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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张了好几次口,最后才定了定神,深吸了口气,“所以我就去找所谓的证据。”
“你想知道我找到了什么吗?”见岑沚没有想要开口的意思,王席贵便问道。
“什么?”岑沚又端起茶抿了抿,却皱了下眉头。
先前清淡微甜的红茶在变凉之后,显得有点点不是滋味。
王席贵露出了个别有深意的笑容,说:“贤侄你真要我把话挑出来伤感情吗?”
岑沚不紧不慢道:“感情能值几个钱,能发财致富,谁还管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是人是鬼,是敌是友。”顿了顿,淡淡的笑了下,别有深意地问,“您不就是这么想的吗?”
王席贵被这话惊得浑身猛然一震,原本抚摸着手上那枚金戒的手陡然收紧,紧紧地抓住那枚戒指,似是要把它捏碎。
心中丑陋的一面,被面前小了自己几十年的孩子,谈笑风生着,平平淡淡地挑了出来。
他从带上那面和蔼友善的面具的时候,就开始把心底的黑暗藏得深不见底。然而,面前这个年轻人,轻轻地瞄了一眼,便毫不留情地将这份他刻意掩藏的东西给挖了出来,然后放在自己宽厚温暖的手掌里,举起来给所有人看,无声地笑说——这人多么的虚伪。
见王席贵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岑沚暗自冷笑了声,目光犀利地停留在那个慈祥的面容上。
初见的时候,岑沚想起了那么个人。是个和蔼的老人,就住在他家隔壁,每天坐在阳台那边的旧藤椅上,双脚微微用力,老旧的藤椅便开始轻轻晃着的惬意画面。
老人安详的闭着眼,脸上被暖金色的光覆了层薄纱,和蔼的容颜在阳光下变得更加的温暖。
他曾经把面前这个人代入到那个画面,然而不管再怎么看,他都是觉得很凸凹。
直到后来,他才发现,这个披着和善外套的老人,其实像极了一只贪婪的狼,内心也就只剩下贪婪与心狠手辣。
作者有话要说:
☆、C25、对峙下去
气氛陷入了冰冷的僵局,双方都沉默着对峙着,谁也不肯先认输。
身后突然的安静了下来,沈沂不禁疑惑地转过头,就见自家先生又恢复了以往的面无表情,而对面那个王老板的脸色,竟是黑得像许久没有刷洗过的锅底!
两人冷着视线对视着,虽然看不到,但沈沂很有直觉的觉得,他们两个现在一定是在激战。
沈沂靠近岑沚,用手肘轻轻捅了捅他的腰。
“嗯?”岑沚先应了声,随后才转过头来,对上沈沂无比担忧的目光,难看至极的脸色不禁缓和了下来,冰冷的视线变得柔软了起来。
伸手帮他揉了揉眉间,把皱起来的小山包都给抚平,末了拍了拍他的脸,说:“再去给王老板泡杯茶。”
沈沂有些犹豫了,但还是收拾茶杯离开了。
等沈沂走,岑沚才敛下一脸的笑意及宠溺,冷冷地对王席贵说:“别总以为自己藏的好。”
王席贵浑身一僵,蛇蝎般的目光依旧紧紧锁着岑沚,恨不得下一秒用自身的毒素,将眼前这个狂妄自大的年轻人毒他个痛不欲生。
忽然猛地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硬是把僵了的嘴角勾了起来,露出了神秘又诡异阴森的笑,直勾勾地盯着岑沚说:“我并没有,只是,许多人的眼睛都瞎了,不像贤侄你这么明智能……看清罢了。”
岑沚嗤笑了声,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王老板确定这个时候还要拍马屁,不来谈谈正事吗?”
王席贵一愣,低头缓和了下表情,再抬起脸依旧是那副和蔼慈祥的模样,也笑着说:“你说得对,是该正事了。”
“请说。”岑沚舒舒服服地往后一靠,懒散道。
“私了吧,这次的事情。”王席贵也显然放松了下来,一脸的势在必得。
“理由。”
“这次的事,除了你,还有谁敢在我头上闹事?”王席贵反问道。
“我比较想看一下证据。”岑沚对他这套说辞毫不买账,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王席贵微微一愣,冷笑着说:“我知道你手脚干净,但你别忘了,我们迟早都是要合作的,现在伤感情不太好吧?”
“合作之类的那种事情,我个人是不会带入私人感情,所以您尽管拿出来,也好让我来个心服口服。”岑沚双手交缠环在胸前,痞子似的翘起了二郎腿,扬起脸,轻蔑之意,再不遮掩。
王席贵盯着他看了会儿,刚想去拿茶将剩下一口喝完,却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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