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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是陈奕迅的伤信。
如果可以不要信,宁死都不要信。
他微微冷笑,半眯著眼,说不出是什麽味道。只是半靠著沙发,静静地看著冰凉的酒水流入高脚杯,然後缓缓闭上了眼睛。
过了不久,有人推开门走进来,杨筝面无表情的看著他,“你是不是在後悔当初伸出手救我,而没有让我从山上摔下去。”
他放下杯子,倦然的抬起眼,没理他,只是淡道:“你最近和Hbl的老总频繁见面。我在想,你该不会与虎谋皮,要吞了ZR。”
杨筝笑了一下,屈腿坐在他身边,伸手拎著他的西装,道:“白狐,你看,Armani定制西装,Hermes皮带,D&G皮靴,你以为,你现在之所以敢坐在这里,不是靠这些东西?我只不过,是想让这些再留得久一点,所以,ZR我不能不碰。”
“是,你的确不能不碰。”白狐点了点头,握住他的手,温柔抚摸,柔声道 :“婊子之所以是婊子,不是因为她不守妇道,而是因为她卖了还要说自己有多清白。”
他总是有这种本事。一句话的工夫就在杨筝心里插很多刀。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从毒舌一方面,尽得范其铮真传。
白狐放开他的手,缓缓站起来,微笑道:“别离我那麽近,阿筝,我不知道你被多少人碰过了,我嫌脏。”
李灼然正坐在书房的红木椅子上,手边点著一个檀香炉,双腿优雅的交叠,垂著眼看手里那本唐诗三百首,他看得很认真,一个字接著一个字,半天也不翻一篇。
当挂锺敲了八下,他缓缓合上书,闭著眼睛,淡道:“打电话给白狐,十分锺之内他再不来爷就不见了。”
话音未落,花左渊引著一个人进来,他一身白色西装,半长的发棱角分明,遮住一些眼角,只露出微微弯起的唇。
李灼然仍是那样笑,淡道:“坐下。”
这句话充满了命令和敌视,尽管他在微笑。
白狐不动声色,坐在他旁边的红木椅子上,“李先生,第二次见面,重新介绍一下,我姓孟,叫孟弗之。”
李灼然到底比他年长,涵养工夫做的足够,抬起手腕撑著额角,淡道:“李灼然。”
他半点再开口的意思也没有,只那麽谦谦的微笑著,白狐顿时如坐针毡,吸了一口气道:“李先生,我知道你和我师父关系不斐,我开门见山了,求你暂时放杨筝一马,给我一点时间可以麽?”
这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李灼然是这麽想的,但他也不会傻到让别人许自己空头支票,“我没有耐性,很抱歉。”
白狐心里一沈,面上却如常,“巴黎时装周上我会给他沈痛一击,首秀结束之後,也有办法把师父的ZR拿回来,如果没有做到,李先生,你对杨筝做什麽我也不会有一个不字。”
闻言,李灼然笑了,三分冷嘲,“你在给他求情。你知道,如果是我动手,事情没有那麽简单就能了。”
“李先生。”白狐重新站起身,稳稳的弯下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垂著眼,沈声道:“如果我说,杨筝的所作所为都在师父预料之内呢,您是不是能手下留情。”
李灼然瞬间收了笑容,如冰似砌,居高临下的站起,淡道:“我只给你三个月。”
话音刚落,男人已经大步离开,白狐久久没有直起身,直到花左渊笑眯眯的拍他,“孩子,你该走了。我们家爷不喜欢看见生人。”
昏黄的壁灯下,他正跪坐在地毯上叠衣服。有牛仔裤,有衬衫,一件一件,一丝不苟。见到这一幕,李灼然心里突然变得很柔软。
向前走了两步,伸出双臂从後面把他抱住,顺势吻了一下他的侧脸。叹息道:“我该夸你贤惠好还是应该告诉你,生丝衬衣不能叠,要挂起来。”
“啊。”范其铮有些挫败的看著自己手边一摞新衣,刚想拿出来重新规整一遍就被他弯过身子吻住。男人今天似乎心情不好,从他的吻里可以感受到,那麽焦躁,那麽难过,那麽,怕他出事。
“灼然。”范其铮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握著他的手微微一笑,“灼然,我在这里。我不会走的。”
李灼然刚刚还觉得很感动,下一秒却听他道:“所以,今天能不能不吃药?”
他的肾不好,李灼然每天都强行逼他喝中药,做针灸,时日久长,范其铮便畏如蛇蝎。
“好啊。”他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淡道:“可以不喝,那咱们做点别的,来,乖乖,脱光了躺床上去。”
“李灼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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