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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所谓的错误,完全扭曲了事实真相。
覃母沉默片刻,继续道:“没事,你有什么错的……倒是我错怪他了。”想起覃松雪昨天那倔强又愤怒的眼神,覃母一阵心痛,那时候覃松雪一定恨死她了,今天晚上一定要给孩子道个歉,如果母子的二人关系因为这事儿有了间隙就不好了。
她虽严厉,但在孩子面前从来都是平等的,如果她自己做错了事,绝对不会就这么含糊着过去,摆家长架子会给孩子形成一种错误的价值观——一切以家长的标准行事。
事实证明她把覃松雪教育得很成功,这小王八蛋只要知道犯了错误,跟他讲道理讲通之后,认错态度相当端正,并且不会再犯。在一些小事上面她也没有太束着覃松雪,由着他胡闹,把小孩儿教育得太听话会让他们渐渐失去孩子的本性,童年原本的快乐。
“唉,球球也是,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和我讲。”覃母心里不是滋味儿,覃松雪这小子对陈恪之的依赖程度比她这个当妈的还强,有事都不完全坦白。她又哪里会想到他们幼儿园的小朋友这么有心计啊。
“估计他还在气头上呢,昨天他跟我哼了一晚上说他手疼。”陈恪之放心了,覃松雪已经完全翻了案,从“犯罪嫌疑人”变为了“受害者”。
“嗯,我晓得了。小恪啊,你先去忙,今天的作业还没做吧?”
“是啊,数学作业还没写完,黎阿姨再见。”
送走了陈恪之,覃母神色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
覃松雪在客厅聚精会神地看租的一休哥动画片,对刚刚的对话一无所知。
临睡前覃母跟覃松雪说起这事儿,覃松雪记着陈恪之的吩咐,不愿多谈,覃母只当他闹别扭,揉了揉他的头讲了个故事就哄着他睡了。
“妈妈。”覃松雪打个哈欠,睡眼惺忪道。
“怎么了?”覃母给他掖好被子。
“你讲故事没得蝈蝈讲得好。”覃松雪又打了个哈欠,嘀咕着睡过去了。
覃母:“……”
这事儿就这么告一段落。
第二个月覃松雪满五岁,幼儿园毕业,所有的小朋友都戴着小博士帽,穿着白色的小长袍,拿着扎了蝴蝶结的毕业证书,站在老师旁边拍照。
旁边的几个小朋友都笑不露齿,就他一个人故意捣蛋笑得面目狰狞,摄影师拍第一张的时候还好脾气地跟他说:“这个大眼睛小朋友笑的时候莫把牙齿露出来哒。”他见覃松雪小脸胖嘟嘟的,还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没表情的时候挺乖巧的,因此颇有好感。
覃松雪:“嘿嘿。”
摄影师:“……”怎么这小孩儿笑得这么诡异呢?
拍第二张的时候,覃松雪翘着屁股对着镜头摆了个**的s造型,那只没拿毕业证书的手放在头顶冒充鸡冠子。摄影师想缩回手指已经晚了,覃松雪做鬼脸的时间掐得极准,就在他按快门的那一瞬间,让他猝不及防。
开玩笑,覃父酷爱摄影,覃松雪这小王八蛋早对拍照时间摸得门清了。
摄影师压着火气,继续道:“小朋友别闹了。”
覃松雪:“嘿嘿。”
毕业照不该弄得有意思一点儿吗?
第三次拍照,老师按住覃松雪的头,警告他别乱动。覃松雪身子没扭,也没露牙齿,翻着白眼把舌头伸出老长,活脱脱一个吊死鬼。
摄影师要被这小王八蛋气疯了,第一印象什么的不靠谱啊不靠谱!
一张胶卷得一块多,这一下就被他浪费三张!虽然胶卷钱会让幼儿园付,但他仍肉痛不已。
幼儿园老师想着今天照毕业照,给孩子们一个好的回忆,本不想骂人,可覃小王八蛋简直太找揍了!
覃小王八蛋被老师狠狠地教育了一顿。
最后覃松雪保证不再捣乱,以一张露了十几颗牙齿的笑容勉强结束了拍照。
“叔叔,那三张你洗出来给我好吗,我想要。”摄影师摁完快门,覃松雪就跑到他面前扯他衣角了。
摄影师心道这小子还不怕生,问他:“那你告诉叔叔,刚才为什么要做鬼脸?”
“我蝈蝈讲,照毕业照不可以随随便便的!”覃松雪一脸认真道。
摄影师特想跟他说,你挺听你哥话的,这哪是随随便便啊,这简直是疯疯癫癫!
当然顾及着小朋友的面子,摄影师没把这话说出来:“嗯,我去跟照相馆洗照片的人讲一下。”
覃松雪一高兴,想亲摄影师一口,忽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