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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讨好撒娇。
「我知道刚才好象弄痛你了。」他贴在安杰耳边低声说道。
「好象?」安杰喃喃的质疑,他想推开威廉,但一点力气也没有,「他妈的……」
「让我补偿吧。」威廉微微一笑。
他缓慢的移出安杰体内,以单臂撑着自己站起来;安杰瘫在地毯上,腰酸臀麻、四肢发软,根本动不了。威廉绕过他,走到玄关按了对讲机的管家服务专线。几分钟之后,侍者极有效率的送来了room service。
「起来吃东西。」威廉将送来的东西放在地上,伸手将安杰拉坐起来。
安杰看了食物立刻爆笑出声:是两个大披萨和可乐。
威廉也坐了下来,径自撕下大半披萨对折之后大口往嘴里塞,「笑什么?」
「我还以为住总统套房的人,吃的应该是某个米其林星级主厨的料理。」安杰也拿了一块披萨,同时调侃,「再怎么耍帅,你的本质毕竟只是个普通的幼稚小朋友。」
威廉轻蹙了一下眉头,挑衅的瞪着安杰半天,似乎想找话反诘却一时语塞。
两人沉默的吃着,威廉吞完一个披萨之后,才故作不在意的轻笑一声,问道:「老兄,你的手背是怎么回事?我以为像你这种年纪的人,应该不会冲动打架才对。」
安杰垂眼看见自己鲜血斑斑的手背,与茱莉分手的情景再度浮现脑海,他的脸沉了下来。仿佛又回到那盏街灯下,心再度被绞得稀烂。
这是他来这里的真正理由:他不跳楼、不撞车,那样结束得太快,看不到茱莉的反应、她的后悔;不,他要以眼还眼、以最荒唐的方式报复,他要慢慢的摧毁自己,让茱莉自责、后悔、内疚。这样,她就会记住自己伤了他多深。
见安杰不说话,威廉也识相的不继续追问。他倒了杯可乐递给安杰,同时自言自语似的说:「越是曾经深爱才越会受伤。」
安杰抬头看着威廉,心有戚戚焉的拿起可乐一口气喝光——虽然这种时候喝烈酒比较恰当,但聊胜于无。威廉一直凝视着他,然后笑了。
「老兄,我知道你需要什么!」他将安杰从地上拉起来,「狂欢狂欢!」安杰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对方拦腰扛上肩、大步带进主卧房里。
侧卧在床上、盖着Pratesi缇花床单,威廉以一只手撑着头,观察着趴在隔壁床位昏睡的肉体:蜂蜜色的头发、颇精实的肌肉,身形线条上只有臀部堪称细致,或更精确的说,紧致有弹性;除此之外……乏善可陈。威廉稍微往后挪动,刻意和那个肉体保持微妙的距离。
他突然有种状况外的诡异感,好象某些人在酒吧借着醉意有了一夜情,醒来之后,发现前晚的帅哥正妹顿时变成歪哥拙妹。这么说又太损人了,他有些抱歉的想;更贴切的说法……买了一片像是古典乐的CD,播放之后,才知道是乡邨乐。不过,纯粹以「性」来说,其实算顶级:这个人,安杰·帕提瑟和他的配合度超乎想象的好。
那又如何,反正只是个游戏。
威廉没有睡意,而且他稍后其实有约,干脆下床淋浴。十分钟之后他披着浴袍回到床边,蹲下来、偏着头看着安杰的脸。
看来昨天一晚上真把他累翻了,竟然能睡成这样。
威廉的视线继续往下来到安杰的右手臂,在吻痕和齿印之间,有一颗酒红色的痣。他目不转晴的凝视,接着,情不自禁的以吻覆上那颗痣。
威廉吻得陶醉,微微抬起眼,瞥见桌上有个黄灯闪烁:有人拜访的信号(总统套房的贴心装置,为了不打扰贵宾休息,卧室里不会听到门铃声)。他吓了一跳,立刻心虚的向后跳开,快步来到大厅坐在沙发上,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按了茶几上对讲机的按键开门。
「威廉,真有你的!竟然在倒数十分钟之前搞定!靠,昨晚GM通知我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一个穿着飞行夹克、年龄和威廉相仿的少年神情高亢的走进大厅,「……我们不是要试飞,你怎么还穿着浴袍?」
威廉一派悠哉,「起晚了。」
「真是太过分了。」那个人猛叹气,「我不服,『玩具』在哪里?我要亲自验身证明!」
威廉露出自信的笑容,双手一摊,「亨利·嘉宝,你愿赌就要服输,别找借口。」
亨利四处张望,看到大厅地毯上的狼藉一片,摇摇头,「能把我们嘉宝饭店总统套房的大厅搞成这样……靠,这『玩具』是个狠角色。」他往主卧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还在睡?」
亨利立刻冲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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