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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错过。
还有艺哲,周睿对他已经不像刚开始时敌意浓厚了,看着我和他聊天也会发自内心的笑。
相较来说,子默与我交流的时间就短了,他在美国待得久,汉语可以说是他的第二语言了,说起
来还可以写起来就有些困难,不过还好,他有耐心在旁边看着我们写,有时候也学些不会的。
半年后我又做了检查,情况不是很乐观,但也没有恶化,身体有些小的恢复,医生也表示再住下
去没什么必要,还是需要静心休养,做康复训练什么的,至于其他的,我不知道医生说了什么。
我们能做的,就只有等待而已。
周睿给我办理了出院手续,当天下午我们回到了家。
躺在家里的床上很安心,最重要的是有周睿陪着,医院里半夜查房我们都不敢抱在一起,总是隔
床相望,偶尔亲个吻还要怕被人看到。
周睿给我联系了最好的康复医院,每天去两个小时,刚开始我以为很简单,却不知道真的训练是
很痛苦的,医生按压我的腿,说是里面的筋受了损伤太长时间不走路恶化了,只能按摩,不仅这
两个小时,在家里也要坚持。
医生给我按压腿的时候,周睿也在一旁认真的学着,他真的很聪明,只看了一次就会了,每天晚
上睡觉前给我按摩一遍,还有胳膊、腰。
周睿在的时候我都很配合,但有一段时间周睿好像很忙,换成艺哲来陪我,我那时就发了很大的
脾气,医生一碰我的腿就尖叫说疼,走路时贴着墙就是不动,非要周睿来才可以,根本没想过作
为一个大总裁每天要忙的事很多。
更何况,当时陈丽被华宇辞退心怀怨恨彻底把与鸿翔合同的事爆给新闻媒体,尽管那亏损的四百
多万早就让周睿自掏腰包垫上了,但还是因为我的名字牵扯出五年前的旧案,华宇总裁与旧情人
死灰复燃,华宇总裁其实是个同性恋,旧情人是五年前逃跑的叛徒,然后,很自然的坏事被连到
一起,夏子轩回来了,华宇总裁引狼入室,新闻炒得沸沸扬扬,华宇的股票开始下跌,股东纷纷
表示,如果再持续下去他们将撤股,所有的困难都压在周睿身上,直到好几个月过去了才消散。
而等到我知道实情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周睿彻底成了保姆,穿着居家服,做饭,拖地,把衣服送到洗衣店干洗,忙生活的各种琐事,没
有请钟点工,因为我不喜欢,我那时陷入了更深的自卑感中,不敢见人,不敢出门,怕人家笑我
是个残疾,有时候我会同情周睿,
一
个大男人做以前从未做过的事,甚至是他曾经说成笑话的女人做的事,然后我就觉得自己要对他
好一点,但有的时候我又会胡思乱想,好奇他什么时候会厌倦这样的生活,他怎么现在还不厌
倦。
康复
他对我实在是好的没话说,晚上会起来好几次,把我露在外面的胳膊、腿放进被子里,或者是有时候看着我,什么也不做,就是这样看着,那时候我也很不自然,我的精神越来越不好,有时候会很嗜睡,白天也颓废着,有的时候就连续几天晚上睡不着觉,周睿晚上起来我都知道,而且怕他会担心,我都是装睡。
现在没有人会与我提去美国做手术的事,但我自己猜得出来,他们一定在联系,因为艺哲和子默来的时候都是子默陪我,周睿和艺哲在书房一进去就是几个小时。
虽然生活有些枯燥无味,但我们两个人好像都在互相隐忍着不发作,也许是沉默过后爆发时必然的,有一天晚上我与周睿吵架了,事实上,是我在吵周睿在听,现在,他几乎都不太敢说话了,怕我不高兴。
那是一天晚上,艺哲和子默刚刚走,周睿在忙公司的事,他那几天非常忙,好像一年的工作都积压在那几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决定自己拿药倒水,平常这都是周睿做的,实在无聊了我就看着每个药瓶上面的说明书,其中有一个很特殊的瓶子,吸引了我很大的兴趣,看了一眼后我的脸白了,拿起铃铛拼命地摇。
“这是什么药?”
我举着瓶子,另一只手在在纸上用力地写着,力气太大纸张都划破了,原本瘦削的手上青筋一条条暴露出来,像极了丑陋的爬虫。
周睿也是脸白了一下,苦笑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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