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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子周道:“我想这么干你。”他在米立腰下垫了块靠枕,将他双腿分开,扶着阳物,龟头轻叩穴门。
米立以为他要直接插入,并起腿紧张道:“哎,等一下……”
毛子周嘲道:“不等了,还要等什么。”却将润滑剂抹在穴口,用手指小心地扩张。
毛子周虽用了大量润滑剂,米立仍觉下身传来一股诡异的酸闷胀感,虽不至于疼痛,但也决不会舒服。毛子周并起手指,在他体内谨慎而细致的探索,像要触及每一处褶皱。米立闷哼出声,毛子周立刻停下动作,询问道:“疼?”
米立摇头道:“不,不疼……你多碰碰那里……”
毛子周知道这便是米立的敏感处了,松了口气,继续以手指揉按,继而模仿起性器抽插的动作。他在米立体内插了三根手指,不及阳物粗长,但对久未经人事的后穴来说已非小事。米立随他益发激烈的手上动作轻声喘息,将避孕套递给毛子周道:“可以了,进来吧。”
毛子周抽出手指,戴上避孕套,抹了润滑剂,温柔地揉了揉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插入。他那物远非几根手指可比,将米立的穴口撑得褶皱全消,如同一层薄膜,覆在茎身表面。推进至敏感处附近时,毛子周停顿片刻,俯身与米立亲吻。米立忍着下身的不适,张开两腿,向爱人敞开身体。
毛子周舔舐他额头的细碎汗珠,柔声道:“再忍一忍,就舒服了。”米立也知道做爱前期,受方须要忍受被阳物撑开后穴的疼痛,适应后才能得到快感。他“嗯”了一声,两腿夹在毛子周腰上,示意无妨。
毛子周浅浅抽出阳物,复以不同的角度插入,探寻米立的敏感处。他有时顶得重了,米立便觉甬道中滋生出一股酸麻,累积之后化作难以言喻的快感,自下身蔓延开来。毛子周渐渐深入,撞击时轻时重,时而如隔靴搔痒,只泛泛擦过,使他心痒难耐,出声催促,时而又直捣黄龙,如长兵重击,顶得他说不出话,脚尖绷得笔直。
毛子周抽出阳物,只余龟头撑开穴口,问道:“怎么样?”
米立闭上眼,坦诚道:“很好。”
毛子周全根没入,插了数十下,就着交合的姿势,让米立坐在他腿上,笑道:“换个姿势。”
米立撑起身体道:“不……不行……太深了……”
毛子周抱着他,保持着九浅一深的节奏,徐徐抽插,说道:“那东西又不会变长,刚才可以,现在也可以。”
米立道:“现在不一样。”
毛子周舔他的耳廓,问道:“哪里不一样,你说说。嗯?”
米立闻言下意识夹紧了体内的东西,失神片刻后道:“很深,好像……那里好像要被插破了。”
毛子周温言道:“哥把你插坏好不好?”下身却是猛干起来。
米立将头抵在毛子周肩上,轻声反抗道:“不要,不要被插坏。”他此时已说不出下身传来的感觉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又或者是二者兼具,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那段狭窄的甬道上。穴口被巨物磨得发热,隐隐刺疼。毛子周的每一次进入都像是残忍无情的攻击,迫使肉壁顺服地退让。然而当它退出时,他又不得不谄媚地紧紧包裹,作无谓的挽留。
毛子周又道:“那把你插射好不好?我们一起射。”
米立哑声应了。毛子周拔出阳物,两人又换了姿势。米立侧身躺着,一腿前屈,毛子周将米立抱在怀中,自身后插入。这个姿势比骑乘式要温和一些,米立缓过精神,侧过头与毛子周接吻。两人一面舌吻一面做爱,口鼻间尽是对方气味,快感不断累积,如潮涌波浪一遍遍漫过身体。毛子周不再刻意忍耐,如狂风骤雨般猛干起来,唇舌动作也愈发凶狠。米立被他吻得几欲窒息,身体又被他紧紧箍在怀中,无处躲避这暴风雨般的汹涌快感,仿佛马上要被活活干死在这张床上。他绷直身体,口中溢出低沉的呻吟,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不知受了多久的鞭挞,又像是在极乐世界里销魂蚀骨,终于在无人抚慰前方的情况下生生射出数股白浊的液体。
射精后,他的身体猛然松懈下来,后穴却因高潮而不断痉挛、挤压。毛子周又冲刺了近百下,才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过了片刻,米立吁了口气,转过身对着毛子周。毛子周的阴茎从他体内滑出,带出一道粘液。毛子周摘下避孕套,随手丢在地上,搂着米立,意犹未尽道:“再来。”
米立大惊,把他推到墙角道:“来个屁。”
毛子周哈哈大笑,凑上来抱着米立道:“逗你玩的。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