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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风怎么不接电话,你去医院没,眼睛没瞎吧?”
萧风懒洋洋翻个身,一睁眼,楞住了,“靠,我没回家。”
“什么你没回家?”岳勇冷道,“你他妈不会又上杆子被豆沙包给上了吧?”
“行了行了,我先挂了。”萧风不由分说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萧风第一件事儿就是检查自个的衣服是否凌乱,身体是否有不适应,脸上脖子是否有吻痕。在确定以及肯定自个没被那啥时,吁了口长气,要是都豆沙包再敢把他那啥,他非放把火把这儿点了不可。
“豆沙包,豆沙包。”萧风喊了几声,看洛沙不在,不高兴地想,真没教养,说走就走,连声招呼都不打。
洗脸的时候,萧风在镜子里照了照,眼睛消了肿,除了有些红以外,感官上并无异样,一低头看到了洗漱台上洛沙为他摆放好的一次性牙刷。
按理说洛沙这个举动怎么说也应该算是体贴,可萧风却更不高兴了,这歹多能往家带人,才会预备的这齐全。
洗漱完,出了洗手间,萧风又看到洛沙为他做的早饭,蔬菜粥,粥旁边摆着一张字条,字条还是那张字条,粉粉嫩嫩飘着红心,可内容不一样了。
中药已煎好在冰箱里
请带走
晚上记得要敷
这下萧风高兴了,坐下来,呼哧呼哧喝完粥,也不说把碗洗了,捧着字条看啊看,最后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瞅了半天小方盒里的中药跟保鲜膜里包着的纱布,没拿,一关冰箱门,走了。
回到公司,萧风被毛争一顿审问,岳勇坐在办公桌前核算着账面一句话没说。
“潇洒风你俩是不好了?”
“没。”萧风摆着手,很似春风得意,“不过快了,他马上就掉进我82角无缝隙的圈套了。”
毛争皱眉,“你以为拍照呢,差不多得了,别搞那些没用的。”
“谁说没用。”萧风腿一抬,两脚跨在了办公桌上,“玩儿他,我爽!”
“你就作死吧。”说完,毛争把目光转向了岳勇,“我出去了,你核对完账目带着设计图去刘大爷家让他看看,他腿不方便,来不了。”
岳勇点了点头,没吱声。
毛争不在,屋里就剩下萧风跟岳勇俩人了,岳勇对着电脑一直不开口讲话,萧风也没觉着什么,俩人从中学到大学跟岳勇呆一块儿的时间比跟他妈呆一块的时间还要长,偶尔沉默一下也是正常现象。
过了一会儿,萧风问,“勇子,你咋还不出发?”
岳勇没瞅萧风,冷着脸说,“你管得着吗?”
萧风一楞,认识这长时间,岳勇从没这么跟他说过话,“你咋啦?”
岳勇抬起眼皮,不温不火道,“你说呢?”
“我说。”萧风咧嘴笑,“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萧风不经意的一句玩笑话让岳勇的脸色变得更冷了,“瞎说什么。”
萧风完全不当回事儿,来到岳勇身旁嬉皮笑脸道,“甭吃醋,啊,他算老几,哪能跟你比,咱俩啥关系,那是过命的兄弟。”
萧风绝对没敷衍岳勇的意思,甭说跟这个人有过一段儿,即便是没有,那感情也不是盖的,这感情不是别的,是靠时间岁月一点儿点儿累积出来的,当然过命这档子事儿绝对不曾有过,这是萧风为了烘托气氛而说的。
“臭小子。”岳勇上去怼了萧风一拳,不过没啥力道,“你知道就好,我还不是为你着想,早上问你,你还不乐意了,以后甭在他家过夜,谁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
“知道,知道。”萧风这回才是真敷衍,“以后不去了。”
为表歉意,萧风请岳勇吃了午饭,虽说萧风心里不觉着歉意,可在饭桌上他还是给岳勇倒了水夹了菜。
毕竟是好哥们儿,没一会儿俩人就冰释前嫌了,应该说是岳勇自个冰释前嫌了,因为萧风压根儿就没冰过。
又为表那个他不知道为啥歉意的歉意,被岳勇拉着去了刘大爷家。
刘大爷80多岁了,腿不好是一个,要命的是他老人家耳鸣,岳勇指着装修图纸说半天,刘大爷根本听不清。
岳勇摇头叹气要带着萧风走。
“走吧,这单没戏。”
“那咋行,来都来了。”萧风心想大老远的,谈不成不是浪费油么,贵巴巴的。
岳勇把图纸甩给了他,“那你去。”
萧风接过图纸贼亲切地坐到刘大爷身旁,其实人刘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