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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前好喜欢从各种角度凝视他的背影,那是因为他曾经给过他满满的信任,让他靠著这副肩膀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无可畏惧,像是拥有了全世界。
怎知後来他们的爱情走了样,不…或许打从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爱情,李宜轩只是逢场作戏陪他玩玩小孩子天真的游戏,等游戏结束了,就此一拍两散,他的感受根本一点都不重要。
「程澄——」
「呃?」
「在想什麽?想得好出神,我都喊你好几声了……」回到座位上的李宜轩搁下咖啡杯探头问道,见程澄眼眶有些微红,他跟著胸口一紧,好不容易才忍住抚摸他的冲动。「怎麽了吗?」
「没什麽。」程澄刻意别过头去,李宜轩没有搭话,只是坐在他对面默默注视著他的一举一动。
「你咖啡倒好了吗?那我把资料叫出来——」程澄故意搬出笔电来转移话题,怎知萤幕才刚掀开,又被李宜轩一手盖上。
「对了,昨天忙到忘记问你了,你和我出来两天,有先打通电话跟家里说一声吗?」
「没有必要。」
「为什麽?」他知道他当年为了他和家里闹过革命,不过事情都已经过去那麽多年了,难道他和家里的关系还没修复吗?
「不为什麽,我现在只要对自己负责就可以了。」
「现在?程澄,你现在一个人住吗?」他从家里搬出来了?又是什麽时候发生的事?他只知道他当年以吊车尾的分数候补上第一志愿的大学,在那之後他便彻底失去了他的消息,和他分开之後的这几年,他——
「请问这个问题和待会要开会的内容有关吗?」程澄强硬地掀开笔电萤幕丝毫无视他的关心,李宜轩知道自己这麽做是在自讨没趣,但就是忍不住想要了解他的近况。
「无关,但身为主管本来就有义务要了解部下的家庭状况不是吗?我并不觉得我这麽问有何不妥。」
「可是李Sir,我记得你只是周Sir的代理人,并不算是我的主管。」
「不过在他老人家回来之前,我都算是你的主管,所以还是请你稍微尊重一下我的工作风格?总之,为了避免你的家人对公司造成误解,即使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还是请你打通电话回家讲一声吧?因为今天晚上很有可能要请你继续加班。」当李宜轩拿公事当藉口展现犀利的作风时,程澄根本没有还嘴的馀地。
为此他只好他轻描淡写坦诚自己独居的事实,然而当李宜轩试图再旁敲侧击之时,他学他公事公办将话题拉回到公事上,不再给他任何刺探自己隐私的机会。
李宜轩见好就收,在程澄替报告划下句点之後,他喝完最後一口咖啡,唇角弯起令人费解的微笑。「程澄,你知道你作为一名业务的缺点是什麽吗?」
「经验不足吗?」主管的尖锐让他感到心虚,尽管如此他还是平心静气地等待批评。
「不是,是你在遇上难题时总是习惯负面思考,这一点有人跟你说过吗?」
「没有,我以前做的工作只要听命行事就可以了,并不需要自己下决定,所以也许是我在掌握选择权的时候,似乎缺乏了一点自信和勇气。」
「你认为你自己是这样的人吗?」
「呃?」
「是什麽改变了你对事情的想法?」
「环境吧?越是在社会上磨练,越会发现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他的有感而发并非单纯针对工作,即便是他的生活似乎也无法随心所欲。
「程澄,据我所知你前一份工作是总经理特助,面试的时候你跟我提过,你之所以转职是希望多接受一些挑战,你的那些愿景,到现在还是一样吗?」
「李Sir有话不妨直说吧?我实在不习惯兜圈子。」
「那好,周Sir不在的这段期间我会亲自带你跑客户,工作或许会比往常要来得辛苦,你会怕累吗?」
「怎麽会?一切听从李Sir的安排,只要是我职责范围之内,我都没有异议。」微微上扬的眼角是不愿服输的赌气,他既然有勇气进这家公司,便表示他早就为这天做好了准备,又怎会在对方下达挑战书之际轻易怯战呢?
「很好,那你回房收拾一下,我们待会就回台北。」
「可是你不是还在等电话吗?」
「刚刚已经在房间讲完了,所以才会那麽晚下来。」他没说谎,他确实在房间给周瑞原打了通电话。他告诉他月底在美国旧金山有场技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