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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看到几块白冰浮游其上。凹地中心由一条笔直的石子路与坐落于墙体前的祭台连接,形成了一幅诡异的扇面图,而扇面的外侧整整被白色液体包围着,不知有什么作用。
这里并没有多余装饰,更没有多余的摆设,一切看起来浑然天成,又偏偏透漏着诡异。唯一感觉不同的是祭台,上面并没有蜡烛和香灰,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真人般大小的玉俑,在明珠的反射下闪着润泽的红芒。
吴邪看着玉俑好一会儿,总觉得哪里奇怪,不仅是因为它的光芒是红色的,更重要的是这具玉俑的相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吴邪回来。”身后一声急唤令他浑身一震,吴邪这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竟鬼使神差的摸上了玉俑,他回头冲大伙不好意思的笑笑,但下一刻笑容却僵在了脸上。彼时,其他三人正四下查看,谁也没有注意到吴邪的动作,而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里,“扇面图”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
玉俑在触碰下突然红芒大盛,伴随着白水发出的呲呲声,一股股寒气忽然从河道内向外倾泄,瞬间将周围的空气凝成一片冰晶,眨眼间,河道内爆发出无数水柱冲上穹顶,像冲天而起的怒龙,霎时间风起云涌,似乎要将周围的一切袭卷吞噬。然而上升的水柱并未回流,当几人再次定睛看去,方前的水柱已形成一堵半透明冰墙,将扇面之地与空荡的大殿隔离成两个世界。
“不会吧。”吴邪看着眼前的变化轻声呢喃。他呆呆的站在祭台前与冰柱后的三人大眼瞪小眼,甚至还不能接受已然发生的事实。果然就不该手贱,摸块石头都能出事,谁能告诉他还有比他更倒霉的人吗?
冰柱外围的三人显然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闷油瓶最先反应过来,他提刀用力的扫向面前的冰柱,“嘭”的一声巨响,震的他虎口发麻,耳膜生疼,而被砍中的冰柱却只在撞击中磨掉一小片薄薄的冰屑。
这下不止闷油瓶震惊,就连胖子和黑眼镜也不觉露出见鬼般的表情。那一刀的力道他们有目共睹,就算砍块石头也绝对能出条裂痕,而眼前的冰显然并未收到重创,这是冰该有的硬度吗?
“你们来的正好,别白费力气了。”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吴邪诧异的回头,却见齐羽一脸得意的从祭台后的墙内走出,身后的石门在他出来后瞬间闭合,甚至看不出一丝痕迹。
“这是千年寒冰,比生铁尚硬数倍,你的刀是砍不断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闷油瓶握刀的手禁不住微微抖动着,他现在已经怒极了。
“你知道的,我一直在等你回到我身边,当初你本来已经接受了我,我们应该很幸福的一起。。。。。。”
“少自以为是了。”卓林禹不知何时站在了右侧殿门外,他捂着胸口,步履蹒跚,显然受了内伤。不过这依然不影响那双血眸中蕴含的杀意。
“你是在后悔刚才我手下留情吗?”齐羽危险的眯起眼睛。
“我是后悔当初没能杀了你。”都怪那条可恶的麟蛇。卓林禹用手擦了下嘴角又嘲弄道:
“那不过是那个该死的老头儿导演的一场戏,净拿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威胁人就范罢了,你还真以为那是你应得的?哈哈,太可笑了。”
齐羽脸色一变,立刻朝闷油瓶投去一丝问询的目光,就连吴邪也对此感到十分震惊,难道闷油瓶爱上司空啻是有苦衷的吗?
闷油瓶低垂着眸子并不说话,他拼命压抑着内心的怒火,脸色状若寒冰。那些破事跟他有什么关系?一直追寻的过去是如此的不堪入目。
“我说,这种跟娘们儿似的争风吃醋真他妈的难看,你们能不能待会儿再聊?先把天真放出来行不?”胖子不耐烦的冲齐羽喊道。这个人与吴邪有着一样的面孔,可脸上那种邪气的笑容看着就让人不爽,难以想象,天真无邪如果变成了流氓地痞,估计他做梦都会被噁心死。
卓林禹显然并不把胖子放在眼里,他看着齐羽不可置信的表情突然感到无比畅意: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你。。。。。。”
“够了。”闷油瓶不知何时已站在卓林禹身侧,毫不留情的一脚将对方踹倒在地,这种场合说这种话,真的是来挑战他的极限来的吗?
“你承诺过的事别忘了。”闷油瓶转头看向齐羽,并不理睬对方探寻的目光。
“你告诉我,那是不是你和我父亲的交易。”齐羽眉头微皱,紧张的等待着答案。
“。。。。。。”闷油瓶将视线转向一脸认真模样的吴邪,眼神忽然变的柔和起来,是不