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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老子开店十几年了,从没退过一分钱。我上头有人,你们怎么样啊?”
“呵呵,有人?”殷淼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王局长……对……是我……嗯,就是你之前说的那家旅社……我们找到了对方夜晚接客□的证据……现在店家不配合我们的工作……嗯,嗯……好……”
殷淼掐断电话,然后对王靖杨金华使了一个眼神。
“咱走吧!”
杨金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倒是王靖反映快,搀着杨金华就出了店门。
那女人一下便慌了神,咋了,开始整治市容面貌了?赶忙从前台跑出了截断三人的路,“那啥,小哥啊,别,别介,咱有话好说。不就退钱嘛,退,我今天的都退给你。”
殷淼不动,一句话也不说,直勾勾看着他。
“我……我这就去拿钱……您别走啊……别走啊。”
那女人生怕殷淼带着证据跑了,攥着殷淼的袖口就舍不得松手。殷淼跟她进到店里,取出刚收到还没焐热的钱交给殷淼。殷淼一点,完事儿,结果比想象的还要好。
“小哥啊,那啥,证据……”
殷淼一脸无辜,“证据?啥证据?”
“不是,你刚刚不是……就是,打电话,那啥,说的……”
“我刚刚有打电话吗?”殷淼一脸好奇的看着王靖,王靖也回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钱我们也拿到了,老板娘我们走了。”殷淼扬了扬手中鼓鼓的钱包,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谢谢啦。”
殷淼一行人超前走了几步,殷淼竟又折回,“其实吧,你们这样的酒店做些什么生意大伙都晓得,下次放精一点。”
殷淼笑得鬼畜无害。
杨金华贴在王靖耳畔,“这小蹄子,还有两下子嘛。”
“人这叫精,要不是他,咱这钱今天就要不回来了。”
杨金华不再接话,但王靖看她的眼神,赞赏的意味还是挺明显的。
☆、爆发
南京这座城市陷入了深度睡眠。灯火黯淡了许多,车流也不似白天那么繁多,殷淼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头皮、胸背、大腿、脚底……但凡你能想象得到的部位都刺痒难耐。那种痒好像被针扎,夹杂着些许尖锐的疼痛。
殷淼不敢翻身,生怕惊醒了熟睡的王靖。两只脚相蹭方可稍微缓解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刺痒就像潮水,瞬间就能席卷全身。
殷淼痒得实在受不了,轻轻下了床走进浴室。全身的皮肤一如往常,不显症状,但身体传来的感觉却清晰可辨。殷淼发疯似的用指甲挠痒,所到之处的确有所缓解,但稍后便是更加暴烈的瘙痒。殷淼只恨现在找不到一把刷子,把自己上上下下刷个遍。
折腾了大半夜刺痒才消退,代价是殷淼白皙的皮肤变得又红又种,指甲因用力不均在大腿内侧留下了好几道深浅不一的红色条痕。殷淼爬上床依在王靖身边躺下,终于沉沉睡去。
王靖醒来时殷淼还在酣睡,枕在自己的胸口上,小嘴嘟着,长长的睫毛也无精打采地耷拉在眼睑上。王靖轻手轻脚地把人从自己身上移开,然后进了浴室,刷牙洗脸。临走前,王靖把窗户开了一条缝,让清早新鲜的空气替换室内的浑浊。
殷淼这一觉睡到十二点,肚子咕咕作响。眼睛糊糊的,嗓子眼也有些辣辣的。殷淼裹着毛巾被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开始冲洗。殷淼喜欢开着浴霸,把水温调到偏上,这大冬天的别提有多舒坦了。
殷淼哼着小曲,突然——
昨晚的骚样再次席卷全身,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受之折磨。殷淼觉得体内有无数只小虫子在乱窜,在啃食自己的筋肉,用它们虚长的触角划过自己皮肤的最深层,同时,它们毛茸茸的爪子走过自己的身体,将蘸了毒液的刺深深陷入机理。
殷淼要崩溃了。
抓过酒店提供的大浴巾就往自己的身上搓,直到瘙痒退却。
“娄琪我跟你讲,那老太简直不可理喻。她的信条是不花就是赚,死死守着那点本钱。”
……
“天啊,你不知道,她非要带我们去火车站的招待所。对,就那种,你知道的。”
……
“你是没有亲身经历啊!那床单……”殷淼一想到昨天的招待所,胃都要扭曲起来了,“床单上都是干了的□,发黄,味儿还大。”
……
“你知道更离谱的是什么吗?后来我们不是去汉中门的那家汉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