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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是,他们还握着手呢。”
“我也看到了,而且那个住院的是自杀送进来的,吞了大量安眠药!十有八九是为了那个来探病的男人。”
“嘘,轻点声,别让护士长听到。”
其中一个护士瞥了眼走近的顾永梵,赶紧拉了拉身边的同事,直到看到顾永梵走了过去,这才松了口气。
“喂,你觉不觉得刚才走过去那个戴帽子戴眼镜的人很眼熟?”
“眼熟?”
“有点像哪个明星。”
“不会吧,哪有那么巧。”
“也许我看走眼了。”
顾永梵停在了岑逸病房的门口,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门却忽然从里面拉开,出来的人是汪以翔。
“是你?”汪以翔看到门外的人,又将目光落在顾永梵捧在手里的一束鲜花,回过头对岑逸说,“有人来看你了。”
“谁?”岑逸讶异的探出头,“顾永梵?”
“听凯伦老师说你食物中毒住院,所以我来看看你。”顾永梵尴尬的走进病房,捧在怀里的一束花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谢谢,再养几天就能出院了。这是送我的花?”
“听你说过喜欢白色,所以就买了些这个。”
“顾永梵,只有女生才会喜欢花。”岑逸哭笑不得,指着那一束花说,“而且,你送的是桔梗花,你知道它的花语么?”
“不知道,是什么?”
“代表永恒的爱。”
顾永梵递花的姿势就这么僵硬在原地,愣着表情想了半天,看着岑逸逐渐扩大的笑容,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岑逸,早知道我就不来看你了!”
“脚在你自己身上,我可没叫你过来。”
“好心当作驴肝肺!”
岑逸一耸肩,对着汪以翔努嘴,“翔,帮我找个花瓶插起来。”
“好。”汪以翔从顾永梵手上接过花,然后朝屋外走去,“你们先聊,我过会就回来。”说完,他顺手带上了门。
“你朋友?”顾永梵翘起大么指比了比门外。
“嗯。”
“去了美国的那个?”
“你怎么知道?”岑逸不记得自己有告诉过顾永梵他的名字。
“猜的。他有来舞蹈室找过你,那时候还背着好大一个旅行包。”
“不谈他了,你怎么样?和木晓晨还不错吧。”岑逸稍稍撑起身,企图让自己坐得挺直一些。
“嗯,还满好,不过上面的人还不知道。”
“那你要小心。”
“我会的。”顾永梵坐在病床边,伸手碰了碰岑逸的脸,“你瘦了。”
“你试试几天只能喝流质的食物,不瘦才有鬼!”
“等你好了我请你吃烤肉!”
“顾永梵,我想你搞错了,我们不是朋友。”岑逸挥开顾永梵的手,“其实我们并不熟。”
“你会跟他去美国么?”顾永梵尴尬地收回手,插进牛仔裤的口袋。
“不会。我在X城好好的,干嘛要跟他去美国。”
“那他会留下来么?”
“当然也不会。”
“那就不要拒绝我当你的朋友。”
“什么?”岑逸习惯性皱眉,显然有些不明白顾永梵的话。
“等他回了美国,谁照顾你?有我这么一个朋友,总比没有要强很多。”
“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不需要别人……”
“你需要!”顾永梵突然打断岑逸的话,“那么大一个人居然会食物中毒,没有资格说不需要!”
“好像我的年龄比你大吧!”岑逸叹了口气,看着顾永梵不知怎么固执起来的表情,妥协道,“好了好了,就没见过你那么霸道的!”
“在聊什么?”汪以翔端着花瓶进了屋,带进一室淡淡清香。
“我该走了,晚上还有工作。”顾永梵朝两人打了招呼,刚要出门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小逸,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不用,我差不多快出院了。”
“那好,到时候再联系。”顾永梵挥了挥手,重新戴上帽子和墨镜出了房门。
“他很关心你。”
“一般一般。”
“笑得这么不屑干嘛?”汪以翔伸出手拍了拍岑逸的头。
“我不稀罕。”
“真的?”汪以翔的视线落于白色被单下被岑逸揉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