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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次商会活动,已经迈入金融圈的方驰被肖涤平带到酒会,认识朋友,熟悉关系。就在那个酒会上,与简东杰不期而遇。
十多年的分离,这一对真正的兄弟都没有认出对方。直到肖涤平给方驰介绍:“这位简东杰,天昊集团董事长,商界奇才。”话音刚落,肖涤平就看到了方驰慌乱的脸。
同母异父的兄长就站在自己眼前,方驰不知所措的愣住。简东杰察觉到方驰的异样,定睛打量,他终于认出了每年都会从国外传来照片转给母亲的,那个曾经的弟弟——简东驰。
两兄弟之间,感情非常单薄,碍于旁边的肖涤平,两个人谁都没有点破身份关系。就在短暂的惊讶之后,简东杰率先礼貌性的问好,在方驰简单回礼后,两人交错而过。
而肖涤平却把一瞬间的不寻常全都看在眼里,从酒会出来,开始刨根问底的打听简东杰与方驰的关系。
方驰无法解释自己一个至亲都没有的疑点,最后只好跟肖涤平交待了是私生子的尴尬身份,惊得肖涤平一身冷汗。
当然,十年的人质境遇,方驰是打死也不会说的。肖涤平也没有对一个私生子因为无法再呆下去,而留学他国的说法产生任何怀疑。
自从那次见过简东杰,两兄弟再也没有见过面,互相都没有联系过对方。骨肉亲情竟然淡薄到如此程度,更让方驰觉得没什么是可以靠得住的。
何远有自己的生活,不能去打扰,只能默默祝福。
肖涤平并非心中所爱,不能全心交付,只是相互慰藉。
简东杰是骨肉之亲,不能人前相认,只有形同路人。
三年,只是一个过程;三年,也是一段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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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肖涤平已经睁开了眼。趁着方驰换衣服,肖涤平起身从后面搂住他,提出一直以来的疑惑:“亲爱的,你这么单薄,怎么会那么有力量的?”
“是么?”方驰回头笑了笑:“我倒没觉得,不是每次都被你弄到没力气么?”
“不,最后我们是都没劲了,但是中间你都很有劲,后背绷的紧紧的。还有那里,你情不自禁的时候,那里紧缩的好有力量,我很舒服。”肖涤平紧贴着方驰的后背,露骨的描述着自己的小幸福,让方驰一下子红了脸。
以前被金谷川压在身下的时候,除非金谷川动手,方驰自己从来不会有什么反应。但是,在肖涤平的百般呵护下,方驰终于慢慢学会了放开和享受。
方驰显得有点不自然,人家说男人是可以把性与爱分开的,看来所言不虚。他把肖涤平的胳膊拉下来,继续埋头整理衣服:“我得走了,要晚了,今早还要开会。”
方驰这种淡淡的样子,肖涤平早就习惯了。不管他如何调节气氛,方驰都是一副随时可以离开的样子,这是最让肖涤平不爽的地方。
来去自由,这第三条相处原则,就像一句魔咒,每每搞得肖涤平心绪不宁。
方驰其实也很疑惑:为什么自己除了何远之外,再也找不到爱一个人的感觉了呢?走出热火,坐在车上的方驰开始思考。
肖涤平对他虽然千好万好,但是方驰知道自己不爱他。上肖涤平的床,他没有特别的感觉,只是做而已。从肖涤平身边离开,他也没有特别的感觉,只是走而已。
也许根本没有人能真正带给自己那种温暖的归宿感,十年;换来一辈子的心灵漂泊。
方驰想到这个答案的时候,仿佛掉入无底的深渊,他眼光迷离,心神怅然。
印度;一个神奇的国家。
金谷川和玉叔在风景如画里穿行,置身这样的美景中耳边根本不用听音乐,心底的歌声就会冒出来。
美好悠闲的日子,金谷川已经过了三年。三年里,眼前虽然都是人间仙境,但是什么样的阳光其实都不曾真正照进金谷川的心。对这一点最了解的,就是玉叔了。
玉叔气色很好,当初他劝金谷川不用这样浪费的陪自己去环游世界。但是金谷川却说:“不是陪玉叔,是玉叔陪我。”
这样的理由,玉叔无法再推辞。三年过去了,一路上走走停停,两人差不多环游了世界,但是金谷川却丝毫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三年里金谷川绝口不提在中国的任何事,似乎他并不愿陷入回忆。
跟着一位当地的导游,下午金谷川和玉叔去了一个叫克久拉霍的印度神庙。这因为有着极为开放的雕塑,而被世人称为爱情神庙。
参观之后,当晚他们就住在了附近。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