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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干爹!”让奥伦一顿抢白说得一愣一愣的,沙巴心虚的连怎么辩解都不知道,别的不说,他在奥家白吃白住这么多年,奥伦从没说过什么,反而比亲生的还疼他。
“没有?那怎么两年多了都没个电话?”
“我……”沙巴被说得没有反驳的话,“对不起,干爹!”
“唉……”奥伦只能大大的叹口气,“本来这是你跟臭小子两个人的事,我老头子也不想多问,但是看臭小子那付样子实在生气啊!沙巴,都已经两年多了,你还不能原谅他吗?”
心里没来由的沉重,沙巴竟然开不了口,说什么原谅不原谅,谁能说清错对呢?没有错对又哪天的原谅?“干爹,我并没有怪奥帝斯什么,自然更说不上什么原谅,只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很难追回来了。”
“臭小子可不是这么想,听说你决定考什么大学了,他按你的志愿报了他的志愿表。”
下意识的咬着唇,他没想到奥帝斯会这样。
“干爹也不想逼你,只是你再好好想想,臭小子也该知道悔改了!”无奈的叹着气,奥伦对这一对儿子只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你有空也来看看你干妈吧!她一直想你呢!”
“我知道了,我会过去看你和干妈的!”挂上了电话,沙巴又是一阵失神,他和奥帝斯还会有什么吗?不可能了吧?
走在夜晚的街头,沙巴实在有点晃忽,他承受不起再让奥帝斯接近的后果,但是,这种心痛又代表什么?
下意识的又想起小时候,奥帝斯牵着他的手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那时候他们那么单纯,从不知道什么是不幸,单纯的只想牵着奥帝斯的手走过一生。
转头看到身边一间写着“雨璃”的酒吧,沙巴没有多想就走了进去。
不在意身边一双双透露着不同信息的眼,沙巴独自坐到了吧台的解落,要了一杯淡酒后便不再出声,他也已经很久没有进过酒吧了,从那次后,想想也已经两年多了,那件事改变了很多,如果没有那件事……
摇摇头,沙巴让自己别去想这种没意义的猜想。
“一个人吗?”一个陌生男人拿着酒杯到了他身边。
“我等人!”对这种搭讪毫无兴趣,沙巴只想一人静静。
“不介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吧?”男人契而不舍的追问。
知道男人不会自己离开,沙巴厌烦的一口喝完酒转身就走。
感到男人还是不放弃的跟了上来,沙巴一个转身便混入了人群里,然后从酒吧的后门溜了出来,到处都有这么无聊的男人。
“小美人,很眼熟吗!”刚松了口气又让一个声音吓一跳。
沙巴一抬眼就看见眼前站了个男人,可是背光站着看不清长什么样子,沙巴也不想知道,所以转身想绕过他。
“别走啊!”男人一把拉住了沙巴轻薄的把他拉进了自己怀里。
“放手!”自从两年多前他就很讨厌跟人过份亲近,更遑论跟个陌生男人抱在一起。
“啊!想起来了,”男人突然恍然大悟的说,“你是几年前差点被人干的那个家伙!”
心里一颤,沙巴不确定的抬头,他说的是那次吗?为什么他知道?他是谁?
“忘了吗?真是没良心的家伙,亏我还救了你!”男人怪笑的抱紧他。
“放开我!”不管他是谁,他不想让人碰他,沙巴开始用力挣扎。
“老实点!”男人用力一推把沙巴压到墙上,“既然你今天又落回我手上就是天意,看你一个人来酒吧,也很寂寞吧!”淫笑着舔舔沙巴的粉颊,男人显然不分地方就想办事。
“放手!”沙巴厌恶的想推开他,两年前不堪的回忆又涌回脑中,可是这次他不会再等谁来救他,不会再指望别人了。
男人不耐的一把撕开他的衣服,熟练的手法显然强暴别人已经驾轻就熟了。
“放手,来人啊!救……”沙巴一边用力反抗着一边张口就大叫,却让男人力量十足的一巴掌打到头晕目眩出不了声,不知不觉眼泪还是懦弱的流了出来。
男人淫秽的舔吻着沙巴的唇,太大的力量悬殊让沙巴的反抗变得毫无意义。
就在沙巴绝望时,男人却像断了线的几筝般被扔了出去紧接着便是一阵哀叫。
沙巴摇着还有点晕的头,过了会儿才意思到有人救了他,细看后却僵在那。
来不急细想沙巴急忙从身后抱住奥帝斯,“够了,奥帝斯!你会打死他的!”照他这样不留情的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