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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有微凉的手轻轻地抚在了他疼痛难忍的腰上缓缓地按压,另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把他狼狈蜷缩着的身体一点点展开。
滕诚一头汗,他看到那双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打开了床边的柜子。拿出了什么东西,很快空气里就散发着淡淡的药酒香。
“疼吗?”那双手稍微用了点力。不知道是因为这双手的主人,还是这瓶听说超级好用的药酒的作用,反正土豪觉得没有那么疼了,腰上有热热的感觉弥散开来,暖了全身。
“疼。”滕诚趴着,侧着头吗,咬着牙,说得别提多痛苦了。
“现在呢?”他声音好温柔的,手上的动作也更温柔。
“呃,还是疼。”土豪尝了甜头怎么肯罢休?继续装可怜。
可身上的手突然离开了。
“哎,不疼不疼。”滕诚赶忙后悔改口。
他听到有人低低地在笑。然后又有凉凉的东西附上腰际慢慢地化开——这种感觉别提多美妙了。
空气里只有手掌和皮肤的摩擦声,还有两个人的呼吸声。还有土豪间歇性发作的“疼。”还有麦柯不厌其烦的询问和安抚。
半个小时后,滕诚觉得再揉下去他就要起反应,哼几声变呻。吟声露馅了,而且二十分钟前他的腰就彻底只能感受到麦柯的手,而不是疼。
滕诚满意了,也终于自己慢慢地翻了过来。
躺好。看到麦柯幽幽地正看着他。
“怎么还没换睡衣,不冷 ?”滕诚说话也温柔的不得了。药酒的味道一下子变成了暧昧的气息。
“不疼了就睡吧,管家说你拉伤挺厉害的,要多休息。”麦柯给滕诚脑袋后的枕头铺好,去洗了手换了件睡衣,在床上躺下。
这回他没有睡到边上去,而是乖乖地躺在滕诚一伸手就能楼到的位置上。
“我头还疼。”麦柯关了灯。滕诚显然没爽够,又开始zuo。
麦柯的手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按摩了起来。
滕诚舒服得直想哼哼,但是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
“舒服点了?”
“嗯。”
沉默了一会儿,两个人异口同声:
——“那天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那天你是故意说给滕辉听的。”
麦柯的手被从太阳穴上拉了下来,滕诚伸过手来,麦柯乖乖地靠上在他的肩窝:“前几天我只是太累了害你受伤,对不起。甜甜奖学金的事,也谢谢你。好像一直都是我们在接受你的帮助。”
两个人仰天躺着,而天上就是美丽的星空。
“我吓吓那小子的,是你妹妹太招人喜欢,滕辉被迷得低三下四地求我,而且还两次,我不骂醒他,以后他只会依赖我不懂得反抗,那就糟了。”滕诚叹了口气,说的都是真心话。“这小子杀气十足的模样真的很像我。现在软绵绵,一谈恋爱就软了。”
“呵,你还真关心你的敌人。”麦柯笑道。滕诚在揉他已经干了的头发。
“我首先是他的家人,而且我很看好他。”
“不怕他和你抢饭碗?”
“他能抢走为什么不给?我也好早点退休。什么都不用干在家等着年终分红就好。”
“你是懒,退休适合你。”麦柯附和着,往滕诚怀里蹭了蹭。
“麦柯,那天的话,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所有的意思。”
麦柯微微叹了叹气,看着星星,转头去看夜色里的滕诚。
发现滕诚看着自己的样子比星星好看。于是讨好地上去亲了下他的脸颊。
“头还疼嘛?陈晓说今天你一天的会,他在家里接待安排快忙疯了。明天你自己去公司,别折腾你弟弟。”
“哼,你们都心疼他。”
“他没坏心眼。”
“切。”
“你就是坏心眼太多,总是别扭。”麦柯说着大实话。
“啧,到底谁坏心眼多,看我都这样了你才——嘶。”土豪一个着急想翻身质问,结果又扯到了腰上肉。
“快躺好别乱动。闭上眼睛,睡觉。”麦柯憋着笑,其实这几天他还是很喜欢看滕诚吃瘪气急败坏的样子。
知道是自己无理取闹过分了,滕诚更本没有任何一个理由需要要迁就他。就当是他背后说甜甜坏话的小惩罚吧。
“头疼,你给我讲个故事?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