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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出手还真当是没主儿的了?
开会的整个过程里,杨哲都陷入在自己的冰与火里,时不时的偷眼去看台上的任昊,偶尔四目相对,杨哲都赶紧移开视线,唯恐内心里的冰与火唱了出来,众目睽睽之下变成一出冰与火之歌。
华辰做总结的时候,杨哲琢磨着以公司里的男女比例,待会儿散会后男卫生间肯定爆满,不如自己先行去释放一下,起到分流的作用。
贴着墙边从后面溜出去,杨哲刚摸到卫生间的门,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还没来得及回头,小腹被人狠狠摸了一把,险些把汹涌的尿意化意念为现实。
杨哲条件反射的右手去挡,左手反手去肘推后面那人的心口。
任昊笑着跳开,“小便失禁了没?”
他还没说话的时候,杨哲就感觉到是任昊了,手上力气本来卸了大半,听到他恶作剧的声音,心里一气,在他肩膀上捶了一拳后,又抬脚对着他的小腿就是一脚,“失禁那也要在你身上!”
他本来想表达的是尿在任昊身上的意思,结果话说出口后,就后悔了,果然任昊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这对技术要求很高啊,谢您抬爱。”
这人脸皮也忒厚了!
杨哲往厕所里走,“任董您想多了。”
任昊跟着他往里走,站在他旁边的小便池前。
杨哲瞄着他的那里一眼,心里那首折磨了他许久的冰与火之歌又唱了起来,忍不住开口,“要不要考虑一下,”见任昊抬起头,一双眸子点漆如墨,心里一横,“跟我在一起?”
于是,在两道哗啦呼啦的小便声音中,杨哲听到任昊笑着说,“好啊。”
激情难耐
任昊的展眉一笑,仿佛春风拂过,吹开了万千桃花,也把杨哲心里的冰火菠萝油融化成了一滩松软的奶油,又腻又甜,丝丝的渗进了每一个毛孔。
后来,在杨哲人生最低谷的时候,无论是寒冬还是酷暑,无论是被羞辱还是嘲讽,每每想起他人生中唯一一次表白所收获的这个笑容,就仿佛置身于风暖花影重的三月春光里,即使再绝望、再无力,业像是被上帝眷顾被注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不曾放弃过分毫。
而在任昊此后人生最绝望的岁月里,杨哲选择的这个最不适合表白的地方,成了他每日里的梦魇,不仅日日受着煎熬,甚至一日里还要受着多次煎熬,以至于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心理上的尿毒症。
当然,这些后来的事情他们显然无法预知,此刻,他们一个兴奋难以自持却强装淡定,走路都开始顺拐,一个笑意溢于言表却佯装从容,走路没注意旁边。
“啊。”走到卫生间门口时两人的肩膀撞在了一起。
这一碰撞仿佛将钠扔进入了水里、把铁片丢进了燃烧瓶,白光四溢、热意迭起,先前被压抑着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道谁的手先伸了过去,或者同时伸手将对方揽进自己的怀里,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唇对着唇,被最原始的冲动驱使着,拼命的蹂躏着对方的嘴唇,抚摸着对方的身体。
会议室里桌椅挪动的声音和走廊里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让两个人渐渐停止了动作、恢复了理智。
“啧,”任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衬衫下摆已经完全被扯了出来,再去看杨哲,也好不到哪里去,下面小帐篷都撑起来了,“还能出去么?”任昊忍住笑。
杨哲愤愤的瞅了他一眼,见他衬衣虽然被自己拉拽的有些凌乱,却一副清心寡欲、清尘脱俗的模样,心里的小火苗没有被压下去半点,反而蹭蹭的又往上燃,听到走廊上的说话声越来越近,头脑一热,想也没想的上前一步,把任昊推进了最近的一个隔离间里。
仿佛早就料到他会这样做一样,任昊甚至连个趔趄也没有,沿着杨哲设定的路线迅速、毫无阻力的倒退着走了进去,杨哲刚把门关上,听见有人进了卫生间。
“任董在吗?”黎云的声音,“华总找您。”
听到黎云的声音后,杨哲紧张的挺直了背,还在任昊胸口的手一把抓在他胸前的衬衣上,露出大半锁骨,不知是紧张的还是被刺激的,心跳骤然加速。
“这个关着的厕所里不是任董吧,”史峰的声音逐渐靠近,杨哲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的跳,眼睁睁的看着任昊慢慢的贴过来,双手环在自己腰上,手指沿着背上的凹陷一点点的滑落下去,却一动也不敢动,“估计先走了。”
听到史峰的脚步声又走远,杨哲才松了口气,在任昊腰上轻轻的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