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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熬了一夜,都露出十分明显的疲态。他们坐在热气腾腾的池子里,被醺得头昏昏发晕。
文希隔著蒸腾的水汽,看到祖!脸色阴沈,显然是为这几日连连输钱感到不快。他心中暗自琢磨了许久,才慢吞吞道:“祖!,我看你这几日手气很背。我们过几日再去玩好了。”
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望著文希道:“不怕,我总会有法子弄到钱的。不会再借你的了。”
文希立刻带了一丝惶恐的口气笑道:“哪里的话。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凭令尊在上海的地位,大哥你怎麽手头这麽……”
祖!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倒也不觉难堪,叹息道:“老头子看钱看得紧。”
文希笑了一笑,却不言语。
祖!看他的样子,似乎含有深意,因问道:“你有什麽话,直说就是。凭我们的关系,我还会怪你不成。”
文希想了想,才叹道:“我只是替大哥你感到不值罢了。若是大哥的母亲在上海,大哥你哪会这样拮据呢。再说,若论财力,当年钱家可是上海场面上数一数二的。”说毕,仿佛无限感慨似的摇头叹息一声。
祖!闻言,也觉得若是母亲仍在上海,自己的境况一定要好许多。不禁也跟著长叹一声。
这日心蓝忽然找到秦俊的报馆来。秦俊费了不少力气,才好言好语把她哄走了。约定傍晚还在上次那家旅馆见面。心蓝得了他的保证,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秦俊等她走了,愈加感到难办。不想这女人竟这麽难缠。
他正自发愁,忽然想起少明同李友松之间似乎是有什麽过节。这倒又让他有了一个新的主意。若是这样,自己何不趁机在心蓝身上作作文章,整整李友松,也替少明出口气。他存了这个念头,不觉微微笑了出来。
高伟从刚才就一直在观察他,见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一会儿摔笔,这会儿又笑起来,觉得十分有趣,便玩笑道:“阿俊,我看你有些犯痴呆症呢。”
秦俊嘻嘻笑一阵子,道:“你不要管。我这才不是痴呆症。”
高伟朝他挤挤眼睛,暧昧的口气说道:“我晓得,你是交了桃花运了!”
秦俊好笑道:“不要胡说。”
高伟煞有介事地将双臂交抱在胸前,微微抬起下巴,对秦俊道:“你以为你的那点事情可以逃得出我的法眼吗。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刚才分明有位小姐来找你,不是吗?”
秦俊不想倒被他看见了,打诨两句,敷衍了过去。挨到五点锺,就急忙离开报馆,去见心蓝。心蓝一见到他,就欺身靠到他怀里。秦俊就势搂住她,假意温存一番。
心蓝周旋於李家父子之间,早已感到疲倦厌烦。更何况,论起相貌,秦俊要比那二人漂亮数倍。她的心中一直勾勒著,她所设想的未来的美妙的生活。
“阿俊,你那里到底进行得怎样了?”
秦俊正不知如何提起,她却先抛出题头来,便皱眉沈吟道:“不好办!多半是弄不成了!”说毕,重重叹口气。
心蓝不觉也露出一脸愁容来。
二人沈默了半分锺。心蓝先打破沈寂道:“我实在不耐看那老头子的脸,又老又丑。”
秦俊却不立刻言语,沈思半晌,才以商量的口气问道:“你那里能不能想想法子呢?”
心蓝闻言,微一错愕,继而蹙额思忖了许久,才道:“你是不晓得。老头子悭吝的狠呢!”顿了一顿,又似自言自语地说道,“若是我能拿到他那保险箱的钥匙……”
秦俊不想这女人这麽容易上钩,心中暗暗发笑。却作出没有听清楚的样子,问道:“什麽钥匙?”
心蓝道:“老头子所有值钱贵重的东西,都锁在那只小铁箱子里。可惜那把钥匙他是随身带著。”
秦俊“哦”了一声,许久没有言语。心蓝见状,心里倒先发起急来,忙道:“我可以试一试。老头子夜里一向睡得很死。”
秦俊愧疚道:“我觉得很对不住你。”
心蓝俏丽一笑,道:“我们还分彼此吗?只要你记得今日我们说的话,不要变卦才好。”
秦俊正色道:“我是什麽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有了钱,还有你,我还有什麽不知足的呢。”
心蓝听了他的话,心中一动,笑著觑他一眼,道:“如此就最好不过了。”
二人又细细商量了一遍计划。依秦俊的意思,不妨多等几日,不可操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