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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就辜负樊轩期待的小表情了。
我记得Sephiroth在FF7中出场的时候虽然是有笑的,但是仍然给人一种很淡定的感觉,又透着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光是强大的气场就差点让Cloud头皮发麻了。
我没上过表演课,不知道该怎么利用面部肌肉模仿那种忧郁的气质。
精神上挤眉弄眼搞到脸部肌肉肌肉真的要抽筋了我还是没能整出那副一脸严肃表情,那就算了吧,事实证明过很多次我只适合搞笑不适合深沉,为毛我老是不承认。
反正是真没什么含义,说说也无妨。“枪与玫瑰。”
“这不是一个……”
“嗯,一个乐队。我曾经很喜欢这个乐队。”
“这是那个它的logo”
“这是我根据它的名字自己画的……以前玩过一段时间贝斯。”当年都是遥不可及的当年啊,一眨眼就几年过去了,再一眨眼也许就是手把手教我儿子弹贝斯了。如果到那个时候我没和樊轩在一起了的话。
“你弹得真好。”
“你也懂贝斯?”
“不懂,但就是觉得你弹得好。”
“告诉你,总有一天我比Duff McKagan还厉害,事实上我觉得我现在就比他厉害了。然后再找一个唱得比Axl Rose还好的主唱,横扫天下。”
“又夜不归宿,你这次考试不是名次下降了吗?”
“……”
“看你都野成什么样子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没父母管教呢。”
“我想玩乐队。”
“你再说一遍?”
“我想玩乐队。”
“没出息。”
“你这是发什么疯呀你。小鸢,没事吧?”
“……”
“小鸢你说话。”
“……”
“你在这别动,我去拿药箱。”
“……”
看电影一样,一些画面历历在目,一直在脑海中叫嚣着要求放风。
没什么感觉,真的。
眼角瞥到樊轩的指尖即将碰到那一块纹身,我瑟缩了一下,再一想也没什么大不了,也就由着他碰去了。享受着樊轩的指尖在那上面轻轻抚弄,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再摸下去又要擦枪走火了。
“这是怎么弄的呢。”
“就是……就是以前上初中的时候玩乐队,所以经常会很晚回家或者不回家。我老妈对此倒没什么。但是有次老爸突然回家了,刚好那晚我们有演出,第二天早上我才回去。玩乐队的事情就被他知道了。所以就这样咯。”你看多简单啊,一段过去,曾经的天真的梦想、幼稚的狂妄、强势的挫折几句话就表述完了,讲诉者甚至可以选择毫无感情丨色彩的语气,隐藏起自己不想被触碰的地方,有什么能比语言更简单的表达。
“然后就在伤疤上纹了这个纹身是吗。”
“嗯。”干净利落,九十年代拉绳式的电灯一样,手往下用力一扯,四下漆黑一片,谁也看不到对方,看不到黑暗中缩在墙角舔伤口的人。
果然躺在樊轩身边我就没法睡着,睁着眼睛看着掉粉掉到惨不忍睹的天花板,街灯暖黄的灯光穿过树枝在墙壁上投射出斑驳的光影。偶尔有车辆试过,影子动一动,变形之后又恢复之前的样子。
樊轩平躺着,睡得规规矩矩的,不会踢人也不会抢被子,只听得见他偶尔的细微鼾声。被子下他双手放在肚皮上,标准的躺棺材睡姿。啊,这个我只是猜测的,因为看到被子鼓起的轮廓很像而已。
我翻身侧躺,上次在他这睡时光打龌龊的主意了,没仔细观察他睡着的样子。睫毛不时抖动,眼皮底下眼珠也不安生,似乎随时都要睁开眼睛,难道你在梦中也在挣扎吗?
樊轩倏地全身抖动了一下,大概是梦见自己踩空什么的吧。帮他掖好被子,我再次闭上眼睛,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呼吸时肺腑间满满都是他的味道,怎么都不知足。
半睡半醒之间,感觉到樊轩动了一下,想也没想我就伸出手把他圈住。睁开眼,眼前是一脸惊讶的樊轩。“你……醒了?”他嘴唇半张,眼睛瞪得跟收到惊吓的仓鼠有得一比。
往前稍稍一倾身,樊轩的下唇就到了我的唇瓣之间,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冻的,凉得像是在冰水里泡过。
好像他想说点什么,嘴一张,我的舌头就趁机从他的齿缝中溜了进去。他的舌头跟他的人一样傻乎乎的不机灵,十分的被动。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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