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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信……”
“玉儿,玉儿没死,漆雕羯羽就是玉儿,怪不得他们如此相似……”看着信,微颤的人喃喃自语。
“落……”轲莫唤着心绪波动的人。
从旧宅回来后,相落一直心绪不宁。
云掩残月退,半色清冷,半色寒。
轲莫走向亭内失神的人,在相落身旁坐下。
“这真相我是否应告诉皇兄?”相落微微叹气,斜斜地将头靠在轲莫的肩上。“玉儿死后皇兄一直活在过去。战场上,他不在乎生死,若是死了便也随了天意,作是去陪玉儿。那份思念是刻在了皇兄的魂魄上。”
轲莫静静地听着,轻抚着诉说的人的背。
“父亲母亲被杀,玉儿暴尸,仇恨蔓延在皇兄身体的每个地方。”青丝散乱在相落脸上,看不出他的表情。“倾覆皇宫,登上王位,面对仇人,皇兄下不了手,甚至是恨不了仇人。羯羽的那张脸和玉儿极似。”
“皇兄恨不了,便让羯羽恨,羞辱折磨,凌虐。”相落淡淡幽冷的语气,像是说着久远的往事,“可是羯羽都忍了,总是以期待,恋爱的目光的望着皇兄。陷入那清泉欲流的眼眸之中,皇兄明了羯羽的心意后,更是要撕裂请泉眸子中的期盼与光澜……”
“相思相逢不相识,相望相恋不相亲……”轲莫幽幽喟叹,抱起靠在肩头睡着的人离开凉亭。
PS:嘿嘿嘿嘿,篇头打油诗即为:傍晚夕色映在床幔上,榻上,轲莫怜惜宠溺地看着刚睡醒的人。
☆、第六十九章 怎教剪去心灰处,重回首相思再否
怎教剪去心灰处,重回首相思再否
只影伴,独我自判憔悴。红尘客,一味醉生梦死。低徊怎忘,凭酒睡,醒来无味。
清晨,相落进了宫,站在麝烟殿外。
“王爷,为何不进去,在殿门徘徊?”殿里当差的小太监见相落已杵在门前良久。
“落,别晃了,”轲莫失了耐心抓住不断徘徊的人。“我随你进去。”
“……”相落烦躁地挣开抓住自己的手,握了握袖中的那封信。
威严的殿门半开,随侍在君王身边的太监向着相落欠了欠身,“王爷,皇上召您进去。”
还是说了的好,相落合了骨扇别入腰间。
“落,我随你。”轲莫抓住相落的手腕,柔声道。
“我一人即可。”相落回头对着身后的人,清冽浅笑,“等我,呈了信给皇兄,再辞别同你回鬼方。”
轲莫迟疑地放开走进殿门的人,喃喃低语,“我等你,这次不会再让你逃了。”
进了偏殿,相落撰紧袖中的信件,抬头看着坐在龙案前有些倦意的君王。
“如果我不召你,你是否要在朕的殿门前徘徊整天?”夜戟支着手臂,用修长的手指揉着前额,冷冽的嗓音嘶哑。
“皇兄…你可有不适……”相落望着威严俊朗的人。
“夏季,河道的汛期来临,有些地方受到了汛期的影响……”夜戟指着案上的折子,“这些是受到汛期影响的地方上书的折子。”
“皇兄,适当歇息甚好。”看着夜戟倦怠的神色,相落觉得喉头有些干涩。
“闲暇下来,总会见着他们的脸,盈盈绕绕,这么近那么远……”夜戟冷冷平诉着,面上的神情苦涩。
玉儿,没死,玉儿便是羯羽……他一直都在……相落撰紧袖中的信件,喉间的艰涩感让他无法出声。
“轲莫在殿外?”夜戟端起手边的茶盏,轻拨茶面,寒渊似的狭长眸子蒙上茶水腾起的雾气。“你若愿意就随他去吧,若是厌了就回来,不需要辞行。”
“皇兄……”相落艰难地滑动着喉头,他不知道夜戟要是知道自己百般折辱伤害的人便是玉儿会有何种表情。“昨日我回了旧宅……”
“……”夜戟放下手中的茶盏,结着霜的眸子看着面前欲言又止的人。
“玉儿他……”
“朕会常去竹林陪他。”夜戟冷冷地打断相落的话。
“他没死,”相落尽力地道出犹豫的话,“漆雕羯羽就是玉儿……”
相落垂下头等着夜戟的回应,良久,偏殿内除了他自己的呼吸声,便只剩窗外风过叶间的声响。
“皇兄……”相落抬头,对上的却是夜戟冷冽无澜的双眸。
“玉儿和羯羽是同一人,如何说?”威严冷峻逼问似的语调让相落生出惧意。
“信,昨日在旧宅里发现的……”相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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