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4 页)
PS:打劫票票……呃……
利剑23
利剑23
“张健。”他又在鬼吼鬼叫,撕心裂肺,过来拉我。
我感到可笑,事实上我也笑出来了,“叭”我用尽我最後全身的力气抽了他一耳光,冷喝:“滚。”
他摸著脸,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跟随来的五个人看都看著我,像盯著平地上来的外星人,惊讶得眼珠子都快崩了出来。
我冷冷地笑,从地上爬起来,把血擦掉,一步一踉跄地回到房间。
在洗手间里吐了个天翻地覆,外边拍门的声音惊天动地,我当没听见。
吐完镇定了点,拍门的声音不见了,门被打开了。
陈东的声音在跟老板说了什麽,然後那个大汉不悦地说了句:“注意点。”
然後脚步声轻声地在我背後出现,我趴在床上,懒得回头,身心俱疲,连掀眼皮都觉得无力。
“对不起。”又是那弱智的三个字。
“张健……”他蹲在床前,牙牙学语般叫著我的名字,伸出手要摸我的脸。
“别碰我。”我疲惫地说,太累了,从未觉得这麽累过,真累,累得我想一切都没发生过,这些愚蠢的,悲哀的破事全都没发生过。
“我……”他狠狠的抽了下自己的脸,“我混蛋。”
这人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用这麽次的招?肥皂剧男主角的招竟然也用上了,真真可笑极了……我爬起来,面对他,我总是要透支我意志,坚难地往外走。
“你去哪?”他真的慌了,伸出手挡在了我的面前,英俊的脸上慌乱一片。
我冷冷地看著他,冷冷地笑,“你不滚,我滚。”
挥开他的手往外走。
“我滚……我滚还不成吗?”他在背後说,极低的声音,“张健,我滚,真的,我滚。”他踏出了门,关上门时回头说:“你好好休息。”
我只是看著他,用最後的温度目送他,真的,陈东,我们间,不管可悲不可悲,我们这次是最後的交集了。
从此後,你是你,我是我,各不相关。
他像是知道什麽,关上门又打开,他的眼睛黑亮黑亮的好漂亮,但是现在看在我眼里却是好悲哀,他不是我的,原来我讨厌他,我也喜爱他,可是,对他的喜爱就要抹杀了,只剩厌恶,人生第一次爱情,就这样荒唐得没有一点美感,一丝回忆的残念都不留。
“你病了,”他在门边颤抖地说,“你在发高烧……”
我讥诮地看著他,那又怎样?话没说出口,我只是冷笑。
“我是个混蛋是不是?”他深吸了口气,“我什麽都不清楚,只懂伤害你,从开始到现在都这样是不是?所以你不喜欢我。”
我伸出手,指著门,我懒得再对他说一个字。
他转过身,发白的指尖在门上划过,轻微地一响,门被关上。
再也睡不著,我从沾了血的外套里拿出止痛药,用水送下,我的手在发抖,收拾东西的时候衣服好几次从手里掉了下去,弯下腰捡,後背的神经抽痛得一直到达头部,这就是我的代价,张健,任何事都是需要代价,现在的下场,你活该。
放在一起不到一天的牙刷收进去了,放在蓝色毛巾旁边的黑色毛巾收进去,还有,那放在一起的一次拖鞋扔进垃圾筒,整个房间里,属於我的东西全部消失干净,没有留下一点属於过我的痕迹。
这一天间,就这麽过去了,在把一切毁了之後。
拎起包,我打开门,越过在门边抱膝坐著的他,往大门走去。
“张健,你去哪?”他在背後喊。
我只是往前走,往前走,走出这段自找的错误。
“张健,你他妈的去哪?”那声音带著哭音。
可是我却不想回头。
利剑 24
利剑 24
搭了车回去,下了车时全身衣服已经湿透,我知道已经撑不了太久。
坐了出租车直奔医院,打了电话叫我叔来交钱,最後放心昏倒。
在医院躺了三天,出院时我叔在车里扇了我一耳光,什麽都没问,只是说:“你是你奶奶的心肝,你作贱自己就是作贱她。”
任何话都比不上这句,我已经知道,我必须放下个人的所谓爱恨与厌恶。
所以,陈东,我连恨你的力量也是缺乏的。
回到家,我奶戴著她的小老花镜,小皱脸满脸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