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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手指秀颀,很漂亮。指甲总是修理的很干净,泛着淡淡的粉色,白皙干燥,握在手里很舒服。
他才发现,自己竟连贺易之手指尖的那个疤痕都记得清清楚楚,他已经不记得那个伤口是什么时候有的了,在他发现的时候,伤口上结的痂已经脱落了,露出粉红色的嫩肉,到他再握住贺易之手的时候,它已经变成了一道颜色略浅的痕迹。
知道贺易之生气喜欢玩自己手的事情,还是他们第一次闹别扭的时候,他心不在焉地敷衍了贺易之几句,其间贺易之不停地用自己的拇指去按压那个伤口,摩挲到那根手指开始泛出淡淡的红。
然后贺易之与他冷战了几天,在他准备再说上几句软话的时候,贺易之妥协了。
他们之间妥协的从来都是贺易之。
心里的不安突然就像突破堤口的洪水,一瞬间泛滥起来,那一瞬间他的心跳骤然变得很快,快到他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白涟本来走在他旁边,走了半天才发现温寻没有跟上来,他转过身来看着他,目光澄澈和以前毫无二致,“怎么了?”
温寻看着他,之前的那一点点悸动不知被抛到哪里去了,觉得这个自己喜欢了这么久的人,其实好像也就那样。
也没有那么让他神魂颠倒。
他突然有点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在接到白涟电话的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明明一直都知道自己和他是不可能的,所以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过。
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自己一个虚妄的假象呢?
就像之前在京城纠缠贺易之一样,明明没有办法更进一步,却又不想就此放手。
为什么在面对贺易之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尊受损了,而在白涟身边这么多年,闹得H 市人人皆知,他却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他在白涟面前不也是那么上赶着的么?
可要说真有那么喜欢眼前的这个人,那绝对是在扯淡,这么多年,他都以白家长子为借口没有挑明过,但他这样的纨绔子弟,连贺家都敢追上门去,就算是白家又怎样?
而且一面自诩情圣,一面却又还在外面寻花问柳。说到底,他其实也没那么喜欢白涟。
只是这么多年形成的习惯,还有给白嵘添点堵的心思在里面,最开始会去接近白涟,不就是因为这个可笑的原因吗?
白涟看他木着脸不说话,走回去扯过他的手往外面走,“走啦,再不去玩一会儿我个又要把我抓回去啦。”
温寻的手指动了动,最后还是任由白涟将自己拉了出去。
他其实还挺想知道贺易之现在的表情的。
甚至可以说,很是期待。
这二人虽然平时脑回路不在一条线上,但这次却极不容易的默契了一回。
贺易之还真是在想温寻,不过却不是温公子希望的吃醋。
自从温寻来了之后,言怀瑾来贺家的频率就十分的高,但奈何小时候造成的阴影太大,他始终有点怕贺行之。
其实不说言怀瑾,贺家的小辈没几个不怕他的,那个人看着十分正经,其实焉坏,没有谁小时候没被他整过。言怀瑾向来都是那个被压迫的对象,现在会时常被贺敏之整也是因为那个时候。言怀瑾的想法就是,打不过大的,就来欺负小的。
但是贺易之是全家人的宝,要是欺负他会引起群攻,于是那时还天真烂漫的贺敏之就成了出气筒。
但毫无疑问的就是言三同志后来被整得连爹妈都不认识了,直到现在见到贺行之都还腿肚子抽筋。
幸好的是贺行之这几年颇有几分朝着儒雅君子方面发展的趋势,整人的频率也跟着直线下降,言怀瑾才渐渐的敢在他面前转悠了。
现在温寻也回去了,言怀瑾颇有些洋洋自得,还演上瘾来了,天天跑到贺家来刷存在感,一番腻腻歪歪、叽叽喳喳,将H市所有的八卦都跟贺易之从头到尾的讲上一遍,甚至连人家情妇身上有几颗痣之类的事都打听得一清二楚。
贺易之被他扰得头疼不已,直到贺行之回来,将言怀瑾提溜着衣领扔出去才算完。
但是言怀瑾走了,他刚才说的话却跟余音绕梁似的,在他脑袋里打转转。
什么温寻回去白家小公子亲自去接的机啊,白公子热情地给了一个拥抱啊,二人之后又去了哪里啊,白小公子什么时候被白大公子黑着脸拎回去啊,温寻在白涟走了之后大喝闷酒什么的啊。
简直就像亲眼所见。
他觉得有些啼笑皆非,言怀瑾这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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