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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相由心生,唐澜很好奇,这吕笙一天到晚在想什麽,怎麽越长越贱呢?
唐澜晚上回去,就见玄关上放著行李箱还有大包小包,唐澜特地又出去看了好几眼门牌号,才确定自己没进错门。此时浴室的门打开了,走出了一身蒸的粉红,裹著一条蓝色浴巾的吕笙……
唐澜後悔当初把自家的钥匙给了吕笙一把,屋里总突然冒出一大堆行李和一个裸男,这可不怎麽愉快。
“怎麽你老板终於看清你的本质,想通了要把你这个公司的蛀虫提出来了?”唐澜带上门,看著玄关堆著的行李,东西又多又杂,就连喝茶的杯子都在其中,吕笙这是搬家?
“小爷的行得正坐得端,少瞎猜,是我那胖房东的儿子要结婚了,就把我给遣出来了”,吕笙轻车熟路地拉开冰箱的门拿了一罐啤酒,“我今天刚拉著行李箱回去,房东就找上我了,幸好我行李还没整理,就直接打包其他东西投奔你来了。”
“这麽急,不会是奉子成婚?”唐澜邪恶地猜测。
吕笙赞扬地看了唐澜一眼:“果然同类人直接就是容易相互理解,我也疑惑了许久,听你这一说,我才犹如醍醐灌顶,真是受教了。”
“嗤,少装纯洁,我会吐的,说说吧,你以後是什麽打算,不会准备赖在我这里吧。”
“放心,我和你家格格八字不合,有不共戴天之恨,只小住几日而已”,吕笙说著就小心路过格格,往沙发走去,“反正你的房不是一直没租出去嘛。”
唐澜伸出手指在吕笙眼前搓一搓,眼睛一眯:“少年,这世界上什麽事情都要付出代价的。”
吕笙丢了个白眼给唐澜,没好气地说:“放心,一个子儿都不会少你的,我那胖房东人还不错,违约金和剩下的房租都退给我了,就当施舍你了。”
唐澜可不在乎什麽施舍不施舍的,有钱赚就是好事。要是有可能他还是挺希望吕笙久住的,大学时两个是同宿舍的,对吕笙的生活习性还算了解,与其住进一个不认识的,还不如直接宰熟人。
“我家格格可是其实很温顺的,还是素食爱好者。”
唐澜说得信誓旦旦,可那点小算盘吕笙早就看透了,打死他都不信一只狗会是素食主义者。要是狗吃素……吕笙情感深处是绝对赞同的,但是理性主导下的智商告诉他这是完全不可能的,狗吃素是虐待好麽……
吕笙默默地拿著啤酒转身,不搭理不实事求是的唐澜。从行李里掏出自己的被子,今晚只能先在沙发上凑合一晚了。
唐澜第二天就被拉去做壮丁了,帮著吕笙搬剩下的行李、打扫房间,成功让吕笙成为唐家第三口入住人员,作为老末,吕笙理所应当地孝敬了两位老人,做了菜和唐澜晚上由喝了几杯。
吕笙这个年假不完美的落幕了,虽然收到前房东的婚宴请帖,代表被重视的同时还是得随份子的,看来老房东还是对吕笙手里的房租耿耿於怀,势必要从吕笙手里扣回一些。
想到每日要受到格格淫威压迫的吕笙心里不平衡,本来住得好好的,就因为那麽点小意外,舒适的小屋就离他远去了。於是吕笙热情地邀请唐澜共同前往婚宴,让唐澜混进去帮他多吃回来一些。
但唐澜不想吃得最欢快时,被问及有没有给红包……所以他正直地拒绝了。
吕笙占据了简陋的侧卧,家具什麽的都没置办,就一张床一张桌子,休假刚回来工作就一个浪头把给他扑倒,也没空管居住条件如何,整天和工作赤膊搏斗,从公司到家里,都处在战斗状态之中。
吕笙不要命的劲头让唐澜不禁咂舌,人家戴金表穿名牌喝上千块上万块的红酒都不是毫无理由的,他有个店能自足自给就够了,他可还有格格要照顾,像吕笙这麽大马力工作,搞不好他们爷俩都活不长。
吕笙结束工作基本已经是凌晨之後了,唐澜回来的时候给他捎了一份宵夜,肚子问题没有了,洗个澡後就出了阳台抽根烟养养神,然後准备好好睡个觉,然後就和早早等在隔壁阳台上魏子博打了个照面。
是的,魏子博早早地就等著了,他家隔壁多了一户人他不确定,但隔壁的房间住了人还是确定的,每天晚上都能看到灯光,可没想到出来的是个陌生的男人……魏子博他还以为是唐澜给他的暗示。
魏子博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幸亏天色暗,屋里微弱的余光里吕笙没看清魏子博脸色的变化,就当是一搬邻居点个头算打招呼了,然後抽完一支烟就进屋了,等躺倒床上,才後知後觉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就是唐澜嘴里常念叨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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