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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搂着,这时刻,我也只想机静静的靠在别人怀里。其实,冷思杰,亲爱的哥哥,我真的和你很像呢,一个需要被人安慰,一个明明需要安慰却总是安慰别人的人。
即使,我知道,那个害死阿浅的猎手表面上是你,而潜在却着实因为是我。这个犯了所有不可饶恕大罪的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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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冷思杰让人花重金埋了阿浅,在那个平和的墓地里,阿浅永远的睡着了,恩……这似乎也是注定的事情呢。抬眼,在冷思杰的家里也或者可以这么说:在自己家呆了一个月过后,终于想出门走动走动了。当然,我们也很有默契的不再提到那件关于阿浅的事。
在纸条上写了几个字:“我想出门”。递给一边的冷思杰,而我还把玩着那一张破烂不堪还沾满血迹的纸张,时而打开录音机,一遍一遍听着磁带里的声音,忍不住的,我总是提起一抹枯涩的笑容,仿佛逃离不了枷锁的我只能被桎梏缠绕着,我的灵魂都在打颤。冷思杰没有对我的眸子,不知是不屑还是不敢,他点了点头,尔后派人接送我。
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绿油油的生物,不由得感叹起:有生命力,真好。而我呢,行同走尸?目的地:HEY!GOOD NIGHT
下了车,身后跟着两个所谓的保镖,然后踏着熟悉的步伐走到了熟悉的地方。摸了摸门框,哎,虽然不是多么长久的时间,但却让我深深记住了这,因为,是阿浅带我来的地方。
站在门口的2个HOSTER一看到是我,略带讥讽的笑了笑,“怎么?没钱了?又想下海?”我不予理会,这样的嘲讽我不是不会应对,而是我根本不需要去应对。进去了几十米,就有一些熟悉的面孔映了上来,但都叫不出名字了,人啊,就是这么有意思,明明曾经在一起的,但最终都会变成陌生人。
“是……小彬吧?”一个和善的年轻男子一个小跳步,走到我面前。
我稍稍犹豫了一会,还是点点头,他好像和阿浅的关系还不错,只是实在叫不出他的名字了。
“是来见罂粟的么?”看起来单纯无害的他,却一语击中要点。
我依然点了点头。
“我带你去吧。不过,最好你后面两个大个子不要跟进去,否则罂粟姐不知又要多疑些什么了。”他也阳光的笑了笑,一如阿浅,呵,是啊,能保持这样干净的心灵是多好。
跟随在他的身后,我有些紧张。几个月了,不知道那个有个性的女人又会说出什么话。扣了几声门,“请进。”罂粟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的,烟抽那么多,该戒了吧,又不是小孩,哎。和善的男子微笑的做了个请的手势,点点头便离开了。握了握拳,我谨慎的关住了门,看到一身黑衣的高贵女人在批阅着什么文件,我站在中间有些不知所措。“尘彬?”罂粟一抬头,显然有些吃惊,然后她对着我迷人的笑了一笑,天知道,这个女人再年轻十岁,该是多么妖娆美丽,就像毒药一样。
我楞了楞,她弹了弹烟灰,然后甩甩卷发,右手撑着下颚庸懒的看着我,“阿浅那小子呢?”深呼吸了一下,我知道,会听到这个名字从她嘴里说出的,只是不知道此刻的我竟然这么不平静,就像个淘气的孩子一样忍受不住自己的心情。
我拿出纸,拿出水笔,简单的写了几个:“死了。”
递到罂粟面前,罂粟盯着这两个字好久好久,然后,一把抓过我的纸条,揉的粉碎,显然有些激动,“为什么?”一向沉稳如她,怎会这么沉不住气呢?
我还想拿出纸写的时候,她站了起来,拍掉我的手,“我要你亲口说出真相。”垂眸,我无能为力,爱莫能助的笑了笑,然后使劲的发出哑子一般奇怪的声响。
罂粟挑眉,然后淡然的看了看我,“对不起。”说着,她揉了揉我的碎发,有些懊恼,有些后悔。“他……死了,你哑了。是不是?”我眸里最后一点神采都被她这句话吸引的无影无踪了,我漠然的点点头。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罂粟又恢复了平日的神色,安静的坐在老板椅上,递给我一张纸,让我写出来。
“龙门老大杀了阿浅,毒哑了我。”纸张上的字迹还未干,我总喜欢把责任推在别人身上,让自己干净的像不出淤泥一般。罂粟揉揉眉心,“早就知道他在龙门了……哎。如果那天,没让你和他一起辞职,不知道结局会不会好些?”
“阿浅这孩子,从两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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