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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你那哥哥一样没用,滚,还用我说第二遍么?”流年冷眼扫过陈桥,后者虽不忿,却显然有所顾忌,只得悻悻离开。
“你赶走了我的祭品,我是否该考虑,让你替代呢?”
“好说,好说。”流年拉下腰牌,允浩看出,腰牌上刻着个小小的朴字,这流年竟然是朴府中的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连皑沫,陈桥,维锋这样位高权重的人尚能叛变,这流年又为何不能怀有异心呢,只是,要让这样一个男人叛变,得用何作饵?
“你不必猜,我从未叛变。”流年看透了允浩的思绪,拔剑的同时,为自己正名。
“从未叛变?”
“从来不曾交付忠心,又何来叛变一说。”流年横剑,高墙上的蒙面杀手杀招立发。
允浩横剑格挡,左手匕首出招如风,瞬息万变,一记前冲,却在剑尖触及身前人时骤然后退,匕首倒插入身后杀手的左胸,带出冰冷的血液。
冰冷的血,和流年一样,但功夫显然比流年差上许多。
脚尖倒钩起匕首手柄,借力倒飞三丈,剑光一闪,阴尸从匕首插入处被横劈两段,允浩卓然而立,匕首落入掌中,在中为他打造的东西,怎么能随便丢弃?
“好剑!”流年唇角僵硬地上扬,许是多年未动过,竟能隐约听到肌肉摩擦的咯咯响动。
“你要用它们试剑么?”允浩目不斜视,却眼观六路。
“好剑,自然要有好的试剑石。”流年扬剑,“你们退下!”
阴尸听令,跳上围墙,却持剑,随时备战。
“流年竟然甘心当试剑石,好!”允浩横剑当胸,静候流年出招。
“好!”,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流年那暗淡的眸子竟然绽放出异样的光彩。
两道身影,一黑一白,划破长空,两剑相交,触及衣袂瞬间错开,互相盯着对方的左肩,血液逐渐晕染开,不同的是,允浩的血微热,而流年的血冰寒。
“把你的血放干了,你还能活么?”允浩转看流年的足尖,目不转睛。
“宗主无所不能,否则,流年,便不再是流年。”
“你们宗主,到底是谁?”
“宗主便是宗主,不管她是谁。”
是什么样的人,能让流年这样的男子甘心臣服?是什么样的人,能够震住陈桥与维锋?但可以肯定,那人不会是皑沫,那个女子虽精明,却还不具备叱咤风云的魄力,谁是幕后黑手?
“对决的时候走神,死的会是你!”
流年促起发难,允浩却甚是从容,早在流年脚尖移动的一瞬,允浩手中的匕首已然飞射而出,直钉流年足踝,流年侧身让过,剑尖挑起匕首手柄反刺允浩左胸,允浩长剑一勾,后退数步消去余力,回身与流年对上一掌,两人各自后退半步,站定。
“功夫不错。”流年赞道。
“彼此彼此。”
两侧房上的瓦片突然下落,允浩左右闪避,仍不免被泥土弄得灰头土脸,待到眼前恢复清明时,地上,却突然多出了一具尸体,流年。而原本在围墙上伺机行动的阴尸,却忽然不见了,允浩无法确定,这是否是那流年的诡计,因为他无法判定,那具躺倒的阴尸会不会突然腾空而起,给他两剑,所以,即是看到流年胸口处崩裂的痕迹,允浩也只是站在一丈外,静观其变。
便在此时,一个白影移至允浩身后,允浩乍惊之下,挥剑回刺,那人飞身疾退,然始终慢上一步,锋利的剑刃自那人左肩斜拉向下,十足的力道足以让那人断作两截。
鲜血迸溅上允浩的后背,热的!
允浩猛地回头,看到少年缓缓倒下的身影,那个长沙街头耀武扬威的少年,那个口口声声要尽地主之谊的。。。。。。。。金不换。。。。。。。。。。少年双目仍然大睁,上半身在后仰的折力下骤然落地,整个身子叠成诡异的三角状,允浩明白,这又是一出戏。
“郑、允、浩!”
果然,南宫瑶清丽的身影出现在胡同口,想必是看到了金不换中剑全过程的,允浩也不辩解,事实上,根本无从辩起,他该怎么说,说你们鬼门关的皑沫和流年是叛徒?说我只不过是把金不换误认作维锋或陈桥?
金不换已死,流年绝不会突然跳起来为他辩解,他空口无凭,死无对证,何况金不换的确死于他的游龙剑下,而且是南宫瑶亲眼所见,南宫瑶会信?她不是傻子。
“为什么?你们骷髅派逼我们鬼门关到这地步还不够狠,还要派你这个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