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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楚。
“我不是他——”我豪迈地挥下手,打了个响亮的嗝,大咧咧地叉开腿,一声怒吼响彻云霄:“老子不是你旧情人!”
四座皆惊,举目遥望,窃窃私语。
我大姐怒道:“阿生!你喊什么?”
我挥拳,站起来像是跟空气搏斗,嘴巴还不闲,如周杰伦附体:“一记左勾拳右勾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险……”
“虞生!坐下!”女声愈发尖锐。
“啊?”我拉长自己的耳朵,“谁啊?说谁啊?”一张张脸扫过来,都陌生的很,落在谢枫这里,似乎有点印象,我蹦蹦跳跳跑过去,“啊!你好面熟啊!”
“嗯,我是你相好。”
“相好?”我哈哈大笑,“我的相好啊!相好……相好,我们睡过吗?我最讨厌OOXX了,你知道么?就像是两条蚕蛹,蠕动蠕动……呃……好想吐……”
如瀑布一般,一泻而下,羊肉刚入胃,还是整块的,伴着绿色的菜死,水淋淋地挂在相好之人白色的衬衣上……我头晕眼花,摇摇欲坠,落地的时候忽然被人挟住了,力气甚大,勒住了胃,又一阵膻恶涌上心头。
“哎哎哎……真是的!”
我像是被人拖走了……尔后,一无所知。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是越写越重口味了。。。还想更重口味一点。。。。
12
第十二章 。。。
裸睡,一夜多梦。
梦见自己是个五六十岁的阿伯,白头谢顶,大腹便便,经常遗失自己的假牙,与一人并肩而立,共携手看夕阳……看仔细些,携手的亦是个阿伯,身材倒还健壮,神采奕奕,尔后他们在漫天红光下矗立在河岸边拥抱,两个秃头闪闪发亮……我不愿承认,但是梦中提醒的异常真切——其中一个秃头就是我。
于是,猛然睁开眼,吓醒了。
天刚透着亮,被套床单料子好,滑如绸缎,不沾身的,于是我再一次放松了,闭上眼睛打算再躺躺,不过平静了三秒钟,忽然一阵麻意直冲头顶,差点抖起来,我……我这是在哪里?环顾四处,有人睡得正沉,半弯的眼,睫毛投下重阴影,像精致油画,尤其暴露在外的半截赤/裸肩膀最是打眼。
我没有尖叫,淡定地先紧了紧臀部,确定后方未失守,顿时有些心宽,蹑手蹑脚爬起来,翻箱倒柜地找衣服,折腾一脑门汗,一无所获。
身无寸缕,我茫然失措,心生悸然,努力回想昨夜。
昨晚应该是喝多了,浑浑噩噩吐了谢枫一身,尔后被他带回了家,可仅仅是扒光了我,可并没有侵犯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依旧保持着处男的身份,可是,为什么就觉得这么屈辱呢?他没有碰我,是在为曲然守节么?
念及此处,我羞惭得难以自持。虞生,你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想对一个男人摇尾求欢,你还有何面目苟活?可是,那一串串发自内心的爱欲是理智都无法扑灭的,它生生不息,如影随形,色授魂予不成便低落至此。
我内心澎湃,过山车一般,理智情感犹如共工蚩尤之战,开了便难收,非摧毁万事方休。难道,我喜欢谢枫?在我们相识的第九天?不不不!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只可惜,心里唱的还是《思凡》,连自己都骗不过。
“你大清早的做什么?”谢枫抱着被子靠在床头,似是盯了我许久。
“呃……”我飞奔上床,猫至床角,顾不上自我交战,先问:“我的衣服呢?”
“送去洗了。太脏,所以不想放在自家的洗衣机里洗。”他打个哈欠,说的太坦荡荡的。
“是你帮我脱的衣服?”
“是,顺便架着你去浴室冲了冲……”
“哦。”我应得有气无力,脑中不由想起那画面,觉得面目无光,但五内中有些丝丝甜。
谢枫看了我一眼,笑道:“你该不会没跟人一同洗过澡吧?”
我白他一眼,冷笑道:“谁说没洗过!只是没跟男人大被同眠过!不像你,阅尽天下男色。”
谢枫面色一滞,漠然道:“今早衣服不会送过来,你穿我的吧。虽然大点,但T恤不妨事,都是新的。”说完,旁若无人地爬起来伸了个懒腰——裸着的,还有一块异常突兀。
我顿时有些肉紧。
“啊,让我看看是塞哪里去了……”谢枫自言自语地翻着衣柜,不多时,我面前堆起了衣物,内裤,休闲裤,T恤,衬衣……全是新的,吊牌都没有拆,而且是同一个牌子MU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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