出的想念。
崔世铉,他还欠我一个分手。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想放到上章的,又觉得乱,后来想到咱们的傻丫哥哥,还是单独章给个结局比较好,所以……
标题那句话,其实用广东话说很带劲儿,可惜怕大家不明白,翻译成普通话就差了很远。
小谬小盆友可以用广东话念一遍……哈!
………………
男生要如何潜规则? 【图】
过了元旦,马上就要开学了,在回温哥华之前,我在网上选这学期的课。
选了九门课。
这个学期开的七门我全选了,另加了一门专业基础课,也是必修的,是我以前Drop的,要同下个年级一起上,还有一门专业选修课。
我知道在U大一个学期拿九门课还要全部考过是狠艰难的,我还是想这样选。如果不是因为另外的选修课与必修的课时是有重复的,我会再选一门专业选修。
我不要给自己留下任何时间去思想。
除了这些课,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再需要我了。
老妈陪我回温哥华,我看看她,一路上沉默,说不出话来。
我真不知老爸用什么理由把老妈从舒服的北京搬去温哥华。老妈的闺蜜基本都在北京,她在北京过着打打小麻将,上上美容院,试试新馆子,想做运动了就约了朋友逛逛街的日子,来到冬日连绵阴雨的温哥华,没朋友,没事做,对我来说如天堂一般的温哥华被她视为监狱,现在突然让她回来陪我,真是冤孽。
这笔帐自然算到我头上。
看来老爸已经改了对我的严打紧逼政策,改怀柔了。
老爸码我还真是一码就能码到脉上,他要是来硬的,我死猪不怕开水烫,也就这样了,可是他出动老妈这一招,我不可能不无动于衷。
看到老妈为我做的牺牲,我情何以堪,哪里还有心思再调皮捣蛋。
我能做的,不过是读书,于是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读书的日子乏善足陈,九门课,科科都能要了我的小命,我在不同的课室,实验室,图书馆之间疲于奔命,每天的8个小时几乎都在上课,几乎眼睛睁着的时候都在读书。
没有时间见朋友。
我回到温哥华的第二天东相就来了,我很奇怪,因为并没有给他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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