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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擦我的身体?是你们家族企业的上一个继承人,是那个所有人都以为是好男人的冯实,说到底你们也要感谢我,要不是我,这个家的荣华富贵会轮转到你们身上吗?」
「你……你……我的天……」女人有些腿软,颓坐在沙发上,「你怎麽可能想起来这些……你……」
「哈,我就知道。」我轻笑,「那个被精虫充脑的男人,是不是在遗书里面把事情都说出来了?然後为了掩盖现实,看我这样陷入了精神错乱之中,你们还沾沾自喜,毕竟,说穿了,要是有心人硬要把这件事情归到阴谋论上,你们夫妇俩就会变成卖子求荣利的人了,那还不如把一切都怪罪到我身上,比较轻松嘛。」
「毕竟责怪他人永远都比承认事实简单的多。」
「不、不要再说了!」女人开始尖叫,嘶吼,我都怀疑附近的邻居怎麽没有人出来抗议一个疯女人这样子吵,「不要再说了!你爸爸已经决定要让这件事情过去,你不要再说了!」
我趁著她在尖叫的时候按下警卫铃,轻声要警卫来把这女人带走,算著警卫到来的时间,在电梯快要到我这一楼的时候,打开门,对著那名义上是我母亲的女人说道──
「你难道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冯实先生长得和你老公一模一样喔,可能连大脑内容物都一样,你不怕我回去,这一切就会重蹈覆辙吗?」
然後我平静的看著警卫把这个尖叫不停的女人带走,对他们说了声谢谢,关上了大门,这一次换我颓坐在沙发上。
我是不想哭的,我是不想哭的。
可是眼泪就是开始不停的流,我是真的,真的不想哭的。
你是不会当人吗 59
隔一天早上我早早就醒来了,从那女人离开後我就半梦半醒的游移在现实和虚幻之中,我到了楼下买早餐和报纸,果不其然在报纸上头看到了他们家族继承人的确立。
那个老头子终於松手把企业丢给了他从来都不满意的,我名义上的父亲啊,也是嘛,要不是真的继承了那些企业,不然那个男人怎麽可能愿意让我回到那个家。
家?还能用家来形容那个地方吗?
原来害怕什麽的感觉,说出来就不怕了,也就比较能正视自己的过往,而不是在脑海中不断设想千百万种我应该有的反应和那些事情对我而言的影响。
是因为自己是同性恋而引发的那麽多问题,还是因为发生了那麽多事情,而我变成了同性恋?
是因为我不想惹事生非羞辱家族,所以承受同侪间的侮辱,还是我其实本来就喜欢他们其中一名男人,只不过是嘴硬不承认而已?
是因为我懦弱不敢锁门怕被更严重的欺凌,还是我根本就日日夜夜在期待那个男人的到来?
男人是感官动物,只要被刺激就会勃起,就算没有爱,该硬的地方还是无可避免的会硬到发疼,我究竟在过去有没有哪一个夜里曾经被那种悖德的美感摩擦到勃起射精?唯一能告诉我真相的男人,如今早已经躺在病房二十四小时顶级看护照料。
过去的记忆早就已经斑驳,只记得残留下来的那些难堪,无论真相如何,结论是,我是同性恋,身体很脏,甚至接近害死了大伯。
像我这样能够这麽平静的说著这些事情,无关紧要似的,或许我才真的是疯子吧,早就习惯了伦理道德全然崩解,因而真正遭遇那些事情也只能怪自己长得不够威武,不能让人产生害怕的感觉。
厌恶夏行军也是理所当然的,我这麽努力的想要当一个人,这麽努力的在自己身上穿了一件又一件的伪装,却一再被他乾净的双眸轻易透彻。
我想要的,渴求的,却是夏行军急切丢弃的,身为人的尊严,这要我怎麽不厌恶他?
然而既然我即使这麽阴沉,也是想望著太阳温暖的照耀,我推不开他,也就该承受现在接踵而来的难受,这只不过是你作梦的代价,怨不得人。
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无条件的作梦,像我这种人,连作梦都是需要付出庞大费用的。
而我现在所需要补偿的,就是花一段时间,把夏行军留在我脑海中的话语消灭殆尽,一个句子,一个字,一个笔划,逐字逐句的擦去。
这过程的痛苦只不过是我想将自己托付给他的报应罢了。
当了老师之後,每一次的会议,都奋力的想要改变学生的环境,阻止学校的推托卸责,替学生找到一个能够安心学习,快乐生活的方法,不厌其烦的捍卫著学生应有的权利和正义。
可是真正属於我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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